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栋有独栋的好处。 尤其新水源这地方荒郊野岭的,小三百平别墅几十万就能买一栋,平时几乎没人来,除非大兴土木,否则要真想搞点违法犯罪活动还真够呛有人能发现。 理论上别墅地下室最多两层,像现在这种别墅能送个地下车库都顶天了,可昆仑的道士们硬是在地下掏出来一个高十几米、面积几千平的空间出来。 空间入口用一个很简单的迷踪阵伪装了起来,等我们破掉那阵法、顺着台阶走下去,看见眼前那幅画面的时候我都惊了。 “他们要干嘛啊?” 我指着面前这座大殿:“把这儿当长期根据地,自立门户了?” “差不多吧。” 许名扬慢悠悠往前走:“昆仑的人这次下山,名义上是受了那位段祖师的命把你带回去,不过他们也清楚这事儿没谱,单说那申公序他们就对付不了。 所以白虚子干脆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想让我帮他们在本地发展信徒、弄到合法身份,好让他们能自由活动、潜伏下来,方便随时弄清楚你们的动向。” 也不需要问,结合先前发生的事儿,我就知道许名扬先前肯定是配合他们了。 真正让我好奇的,是许名扬为什么会走到他们的对立面上。 于是我紧赶两步走到他身后:“这倒不难,现在黑户上户口没那么费劲了,可问题是他们非要合法身份干什么?” “这就得接着我刚才那话说了。” 许名扬停下脚步,在身上掏了掏,拽出一根毛笔:“不知道这是昆仑的意思,还是白虚子的个人私心,我总觉得他对你不咋上心,反倒对发展势力更有兴趣。 开始我帮他们是因为他们做的并不算太过分,只想要钱,我就专找那些人品不好、心术不正的,反正他们钱来的容易,损失点也无所谓。” 我挠了两下眉毛,有点委婉的问许名扬:“啊,那我明白了小叔,这么说楼上那些女的也不是啥好人,都是出来卖的啥的呗?可我记得咱这儿现在已经没这行业了啊。” 许名扬也没遮掩:“那没有,她们都是普通人。” 他回答的这么坦诚反倒把我给整不会了。 我也不好意思直接问许名扬,既然你知道人家是普通人,为啥还要帮着这群道士一起坑人家啊。 所以我就没吭声,站在那等许名扬自己说。 许名扬一开始也没说话,把毛笔尖伸到自己舌头上沾了沾口水。 然后蹲在地上,一边往面前那块地砖上画着道道,一边告诉我:“那些女人都是他们自己弄来的,我对他们产生不信任也是因为这个。 在我看来道士不是真正的仙人,做不到真正的无欲无求,他们又刚刚下山,遇到花花世界想花天酒地享受享受也无可厚非,但祸害好人我是忍不了的。 所以我就去找白虚子,让他解释为什么要这样做,结果人家竟然告诉我说这是那些女人的机缘,跟昆仑的人双修能洗筋伐髓、容颜不老,是凡间女子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报。” 我似乎看见黑暗中许名扬扯了扯嘴角:“感觉这些人似乎跟师父口中的昆仑门人不太一样,不过毕竟他们道法高我打不过,所以只能表面附和,私底下一边敷衍、糊弄糊弄一边想办法。 真正让我彻底跟他们撕破脸的,其实还是因为底下这些东西。” 许名扬这句话落下,手上的毛笔也随之抬起。 接着他用咬破自己手指,将一滴鲜血朝地砖上滴了上去。 很快,鲜血就沿着许名扬刚刚下笔的路线慢慢扩散,渐渐在地砖上形成了一个泛着红色光芒的符咒,几秒钟之后那符咒开始闪烁出淡淡金光。 似乎收到了某种感应,我们脚下地面开始微微颤动,那块长宽刚好一米的地砖从正中间裂开一条缝隙,分成两半落了下去。 瞬间,一股浓郁的尸气涌了上来。 我这才明白许名扬在干什么:“哦,弄了半天这是道暗门啊,里面养的就是所谓的飞天夜叉?” “那不至于,跟飞天夜叉差远了。” 许名扬先一步迈下去:“下来看看吧。” 这时候许诺也走了过来:“有点冷啊顾言,把你衣服给我穿呗。” 我把外套脱下来递给她:“你就别下去了,下面尸气太重对身体不好,你身上阳气没那么旺,眼看过年了闹出点毛病来犯不上。” 我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合情合理。 但许诺脑瓜子就是跟别人长的不一样,她理直气壮的看着我问:“不是有你在吗,真闹毛病你帮我治不就完事儿了?” 我说我是你爹啊?啥都找我。 可许诺这娘们儿是真不要脸啊,我话音刚落下她就把我胳膊保住了,整个人贴我身上,凑到我耳朵边喊了俩字儿:“爸爸。” 她一整这出我特么又无语了:“行行行,你愿意下就下吧。” 有点敷衍的朝许诺挥手,然后我也顺着那块地砖的空洞跳了下去。 脚刚落地,一股酸溜溜的、腐臭的、混杂着草药味的气息就涌进鼻腔,那酸爽都能给人冲个跟头。 偏偏这味道中还夹杂着淡淡的香气,顺着气味传来的方向看,就会发现这片幽暗空间的中心处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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