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还想着让你那几个跟着的随从来救你呀,可是我看他们谁都没有醒过来,现在只能你一个人跟我单打独斗了。要是这样的话,咱们俩人还不知道谁高谁低谁输谁赢,你说是吧小姑娘。”
“我说你怎么就这么自信,非要跟我打架,我想问一问你怎么知道我脖子里挂着的这个玉佩是值钱的呢?难道你会鉴别珠宝还是凭你那偷盗者的眼光猜出来的”
“也不妨告诉你”那个小偷抱着手走到了离沈星夜,还有四五步远的地方。低头看着,坐在瓦片上淡定看着自己的小姑娘
“我是在无意当中看见你脖子里边挂着的玉佩,凭我这么多年偷盗的目光来看这块玉佩价值部分,虽不说价值连城吧,值个万把千的是可以的,最近手头紧,所以我就一直盯着你,可是都没有机会直到今天,我才终于破釜沉舟,试一次少”
“原来今天你才第1次试手呀,没想到却没有成功,你一定很有失败感吧”沈星夜,有一点微微的嘲笑。
“是呀,没想到才一出手,这船就翻了,可我就不明白,你一个小姑娘哪来这么高的身手你是怎么发觉我的”
“告诉你吧,你在我屋顶上边把瓦片都踩破了,我就觉得奇怪了,你这轻功是跟谁学的?能够把瓦片踩破”
“原来是这样,那你的听力很不错了,我已经尽量的控制了自己的脚步没有想到还是惊动了你不过说到这里,你也挺谨慎的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看你这么累,咱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老坐在这瓦片上,不觉得硌得慌吗”等兴业提议就好像两人是没有见面的朋友,要谈什么要紧的事一样
“还是不用了,就在这里快速的解决我想问你的是你在荆州的时候索救的那个人,你知道他做了什么事吗?”
“他以前做什么事我不管,以后将要做什么事情我也管不着,我只知道他救过我,我就还他一次人情而已,你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沈星夜不明白这个贼为什么要提起在荆州的张县令
“你们救的只不过是一条毒蛇而已,很狡猾的,你们应该放任他让他为他所做的恶事咎由自取”
“这么说我们救错人了,你又知道些什么事不烦说出来让我猜一猜,我们是不是救错人了”沈星夜歪着头看着这个小贼。偷东西没有成功现在要来玩心理战了吗?
“你知道他派人,把那个有钱的员外爷杀了以后,员外家的财产去哪里了吗”
“这个我倒是没有细致的打听过,不知道难道你知道什么内幕吗”
“那好,你想知道的话,我不妨告诉你,不过是有个条件的”黑衣服的小贼居然和沈星夜讲起了条件,还想用这一个问题来约束着沈星夜。
“算了,我并不在乎,你也不用告诉我你提的条件我是不会答应的”沈星夜当然不会中计,也不会按套路出牌,难道我非要知道吗?这对我又没有什么用处,我才不感兴趣呢。
“唉唉,别呀,你还没听我提出的条件,怎么就不答应呀”小贼不明白,一般人应该会答应的,可是这个小女孩确实不按自己的想法去走这条路。那这个条件提出来就没什么用了。
“我对那些不感兴趣,你要告诉我,我也不妨听听,你不告诉我,我也不用追根到底,因为我并不在乎那些钱财是不是被那个县令还提前拿走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沈星夜无所谓的摆摆手。
“什么你猜到了那些钱财是被那个县令拿走了”小贼这时候才发觉,怪不得这个小女孩不愿意听自己提出的条件,也不会上自己的当,原来他早就猜得到。
“这有什么难猜的,他是一县之令,在那里他是最大的,他只不过是要一个借口,把别人的东西变成自己口袋里的东西而已”
“没想到小姑娘你挺聪明的,可是你不觉得这是助纣为虐吗?你不知道那个员外的钱财有很多的都被他装进了他私人的口袋”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那个员外也不是什么好人,县令也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他们两个人的因果关系跟别人有什么关系呢”
“真的好奇怪,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种想法的人难道那个员外家的人就白白的被杀死吗而且你们还救了那个凶手你不觉得你们也有一份错误吗”
“唉,我只能说可怜的贼呀,你只看到了表面的现象,没有看到内在的,看你这么样的热心肠,为那个员外家抱不平,难道你曾经也想过劫富济贫”沈星夜试探了他两句话。
“这你倒是说对了,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去他家探过点,就是想从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