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還想要繼續說話,秦湘暖眼睛裡划過一絲殺意。
她猛地揮拳,將男人打翻在地,用腳踩著他的胸膛,抽出地上的麻繩把他雙手給纏繞起來,結結實實的打了個死結,再把地上的抹布撿起來塞到他的嘴裡,「這張噴糞的嘴巴,哪怕是聽到你說兩個字,都是侮辱我的耳朵。既然想死,我送你一程!」秦湘暖把他拎起來,推到宅院中央的槐樹上。
「嗚嗚嗚。」
男人眼睛裡布滿驚恐,試圖求饒卻發不出任何清晰的字眼。秦湘暖根本不管他的狀態,只把他綁在樹上,就轉身繼續投入治療。其餘的百姓瞧見他的下場,就算是有顆蠢蠢欲動做亂的心思,也都趁早的收起來。
第一百五十一章 信鴿傳遞
「誰能想到,看起來如此柔弱的公子哥,竟然會如此有本事。」
「怪不得此處宅院只有他一個人,看來是有把握能夠控制好咱們。既然是來救命的,咱們配合就是,可別惹是生非,落得跟他一樣的下場。」幾個虛弱地人躺在地上,輕聲交談著,「公子,需要我們幫忙嗎?」
他們審時度勢的撐著身體站起來,走至秦湘暖的面前自薦。
秦湘暖眼眸上下打量著他們的模樣,沒等詢問,便有人搶先回答的說著,「我們雖然病得重,可比起那些阿婆算是好的,左右在這兒也無法出去做事。不如幫您,您若是有粗活交代給我們,我們必定會做的妥帖。」廚房裡的湯藥已經煮沸冒出來,她還需要去空間取一些東西,著實有些焦頭爛額。
權衡利弊,秦湘暖點頭囑咐,「你們若是出現暈眩的狀況,務必要告訴我。」
「是。」兩人得到吩咐,當即去廚房幫忙。
秦湘暖感覺時間過得飛快,仿佛低頭抬頭間,天色就已經暗下來。她看著夜幕降臨,漫天繁星的美景卻沒有時間欣賞。咕咕咕……在她忙碌的時候,灰白色的信鴿落在窗體上,它用嘴啄著羽毛,露出腳踝上綁著的信筒,半點不怕生的走到秦湘暖面前。
是江霖的信鴿?
秦湘暖曾經在暗流那裡看到過,她提手把信卷取出來,隨手撫摸著信鴿的腦袋。信鴿舒服的在她掌心亂蹭著。展開信卷,江霖硬朗飄逸的字跡有些潦草,想來是時間緊迫,忙亂到沒有空閒,「外面一切安好,不知你那裡的情況如何。客棧傳來消息,夫人對你分外憂心,幾次想要前來都被攔下。」
「你可書信一封,我代為轉交,也好讓她們安心。」
「若有任何需要,只管書信傳達。」
秦湘暖心裡一緊,想起柳氏和老夫人。她們都是蕙質蘭心的人,出來已經約摸有日的光景,她們沒有等到人,自然會覺察出問題。若是繼續隱瞞,恐怕娘親不會相信,而是適得其反。她思慮良久,提筆落字的寫著,「祖母,娘親,我一切安好。只是遇到棘手的麻煩,需要暫時留下處理。」
「此地很安全,有世子照顧保護,大可放心。」
「看目前情況,不出半月,我自然能夠回去。你們住在客棧,照顧好自己,莫要憂心掛念。」秦湘暖簡單的掠過遇到的困境麻煩,把信紙綁在信鴿的身上,在放飛前,她想起江霖,又抽出一張紙,想要叮囑卻到嘴邊不知如何提起。當填滿墨汁的狼毫筆滴落墨汁時,她終究借著暈開的墨痕寫了一個「安」字。
——
蓮花鎮,江霖負手而立,滿眼憂慮的望著庭院內的四方天。
暗流暗風隔著很遠的地方,同樣擰起眉頭注視著他的背影,兩人結伴唉聲嘆氣。「咱們家主子真是命苦,好不容易遇到心儀的姑娘,偏偏是鎮國將軍的嫡女。這若是換做任何人,侯爺肯定都樂滋滋的跑過去,登門提親。哪怕是尋常家裡的姑娘,咱們侯府也不介意的。」
「可將軍府……」
他們同時搖搖頭,老郝扛著藥袋子從外面進來,偷聽他們兩個的對話,把腦袋探到中間,疑惑的詢問,「將軍府怎麼了?那瘦弱的小白臉公子是將軍府的,你們難道有仇?」他忽然冒出來,把暗流和暗風都嚇了一跳,當即啞著嗓子的喊出聲,就差把刀劍拔出來抵在老郝的脖子上。
「你走路怎麼沒有聲音的?」
暗流皺起眉頭質問,老郝抬了抬手裡的藥袋子,「你試試扛著這麼多東西,你有辦法出聲音?」他沒好氣的說著,然後視線落在暗流的背後,恭恭敬敬的點了個頭,「公子。」暗流和暗風同時回頭,看到江霖皺眉瞥著他們,「出什麼事了?」
「無事!」
暗流暗風嘴巴極嚴的搖頭。老郝拖拽著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