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咸阳的大队人马到来之后,整个营地顿时就热闹起来。
这次到来的不只是赵高、胡亥,还有孔鲋等一众儒生。
百官之首,左丞相冯去疾在看到秦风还活着的一刹那,顿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特么啥情况啊?诈尸了啊?
秦风则是笑吟吟的迎了上去,十分恭敬的微微作揖。
毕竟在他的印象之中,冯去疾虽然油滑了一些,谁都不帮,乃是标准的保皇党。
但人家也是能力出众,深得始皇帝的赏识。
秦风的原则一向是,人不犯我我都去戳戳人家。
人若犯我,那我就砸你家玻璃,往你家泼奥利给。
所以说,秦风与冯去疾之间,还是友好的同事关系。
“见过丞相大人呀。”
“咸阳侯折煞老夫了。”
冯去疾连忙还礼,而后面色有些惊讶道:
“咸阳侯,您不是”
秦风打了个哈哈道:
“没啥,闲得无聊,死着玩呢。”
冯去疾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啥叫“死着玩”?
你有病吧?你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呀?
但凡是个正常人,能死着玩?
“咸阳侯真风趣啊,哈,哈哈,哈哈哈。”
秦风也懒得解释,直接越过众人,来到了面色难看的孔鲋面前,笑吟吟道:
“哎呀,孔兄好久不见呀!真是想煞我也!”
孔鲋轻哼一声,上下打量一番秦风,道:
“诈死者,君子不为!”
秦风面色一板,嗔怪道:
“孔兄真会开玩笑,谁不知道老子是君子?
你出去打听打听,现在《抡语》的手抄本都在老子手里。
懂不懂什么叫最终解释权?”
一听这话,孔鲋顿时面色涨得通红,因激动而结结巴巴的反驳道:
“胡说!你胡说!
那是《论语》,不是《抡语》!
你无耻啊!”
秦风挠了挠下巴,仰望天空,好像在畅想着美好未来一般,沉吟道:
“啊!马上大秦帝国理工学院的学子们就要毕业了。
到时候便会成为各行各业的精英。
而我儒家思想,也会跟随他们,传播愈发的广泛。
真是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呢,你说是吧孔师兄?”
孔鲋痛心疾首道: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啊!
秦风,你真是太过分了!
我们不能这样,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秦风笑吟吟道:
“不管黑猫白猫,抓得住老鼠的就是好猫。
你看,大秦的改革已经在开始了。
酷刑酷吏会逐渐消失,而百姓安居乐业的时代即将来临。
不管是《论语》还是《抡语》,适合这个时代的,便是最好的。”
“凭什么你说适合就适合?这样不公平!”
“不公平吗?我们总不能说着圣人言论,去边境与匈奴人讲道理吧?
他们在掠夺我们的子民,在残杀我们的兄妹,在掠夺我们的财产。
在面对他们的时候,我们需要用血与火!而不是礼法!”
眼看孔鲋还想要说什么,秦风便失去了兴趣。
跟这种一根筋的大儒聊天,一点意思都没有,更不会有成就感。
因为这种人,根本不会因为你的话语,而改变自己的思想。
不然的话,也不会成为学问大家。
所以,秦风干脆就坏笑道:
“孔师兄,你也不想有人替你负重前行吧?”
孔鲋当即脸色一变,闭嘴不敢言语。
秦风之前可是用过这一招的啊!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不过有人替你在负重前行。
听听,这是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这特么简直就不是人呐!
狗妈妈给狗开门,狗到家了呀!
跟孔鲋友好的叙旧之后,秦风放眼望去。
结果发现队伍之中的人,一个个都噤若寒蝉。
别说聊天了,就是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咸阳侯的淫威之重,恐怖如斯!
“无趣啊。”
秦风叹息一声,摇摇头,背负双手,缓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