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黑牛兄弟啊!”
突然,一声热情洋溢的声音响起,黑牛顿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明明大草原上温暖如春,此时的他,竟是仿佛坠入冰窖一般。
黑牛缓缓转过脸来,果然,秦风正笑眯眯的站在自己的身后,不知道已经多久了。
黑牛擦了一把冷汗,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来:
“亲爱的秦老大呀,你啥时候过来的呀?
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呀?俺好给你烤个包子吃呀!”
秦风沉吟三秒,淡淡说道:
“没多久,你刚刚夸我的时候,我便过来了。”
黑牛顿时一咧嘴,悔恨的泪水,缓缓从腮边划过。
还不等他站起身来,铁柱已经狞笑着拖着他,大步离开了。
冒顿看着哭爹喊娘的黑牛,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问道:
“黑牛兄弟,他没事吧?”
秦风笑吟吟道:
“没事,就是让拆蛋专家跟他聊聊。”
“啊?拆蛋专家是什么?”
“中原又叫净身,净化心灵的意思。”
“那咱俩要不要一起去净化一下心灵?”
“大可不必。”
秦风随手往烤架上放了一个包子,又恢复了一副高深莫测的形象,淡淡问道:
“左贤王,您来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嘛?
总不能也是想要跟拆蛋专家亲近一下吧?”
冒顿闻言,便恭敬的站起身来,说道:
“还请神使教我,接下来该如何去做。”
秦风左手摸着光滑的下巴,伸出右手去拿烤包子。
结果被烫的吸溜一下。
他背过身去,龇牙咧嘴了好一阵,转过脸来的时候,又恢复了高深莫测的形象。
“当然是练兵了,莎苾兄手下的三万骑兵已经供你驱使。
现在所需要的,便是将他们练成精锐。
如此,左贤王才有称霸草原的机会啊。”
冒顿抚胸躬身道:
“敢问神使大人,如何训练骑兵呢?”
秦风深深看了一眼冒顿,他当然知晓,对方的深层意思。
无非就是这些骑兵之中,有着忠于头曼单于的人。
冒顿看上去是这些人的领袖,但实际上,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
若是真的与头曼单于发生了冲突,这些人会第一时间摘掉冒顿的脑袋!
秦风沉吟片刻,突然问道:
“不知道左贤王是否放过羊呢?”
冒顿楞了一下,羞愧道:
“在下惭愧,未曾放过羊”
秦风笑了笑,不以为意道:
“羊群其实很好管理,它们的头羊去哪里,羊群便会去哪里。
这样的服从性,无出其右。
所以说,我们需要做的,就是要让三万骑兵,服从头羊那般,服从您就好了。”
冒顿顿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搞毛啊!谁特么不知道让骑兵服从啊?
问题是怎么才能让他们服从啊?
麻烦装逼也要有个度好吗?你特么话说一半装什么啊?
秦风看着冒顿那副呆滞的模样,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果然,这个时间段的冒顿还是太年轻了,城府也太浅了。
当初冒顿雄才大略,一统草原的时候,已经是大秦末年。
他也三十多岁,历经风霜雨雪。
可是现在呢?不过是个毛头小子罢了。
秦风想了想,认真说道:
“烦请左贤王,将三万骑兵集结起来,我可以帮您训练。”
冒顿当即大喜,微微躬身后,便跨上战马,去找阿史那莎苾,集结军队去了。
连忽悠带骗的将冒顿送走,当秦风回过头来的时候,发现烤架上的牛肉沙葱馅儿包子突然不见了!
“卧槽!谁啊?这么狗?”
秦风下意识的看向了黑牛,默默从背后抽出了火之高兴。
黑牛也不躲闪,只是跌坐在地上,满脸悲伤。
他迅速嚼了嚼嘴里剩余的牛肉包子,用力咽了下去。
而后深深叹息一声,哀伤道:
“怎么可能是俺偷吃的?算了,累了。
老大,你要是想要冤枉一个好人,冤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