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雄止的家人都被帶去審問,但伊藤雄止本人卻一直沒有出現。r國不敢得罪弒神,所以沒有公開他的行蹤。
等不到伊藤雄止的判決,r國民眾認為是官方在護著他。
自古以來,官商勾結的事情還少嗎!
伊藤雄止害了那麼多人,現在他們看到的,卻只是查封了他的產業,如何夠平民憤!
於是事情越鬧越大,r國上層領導不得已又去找了一遍南宮儒他們,想求他們放人。
那態度,可謂是極其卑微了,可惜,沒有用。
伊藤雄止都落入弒神手裡了,他們怎麼可能輕易放人。南宮儒直言,跟伊藤雄止的帳沒算清之前,他們不可能放人。
r國那些人敢怒不敢言。不敢得罪弒神組織,又要面對民眾的憤怒,忙的也是焦頭爛額。
弒神組織折磨人的方式很多,不過一個早上,伊藤雄止又斷了兩根肋骨。
身上全是鞭子打出來的傷痕,暈過去了又被辣椒水澆醒。還有醫生隨時關注著,確保他死不了。
但饒是這樣,伊藤雄止還是沒有說出他的陰謀。
南宮儒給顧景源打電話匯報這些情況時,顧景源正抱著穆倩雪坐在床上,給她揉著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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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幾個小時前。
早上穆倩雪醒的時候,一看時間,已經七點多了。她握著手機愣愣地坐在床上。
小腹有些隱隱作痛,不過她沒去在意。自從感染之後,她身上不是這裡痛就是那裡痛,已經習慣了。
此時的她,在想著另一件事情。
她明明調了五點的鬧鐘,今天怎麼沒聽到鬧鐘響?難道是她睡得太沉了?
不應該吧……她家源哥哥起來的時候,她都知道的。
他起來時動作很輕,幾乎沒弄出什麼聲音,可她都聽到動靜,醒了過來。
不過又被他哄睡著了……
哎呀,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鬧鐘響的時候,她不可能會聽不到……
正奇怪著,顧景源就端著早餐推門走了進來。
穆倩雪木木地抬頭看向他。
「醒了?」顧景源看著某個坐在床上呆愣愣的小傢伙,把早餐放在桌子上。
他走過去,先用手背探了探穆倩雪的額頭。
可能覺得這麼摸著不太準確,顧景源的手又移到穆倩雪後腦勺,輕輕把她壓向他。
兩人額頭相抵,過了一會,顧景源鬆了一口氣:「還好,沒發燒了。」
昨天半夜這小傢伙又發了高燒,整個人燙的像火爐一樣,人也燒得迷迷糊糊的,只一個勁念著他的名字。
顧景源連忙給林澤然打了電話,林澤然過來看了情況,配了藥,給她輸了液。折騰了挺久,她才退了燒。
「現在還早,要不要再睡會?」顧景源輕聲問,「我把早餐溫著,寶兒再睡會吧。或者,如果餓了就先吃點,吃完再睡,嗯?」
穆倩雪依然愣愣地看著顧景源。
顧景源沒忍住,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傻寶兒,回神了。昨晚燒傻了麼?怎麼今天醒過來就傻乎乎的?」
穆倩雪回過神來,小臉氣得鼓鼓的:「你才傻!」
顧景源輕笑:「嗯,好,我傻。還早,再睡會吧,我陪你。」
穆倩雪把手機遞到顧景源面前:「都七點多了,你還說還早!你是不是把我鬧鐘關了!」
她現在是反應過來了,肯定是這臭男人把她的鬧鐘關了,不然她不可能聽不到鬧鐘響!
「嗯,我關的。」顧景源一口承認。
穆倩雪小臉氣得更鼓了:「你幹嘛關人家鬧鐘嘛,害我都睡過頭了……」
「五點的鬧鐘,我不關,就看著你五點起床?」
穆倩雪噘噘嘴,似乎有些不高興。
顧景源把人摟到懷裡:「五點天都還沒亮,你身體本來就差,昨天半夜又發了高燒,那麼早起來,如何吃得消?乖,聽話,以後不許設這麼早的鬧鐘了。」
「可我之前都是五點就起來的……」穆倩雪小聲嘀咕。
「還敢說?誰准你那麼早起的?」顧景源語氣重了幾分,「難怪三表哥昨晚會叮囑我,讓我好好管管你。之前我不在,沒人管得住你。現在我在這邊,你以後再敢那麼早起來,我就要懲罰你了。」
「嚶……好兇……你之前還說過不會凶我的……果然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穆倩雪委屈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