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藩自信地点头道:“放心吧,大哥,我保证对妖贼如影随形,不即不离,他们所有的举动,我都会看在眼中,包括他们军帐的数量,他们灶台的数量,都能反映出他们兵力的变化,我也不会只听俘虏或者是溃兵的一面之词!”
刘毅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好,阿藩,你跟着我和刘裕打仗多年,这些对你来说都不是问题,不要急着立功抢功,摸清楚敌军的真正意图和情况,一旦有了判断,马上告知我。不用派信使来回送信,五十里地再快也要一两个时辰才能到,浪费时间,只需要用三色狼烟来信即可,万一有问题,我路上遇到信使斥候,也可以作出调整。”
刘藩正色道:“明白了,大哥,我现在就出发,有任何重要消息,我都会紧急点狼烟的,如果没有大的变化,每个时辰我会派一波斥候来报告前方的情况,断不会误了战机。”
刘毅笑道:“你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这次相信也会如此。好了,阿藩,快出发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小半刻之后,刘毅看着刘藩一骑当先,带着数千盔明甲亮的车步混合军团,向前进发,如长龙似的直入对面三里外的天师道弃营,而那营寨之中,一面“刘”字大旗,正在营门升起,他的嘴角边勾起了一丝微笑。
一阵香风传来,刘毅的鼻子轻轻地抽动了下,没有回头,仍然是双臂靠在栏杆之上,平静地说道:“夫人,这里全是臭男人,不太适合你到来。”
刘婷云那白皙的,柔然无骨的手,轻轻地按在了刘毅的手背之上,而她的头,则搭在了刘毅的肩头,朱唇微启,编贝也似的玉齿间,吁出丝丝香风,直拂着刘毅的背颈与耳朵,这种阵阵酥麻的感觉,让刘毅的眉头,也不免轻轻一蹙,沉声道:“这可是在军中,夫人宜注重仪容。”
刘婷云格格一声娇笑,素手在刘毅的手背之上轻轻地摩挲起来,柔声道:“哟,出来半个多月了,就没想我吗?还是说…………”
她的手突然离开了刘毅的手背,一如她的娇躯,也从刘毅的背后弹起,软玉温香的感觉,顿时就在刘毅的背部消失,转而是她那变得冷静的声音:“还是说,这里有比我更重要的东西,值得你去用所有的精力与时间去争夺呢?”
刘毅仍然一动不动,冷冷地从牙缝里迸出来四个字:“明知故问。”
他转过了身,看着刘婷云的脸:“不要告诉我,你在这个时候来这里,是为了跟我夫妻和谐,恩恩爱爱的。我在追求我的功名权势,你又何尝不是如此?”
刘婷云面带微笑,说道:“刘希乐啊刘希乐,我们之间的关系,难道除了男欢女爱,就只有这样互相利用了吗?没有半点夫妻之间的真情存在?”
刘毅冷笑道:“你能跟这个世上任何男人有真情存在吗?朱雀大人?”
刘婷云的脸色微微一变,本能地四处张望了一眼:“这种事你怎么能在这里说?”
刘毅冷冷地说道:“因为对于你这么一个顶尖的谍者,一流的权谋家,在来见我之前,一定早就安排好周围的私密了,有我给你的令牌,你也早就把我的暗卫给支开,连你自己的手下,也都是聋哑之人,除非是看到我对你出手,不然我们就算在他们的耳朵边敲锣打鼓,他们也是听不到的。”
刘婷云微微一笑:“他们每个人的耳朵都是我亲自刺聋的,每个人的哑药也是我亲自调配灌下的,你是亲眼见过我如何操作的过程,当时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一句话,说我刘婷云虽是妇人,但心肠之狠毒,比你们这些成天刀头舔血的男子,都要厉害。”
刘毅咬了咬牙:“我虽然心狠手辣,杀人如麻,但不会这样折磨人,你控制别人的家属,逼人就范,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就不怕做这些恶事,把这么多人弄成你刘氏的护卫,有人告官吗?”
刘婷云平静地说道:“他们是佃农庄客,根本就不在黄白两籍,也就是说,他们在这个世上,就从来没存在过,一个没存在过的人,又如何去报官呢?报了也没人信啊。这就是我们合作的基础,刘裕想要摧毁世家天下的制度,让所有这些没有身份的佃农庄客,从此能象一个人那样活着,哼,要是让他成了,那我们还混什么,难不成要让我们高贵的世家子女,亲自去耕田织布不成?”
说到这里,她轻轻地抬起了自己那雪莲般的手指,春葱般的玉指扭动着,极尽诱惑与挑逗,而声音,也变得极有磁性:“看看吧,这样的手,你舍得让它成天去织布纺纱,变得又老又粗,遍生老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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