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之中,孔鲋正襟危坐,后背挺得笔直,颇有儒生风骨。
他看着秦风、后胜等人过来,顿时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
“狗贼!有本事杀了我!”
后胜唯恐秦风上头,真的一刀剁了孔鲋,赶忙劝说道:
“孔大人,您淡定一点,秦将军是怀着善意而来,您何必出口伤人呢?”
孔鲋扬天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话!
怀着善意而来?那一见面就套麻袋?就打闷棍?
也就是蛮夷一般的暴秦,才会做出这等毫无道德的事情!”
孔鲋是真的生气,自己脑瓜子现在还嗡嗡的。
这些人下手太黑了啊!
后胜还想劝说,结果孔鲋直接斩钉截铁的打断了他:
“无需多言!后胜,你好歹也是大齐相国,居然也沦落到与蛮夷为伍?真是不知羞!
史书上该如何记载你?奸臣?贼子?”
后胜被骂的哑口无言。
不愧是圣人子孙呀,骂人都骂的那么有文化。
秦风也不生气,背负双手,走上前去,淡淡笑道:
“史书如何记载后胜大人?
那自然是箪食壶浆,迎接王师,促进华夏大一统的功臣呐!”
“荒谬!”
“荒谬?孔鲋大人不会以为,所有的史官都跟齐国史官一样有骨气吧?
在我们大秦,老子老子的大哥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说后胜是功臣,那他就是功臣,说你孔鲋是太监,你就是太监!”
孔鲋顿时察觉到不对劲,皱眉道:
“太监?我什么时候是太监了?”
黑牛在一旁阴恻恻的说道:
“很快就是了,俺已经预判了你的不配合,所以准备切掉你的一个o!”
说着,他便不怀好意的盯着孔鲋下面。
还掏出了一把锋利至极、闪着寒芒的匕首,不停地比划着。
孔鲋当即倒吸一口凉气,咬牙切齿道:
“你倒是说说,让我怎么配合啊?”
黑牛冷冷说道:
“现在立刻马上,在绢帛上写一封信,让你家夫人把孔夫子流传下来的诗书典籍都交出来!”
孔鲋顿时大惊失色,骂道:
“你们这些贼子!居然敢图谋圣人之言!
你们休想!即便是我死了,都不会写的!”
黑牛勃然大怒,“锵”的一声拔出匕首,就冲了上去:
“老大我忍不了了!他怎么敢这么拽啊!”
秦风连忙上前阻拦,一把抱住黑牛的腰,撕心裂肺的喊道:
“冷静啊牛子哥!拽不犯法呀!不至于切他一个o啊!”
可是秦风哪里是黑牛的对手?
仅仅是片刻的功夫,黑牛便暴躁的挣扎着,来到了孔鲋的身边!
孔鲋色厉内荏的喊道:
“你别过来啊!我可是会拳法的嗷!!!”
他一句话没说完,就被黑牛一把握住了o,痛的他差点晕过去!
秦风一边用力拉扯黑牛,一边痛心疾首的劝说道:
“牛子哥!孔鲋他不是有意顶撞你的呀!你不要一时气愤,就割他一个o呀!
这样好不好?要不你先把他的1切一小节?
若是他不配合,再切一小节也行啊!”
孔鲋一听,当场魂飞魄散!
我尼玛!这么狠?拜托做个人吧!
眼看着黑牛凶神恶煞,挥舞匕首的模样,孔鲋眼泪鼻涕都下来了!
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真害怕!
“你不要过来啊!你个变态!呜呜呜!不要碰我啊!”
秦风嘶哑着嗓音,大声劝说道:
“孔鲋大人!您就答应他吧!
牛子哥天生脑子不好使!他已经亲手摘了不知道多少o了!手法及其凌厉呀!
书没了还能再写,但是o没了,可就长不出来了呀!”
“我写!我写!不要割我啊呜呜呜!”
看着孔鲋崩溃的模样,秦风与黑牛对视一眼,露出了狼狈为奸的阴险笑容。
孔府,此时上上下下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家主孔鲋已经莫名其妙的消失三天之久,没有任何消息。
孔夫人与孔鲋的儿子孔忠整日里以泪洗面,仿佛天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