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仲对于秦风的话,自然是百分百听从。
果然,赵、魏、燕、楚四国反秦势力,在收到韩仲信件之后,立刻调转马车,赶往雀山。
不是他们毫无防备,而是现在兵荒马乱,哪条路都不安全呐!
而韩仲在地下反秦势力之中,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据说他曾经多次刺杀秦王第一大宠臣,秦风!
曾经与他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败。
虽然事后脸肿了好几个月,但好歹人家有战绩呀!
战国时期,除了廉颇、李牧、项燕,还有谁能与秦军将领一战?
但韩仲就做到了!
虽然被打的惨了点,但人家依旧活蹦乱跳。
这在道上,就叫资历!
一队楚人打扮的车队,在收到信件后,立刻停了下来。
范增坐在马车中,看着韩仲发来的竹简,微微皱眉。
“雀山?”
“怎么了亚父?”
一个面色稚嫩,却身形极为粗壮高大的男孩,坐在马车之中,疑惑的问道。
“籍儿,你说雀山去不去得?”
项籍朗声道:
“大丈夫有什么去得去不得?若是有埋伏,便杀出一条血路罢了!”
范增宠溺的笑了笑,年轻人有血勇之气,终究是好事。
反抗暴秦,太需要勇气了!
而且这孩子也是命苦,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
居然派出大量的闲散汉子,调戏老妇人,还污蔑成项籍做的!
简直是毫无道德!
一个十岁的孩子,还没出道,名声就被毁了。
虽然没有证据,但如此卑鄙无耻的行为,有九成的可能是那个男人做的!
为了不让项籍身心健康受到影响,项梁便拜托范增,将他带离楚地。
一则避避风头,二则周游天下,长长见识,学些本事。
“籍儿,你要知道,很多时候变通一些,能够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比如这个韩仲。”
项籍“哦”了一声,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亚父,韩仲有问题吗?”
范增捋着胡须,笑道:
“老夫当年在新郑的时候,听说过此人,不过就是一个纨绔子弟罢了。
但在秦风将韩地勋贵一网打尽后,此人竟是渐渐走上台前,成为韩人领袖。
表面上他积极与暴秦合作,但背地里却一直做着反秦的勾当!”
项籍疑惑道:
“那他是义士呀,应该值得信赖才是。”
范增缓缓摇头:
“他太顺了,上位之快,身世之清白,简直是毫无破绽可言!
除了烟柳阁炮王、老妇杀手这些桃色消息外,他似乎是一个完美的反秦领袖。
可就是因为他太完美了,所以老夫不信任他!”
项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要指望一个十岁的孩子知道这些大道理,实在是太难为他了。
“我们不去雀山,直接前往临淄!”
……
与此同时,雀山小路上,赵国、魏国、燕国使者,被五花大绑,丢在路边。
满脸愤懑的看着韩仲,破口大骂。
“韩仲!你个混蛋!你居然背叛了故国!投奔了暴秦!”
“韩仲你不得好死!你居然欺骗我们?”
“韩仲!你会遭到报应的!”
秦风走到韩仲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劝说道:
“韩仲兄,现在回头还来及。”
魏国使者顿时一阵感动,说道:
“这位兄台说的有理,您是楚国使者吧?快劝劝韩仲吧,他疯了!”
“大胆!你在狗叫什么!”
韩仲冲上前去,“噼里啪啦”就是一顿大比兜!
直接给魏国使者抽麻了!
秦风贪婪的看着足足三大马车的财宝,啧啧称奇道:
“你们这些六国贵族呀,是真有钱,也不知道接济一下老子。
现在好了,齐王礼物准备好了,咱们可以不用当土匪了,去见齐王吧。”
赵国使者顿时瞪大了眼睛,义愤填膺道:
“没想到你们楚人竟是如此卑鄙!沐猴而冠!非人哉!”
秦风当即大怒,骂道:
“你骂谁呢?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项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