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的双手上青筋毕露,他眼中的血丝越来越多。乌黑油亮的大光头上,汗水正止不住的顺着皮肤往下滴。他使出吃奶的劲,想要把自己脖子上的这支死亡之手给拿开。但那只看上去纤弱无力,仿佛自己只要轻轻那么一折就可以折断的白皙手臂却纹丝不动。
“喝!啊!”在死亡的恐惧下,黑人爆发了。他低吼一声,不在试图去掰开自己脖子上的小手,反而一拳又一拳的砸在自己眼前这个穿着红色衣服的黑发女孩的手臂关节上。他的想法很简单,我既然掰不动你的手指,那么我就不信你的关节和手臂还是那么的硬!
在自己的力气方面,黑人可是有足够的资本自傲。他可是在森达雅防御舰队中有名的勇士,自己的力量和爆发力可是自己一拳拳在舰队的私斗中打出来的。眼前这个娇小的漂亮姑娘就算力气比寻常女人大点又如何?她终归是个女人!在布鲁特人的眼中,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就应该是个花瓶!
黑人的攻击越来越犀利,他在信号发出去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干的事已经败露。但不知道那些艾玛达叛徒抓住了自己后并没有折磨和杀掉自己,反而把他送到了这次的目标面前。
当自己在战舰的禁闭室中看到目标大大咧咧的不带任何护卫,身边只有一个花瓶的时候,自己的心都要蹦出来了。
感动不?我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