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所有人都大笑了起来,拓跋仪一边摆着手,一边拍着地:“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呢,刘敬宣,你,你这活儿确实挺大,但是,但是说你日过马蜂窝,我,我不信,不信啊!”
安同也笑道:“是啊,那可是马蜂啊,寻常人给叮一下,命都难保,你可是这儿去日,哪还,哪还有命活?”
尉古真叫道:“是啊是啊,我,我日羊是因为快要冻死了,不日没的活,你,你日马蜂窝是做什么,我不信,不信啊。”
所有鲜卑人都哈哈大笑,异口同声地说道:“就是,吹牛,不信,不信!”
刘敬宣急得一指自己的那活儿,大声道:“你们就没看到,这上面给叮的包吗?这就是,这就是当年给叮留下来的证据。”
拓跋仪往嘴里又灌了一大口酒:“不信,不信,你那个包,谁知道是不是蚊子叮的,或者是给女人咬的!再说了,以前给马蜂叮的包,哪会留到现在!”
刘裕的心中一动,他是今天饮酒最少的人,为的就是一直要仔细观察刘敬宣,直到刚才,当刘敬宣亲口说出当年日过马蜂窝往事的时候,他对刘敬宣的怀疑,已经少了大半,毕竟当年这事,虽然北府军中尽人皆知,但是军外的人,很少知道,更不用说,那刘敬宣与刘毅置气赌局之事了。再说,这样的丑闻,大概除了这些喝高了的草原蛮子,也只有刘敬宣这样的浑人敢当众说出来啦。
刘敬宣气得一跺脚,提上了裤子,说道:“你们懂什么,当年,当年我日了马蜂窝,是为了,是为了跟人打赌。”
这下众人又来了兴致:“打赌?打赌哪有去日马蜂窝的?”
刘敬宣这下子来了劲,哈哈一笑,看了一眼在边上笑而不语的刘裕,说道:“当年,我跟刘裕,还有同乡的刘毅,何无忌一帮人,一起入的北府军,都是年轻人,谁也不服谁,我当年,我当年隐瞒了我爹是将军刘牢之的事情,谁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就是要堂堂正正地在所有人里表现出来,让他们知道,整个北府军,几万壮士,就是我刘敬宣最强!”
安同竖起了大姆指:“好男儿,好汉子,就应该这样!”
刘敬宣叹了口气:“不过,投军之后,我才发现,强中自有强中手啊,别人我都不放在眼里,就是这刘裕,刘寄奴,处处压我一头,武功我自问不比他差,但是胆色,智慧,还有,还有团结兄弟的本事,我不如他,最后,最后寄奴哥给全军第一个提拔成都护,我刘敬宣,第一个服气!”
拔拔嵩哈哈一笑:“刘裕兄弟,自然是,自然是英雄无敌,要不然,要不然我们家大王也不会,也不会跟他结为阿干啊,大家说,是不是啊。”
所有草原汉子齐声暴诺一声:“是,刘寄奴威武,刘寄奴威武!”
刘裕笑着摆了摆手:“运气,运气罢了。不值一提。阿寿,你接着说。”
刘敬宣得意洋洋地说道:“寄奴哥厉害也就罢了,我服,但是在北府军中,别人我没一个服的!可是偏偏有这么一个家伙,就是要跟我争,处处与我作对,想争那第二个能当都护,幢主的人,你们说,我不如寄奴哥也就算了,对别人也要忍让吗?”
拓跋仪哈哈一笑:“让他个鸟,换了我是你,也要跟他斗到底。”
刘敬宣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那个跟我争斗的家伙,一个月内,跟我比了无数次,军中禁止私斗,所以我不能跟他比武一较高下,而这正是我最强过他的地方,于是,我们比喝酒,比爬树,比跑步,比谁撒尿撒得远,比谁吃饭吃的多,比谁拉屎拉的多,一切都比了!”
安同笑得一口酒都喷了出来:“你们真有才,连这些办法都能想得到。让我想想,你说的那个什么,那个什么,日了马蜂窝,就是为了比赛而想出来的吧。”
刘敬宣恨恨地说道:“你猜对了,妈了个巴子,那小子为了取胜,想出来这么个损招,他说什么只有真正的男人才有资格当北府军的幢主,要比谁是真正的男人,就得看谁最勇敢,一般的办法早就比过了,不如比谁敢日马蜂窝,这样一来,就能看出谁的那活儿最坚挺,更能看出谁最勇敢!”
拔拔嵩的舌头都已经快直了,盯着刘敬宣:“那,那你就真这么日了?”
刘敬宣叹了口气:“本来,本来我也不敢的,但经不住,经不住周围人的议论,脑子一热,一坛子酒下肚,就真日了。那两个马蜂窝,是那人的兄弟找来的,里面各有一只大马蜂呢。”
拓跋仪哈哈一笑:“刘敬宣,算你狠,这种事,我拓跋仪做不出来,你既然这样说了,我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