顧清放護著桑肆從紛紛攘攘的人群里硬擠出一條道來。
兩人這才與節目組這個大部隊會合。
閆文清看到桑肆眼睛一亮,問道:「子墨老師要不要也上去試一手?」
沈岩被抓的消息暫時還沒公布出來,警方那邊從沈岩嘴裡審出了一條大魚。
具體消息眾人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
只知道緝毒警察都出動了不少。
桑肆目光看向台上,嘴角勾了下唇,「不了。」
鄭一朗卻很是鼓勵嘉賓們上場,一來可以滿足一下直播間裡觀眾們的好奇心,二來也可以給節目增加一下素材。
他望了一下直播間的彈幕,從桑肆來到過來之後,彈幕就以火箭般的速度刷屏。
【啊啊啊!肆寶終於出場了,顧神那老色狗,人我都不跟你搶了,咋滴,還不能讓我們看看了。】
【就是啊,崽崽錄節目的時間本來就少,他還這樣那樣,我要強烈抗議了。】
【加一,強烈抗議。】
【……】
【……加10086…】
【天吶,那個老奶奶真的好厲害,這書法,確認了,是我二十年都學不來的功底。】
【導演,這麼熱鬧的場面,讓嘉賓們也上場試一下,大家一起熱鬧熱鬧嘛。】
顧清放還不知道自己黏著桑肆不放的行為已經引起了粉絲們的強烈抗議。
當然,就算是他知道,他也只會置之不理。
他聽著鄭一朗嘴裡冒出的嘉賓們上場試試的提議,直接一口就拒絕了,「我不去,我家寶貝也不去。」
這麼多人,萬一有哪個眼尖的發現他家寶貝怎麼辦。
他家寶貝辛辛苦苦捂馬甲,他當然要出一份力。
但這些鄭一朗不知道,他瞪著顧清放,「老顧,你不能這樣啊,你來都來了,你忍心讓粉絲們、觀眾們失望嗎?」
顧清放半點不帶猶豫:「忍心。」反正傷心的又不是他。
鄭一朗不依不饒,「你看看我的收視率都降成什麼樣了,你還是不是我好兄弟了。」
「不是。」顧清放斬釘截鐵。
【哈哈哈,導演,都不是第一次做人了,怎麼還不了解顧狗的尿性。】
【導演:絕交,我沒有你這個朋友。】
【話說,你們不覺得閆文清好像轉性了嗎?咋感覺他突然變得有點順眼了。】
【轉性了?……】
被說轉性的閆文清,正拉著靈溪躍躍欲試。
「溪神,走吧,我們就一起去試試嗎,反正導演都說了,能參加就參加。」
靈溪抽回手,躲在遲逾白的身後,只探出一個腦袋來。
「我不去,你自己去吧。」
他才不要上去自取其辱呢。
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好嘛。
反正丟臉的事情一個人就夠了。
此時江暮寒已經上台了,他站在一張案台前,握著毛筆,筆鋒犀利。
酒樓老闆都忍不住大喝一聲,「好,小伙子厲害。」
那位老奶奶也還在台上,她看著江暮寒的書法,很是欣賞的點點頭,「小伙子學書法時間不短吧,比我家那個學了十幾年的孫子強多了。」
江暮寒謙虛的笑了笑,「學了十年,奶奶,您書法造詣這麼高深,您孫子肯定也不差。」
老奶奶慈祥的臉上勾勒出幾條歲月的痕跡,許是想到了她口中的那位孫子,她眼中含著深深地笑意,「他啊,就是太調皮了,靜不心來。」
台上其樂融融,台下桑肆和靈溪不期然的對視一眼,都心有戚戚。
靈溪拉著桑肆悄悄退後了點,顧清放和遲逾白都不約而同的轉過身來。
桑肆尷尬一笑,「沒事,你們接著看,我跟他聊點事。」
見兩人都轉過身去,靈溪湊在桑肆耳邊小聲道:「怎麼辦?要不我們逃吧。」
桑肆白了他一眼,「要逃你自己逃去。」
搞的跟逃兵似的,孬種。
直播間望著這說悄悄話的兩人都忍不住好奇。
【這兩娃在協商什麼呢,有什麼悄悄話是我們不能聽的嗎?】
【以我福爾李摩斯的直覺,這兩娃好像跟台上那位老奶奶有點糾葛,該不會這奶奶口中的孫子不會就是我們崽崽吧?】
【不會這麼巧吧?那顧神和白白算不算被迫見家長了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