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风难得起了个大早。
赢姝虽然很想睡懒觉,但看在秦风许久不回家的份儿上,便慵懒的爬了起来,帮他穿好衣服。
今天可是个大日子,乃是大秦帝国皇家理工学院优秀毕业生,实习结束返校的日子。
本来是要由名誉最高校长始皇帝陛下,来为他们举行毕业典礼的。
但是既然他老人家不在,这个工作,自然就落在了第一副校长,实际校长的秦风手里了。
赢姝轻轻触碰着秦风略微泛青的嘴角,忍不住秀眉微瞥,心疼道:
“张良怎么回事?下手没轻没重的!怎么把你伤成这样?这还让你怎么见人啊!
哼哼!昨晚还有脸住咱们家,看我不给他赶出去!”
秦风连忙温声劝说道:
“你不要这么说,张良可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
他在外边漂泊这么多年,用脚丈量了大秦的每一寸土地。
整个人被晒的,已经黑成狗了,你体谅体谅他。”
赢姝噘着嘴,有些闷闷不乐。
但还是贴心的给秦风的嘴角扑了一些粉,淤青就遮盖住了。
她想了想,又小心翼翼的从金丝楠木梳妆盒里,轻轻拿出了一个呈现出淡粉色的小玻璃瓶。
刚刚打开上面的木塞,一股浓郁的香气,便扑面而来。
这股香气十分悠扬,经久不散,一个劲儿的往秦风鼻孔里钻,以至于他忍不住连打了二十个喷嚏。
秦风擦了擦眼泪,揉了揉鼻子,忍不住皱眉道:
“这是香水?大秦帝国工坊研究出来了?”
赢姝得意洋洋的晃了晃,趁秦风没反应过来,迅速在他身上点了几滴,点头道:
“是呀,这是玫瑰味儿的,可香了!
这可是个好东西呀,这一小瓶,足足一百两银子呢!”
“嘶!”
秦风倒吸一口凉气,他顾不上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被喷香水这件事情,急声问道:
“这特么是抢吧?一百两银子一瓶?”
赢姝轻哼一声:
“物以稀为贵呀,因为产量太低了,而且十分的抢手。
再说了,百姓人家,都要辛苦劳作,谁会喷香水?
不过是赚一些,商贾、大族、豪族、勋贵的钱罢了。”
秦风狐疑道:
“这里面是不是有你的股份?”
赢姝顿时俏脸一红,有些心虚。
但还是掐着腰,噘着嘴,脆生生的强词夺理道:
“怎么啦!不行嘛!
这可是我相公想出来的法子,我只要五成股,都算便宜他们啦!哼!”
秦风苦笑不已,他是真的不想要让家里人,沾上生意上的事情。
权力与金钱,从来都是不分家的。
自己跟赢姝两个人的时候还好,万一以后有个败家孩子呢?
这孩子,必将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
到时候,若是他没有学好,该怎么办?
秦风摇摇头,将这些奇怪的想法抛之脑后。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赢姝已经跟小圆、小环将他打扮好了。
“卧槽?”
秦风站起身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得愣住了,一句国粹脱口而出。
瞧着里面温润如玉的少年郎,身穿月牙色儒衫长跑,长发被玉簪轻轻绾起,飘飘欲仙的模样,秦风忍不住喃喃道:
“我特么都三十三了,怎么打扮的跟个小伙子似的?”
赢姝仰着脑袋,露出修长的鹅颈,骄傲道:
“我家夫君,本就是咸阳有名的美男子!
话说,你都而立之年了,还没有子嗣,会被人说闲话的!”
看着赢姝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秦风捂着腰,狼狈而逃。
他不是不想要孩子啊,实在是因为大秦还没有彻底稳定下来。
始皇大大也没有过了那道坎,所以还不能分心。
赢姝不依不饶的追了上来,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大厅,准备先吃早饭。
结果刚到,就看到张良左手油条,右手鸡蛋饼,趴在桌子上海呼噜呼噜的喝着皮蛋瘦肉粥。
一边吃,一边带着哭腔,感慨道:
“这踏马才叫生活啊!这踏马才叫生活啊!
五年!你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