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挺輕鬆的靈溪每天也是不敢落下練舞和唱歌。
蘇鈺也在開始接觸公司事務,每天都被他爸抓著連線開會。
閆文清戀綜結束就去bkl學院,最近也抓緊時間學習f語。
桑肆回到涼城後,除了偶爾寫新歌之外,還要時不時的進內城藥材基地檢查一下中藥的生長情況,當然,這都是瞞著大家進行的。
八個嘉賓里要說最輕鬆的當屬顧清放,他自己開了工作室,該拿的獎也已經拿了,接下來是不打算拍戲了。
偶爾就看看劇本,看中合適的就投資。
其工作室還簽約了幾個新人,有顧清放的名聲加持,只要演技過關,基本不愁沒戲拍。
這種躺著就能賺錢、鹹魚的生活,桑肆每每聽到都羨慕的不行。
更重要的是,時間充裕的顧清放每天最熱衷的事情,就是拉著桑肆去床上。
幹什麼不用我說了吧,大家懂得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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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是後話,咱們暫且不提。
——
時間來到了三天後,也就是張警官跟桑肆約好的時間。
桑肆提前跟鄭導請了假,當晚七點他就出門了。
顧清放跟在他身邊。
車子在警局門口停下。
張警官早就等在警局門口,見到他身邊的顧清放也不覺得奇怪。
「東西交給你了。」桑肆把東西遞給張警官,「希望你們一切順利。」
張警官慎重的點了點頭,「一定會的。」
他轉身跨進院子,「兄弟們,整整三年,收取成果的時間到了,我希望,大家今晚一定要打起精神來,誰要是敢給我掉一根鏈子,我饒不了他。」
他們等今天已經等了太久、太久了,因為這個跨國的販毒組織,已經數不清有多少兄弟搭在這裡面了。
為了祭奠烈士園的兄弟們,今天這場仗,只能贏,不能輸。
「是。」
整齊有力的嗓音響徹院子。
一輛輛普通低調的轎車在眼前開過。
桑肆和顧清放站在警局門口,臉色都有些沉重。
哪有什麼歲月靜好,從始至終只不過是有人在前面遮風擋雨罷了。
顧清放揉了揉桑肆的頭髮,「先回去等消息吧。」
「嗯。」桑肆點點頭,「希望,他們一切平安。」
——
張警官早在前幾天就帶人來港口踩過點了。
距離他們線人傳來的消息,十點五十分,會有一條船從南方過來直接進入港口。
張警官迅速讓部下埋伏起來,他帶著一部分人來到監控室。
他按了下電腦,整個港口的錄像顯示了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錄像里除了值班昏昏欲睡的工作人員並無其他異樣。
張警官看了眼手錶,還有三分鐘就到約定的時間,他朝著對講機道:「還有三分鐘,大家打起精神。」
對講機沒有傳來回音,只傳來幾聲鳥叫。
這是他們的暗號,以對方警惕的性格,難保不會提前做一些什麼手腳。
突然一陣「嗡嗡」的聲音襲來。
是船發動機的聲音。
一艘灰色的船快速駛來,在岸口停下。
沒一會兒,船里下來一個有些矮挫胖的外國男子,他狠狠吸了口手上的煙,臉上帶著邪笑:「我就知道那狗比東西又搞遲到這一手,仗著自己多賣了點貨就自以為是的煞筆。」
「麥里,你別生氣,你只要想著他賺錢就相當於你賺錢就好了。」他身後走出一個二十幾歲的男子,眉清目秀,長相跟麥里粗獷的外表相比,儼然就是一副z國人的長相。
男子先是給沉睡的工作人員打了一針,確保在此期間不會醒來,他才回到麥里身邊。
監控室的張警官眼神一暗,難怪一直以來都沒有人發現這邊的異樣,原來是打了讓人昏睡的藥。
麥里嗤笑一聲,「鍾寒,你別總是為他們說話,這z國的警察就是一群孬種,那兩兄弟能站穩腳跟不是正常的嗎?」
他早就看不慣那牛虎兩兄弟了,虎頭虎腦的,看著就蠢死了。
鍾寒望著麥里的反應,掩藏的眼底閃過一絲恨意。
沒等多久,一束束亮光從遠處射來,好幾輛車子停在港口前。
車上陸陸續續下來十幾個男子。
站在最前面的兩位男子五官、體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