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在的段时间,杨叔安排的人一直把这间房子打扫的很干净。 刚进屋我就看见客厅一尘不染,所有东西都整整齐齐的摆放着,空气中弥漫着香薰的味道,应该是除夕前一天刚有人来打扫过。 但也不知道是因为强迫症啊,还是闲的实在蛋疼,刚到家没多大会儿胡亦舒就领着俩女人忙活上了,拿着扫帚、抹布一个劲的擦,收拾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儿,但是折腾半天我也没见抹布上多出一点灰来,反倒比刚才更乱了。 申公就像个大爷似的在沙发上半躺着,一边抽烟一边看电视,我走过去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脚:“你不过去帮帮忙啊?” 他冲我‘嘶’了一声:“滚犊子,你咋不去呢。” “因为我懒啊。” “那我也懒啊,别那么多b事儿,坐下消停看会儿电视。” 然后我就在他身边坐下了,从面前的烟盒里抽出来一根:“帮我盯着点柳青青,这两天不知道抽啥风了,吵吵让我戒烟呢。” “那是让你戒烟么?那是跟你确立家庭地位呢。” 申公把火机递过来帮我把烟点燃:“抽烟对你没啥影响这事儿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整这么一出,不就是培养你服从性呢么?你可不能惯着她。” 我白了他一眼:“咋地,我不惯着她我还能上去给她俩嘴巴子?” 申公脸上挂着那种不屑的笑:“俩嘴巴子算个屁,要是哪个娘们儿敢在我面前提戒烟的事儿,腿儿我都得给她掰折喽,当女人就要守好本分,男人的事儿是她能指手画脚的么?” 如果是别的东北男人说这话,我会认为对方这是在我面前找面子。 但申公不一样,虽说性别这东西在巫眼里没有高低贵贱,可他是一个不需要感情的人,要真有女的跟他磨磨唧唧说不定申公真能一脚踹死她。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不需要感情,为啥他会跟胡亦舒混在一块呢? 我挺好奇的:“诶,我怎么没看懂你跟胡亦舒现在的关系呢?” “哪儿不懂?” “就是你到底是真喜欢人家啊,还是单纯找个乐子?” 往身后瞄了一眼,确认仨人现在都在楼上,我压低声音问申公序:“其实我最好奇的是你俩到现在睡没睡过呢?” 这就属于调侃似的随口一问,没指望申公回答。 可我没想到他回答的贼几把干脆:“睡过啊,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睡,要不大半夜闲着没事儿干啥?” 都给我整不会了:“这是可以说的吗?” 他‘嘁’了一声:“有啥不能说的,我又不是天天晚上吃屎嫌丢人还得瞒着你点,男女之间这点破事儿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没人说不正常。” 我是不敢跟他唠这个了,赶紧转移话题:“那睡都睡了你打算娶人家么?” “这个不一定。” 申公晃悠着脑袋,回答的特别正经:“我只是觉得这女人的性子合我胃口,样貌也是我喜欢的类型,但还没到谈婚论嫁那种程度。 话又说回来,就算想娶她也不是现在,现在你老哥我可是冥府、鬼界、昆仑、天心岛的头号攻敌,全天下就没有待见我的地方,我要真跟她在一块,那她的命运可就和我绑定了,你觉得以她的实力能从那些人手里活过来么?” “确实有点够呛。” “那不就结了?而且你别光问我,就算我想娶,人家愿不愿意嫁给我还不一定呢。” 申公翘着二郎腿,把胳膊往我肩膀上一搭:“观念别那么传统,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谁规定俩人睡过了就必须得结婚?而且胡家人压根也不在乎这个,要不然历史上那么多关于狐仙跟人类一夜风流的戏码是哪来的?” 我都让申公给我整笑了,把不愿负责、想白嫖人家说的清新脱俗,这得多不要脸的人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后来申公的手在我肩膀上点了点:“不用操心我,你把你自己的事儿管好就行,赶紧跟柳青青把事儿办了,争取今年把她肚子搞大,明年春节之前生个大胖娃娃,这样咱们巫族延续就能看见希望了。 还有佟若卿那边也别闲着,眼下状况越来越差,这些日子段天是一定会回到冥府的,等他走了之后佟若卿身边没人看着,你机会不就来了吗?” 虽说他这两句话不怎么正经,但其实我心里也是这么打算的,毕竟嘴边放着两块肉吃不到这事儿搁谁身上谁都刺挠。 所以我就没吭声,权当默认了。 但申公越说越下道:“再就是楼上昏迷那个,你都把人家救回来了,那再给她送走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干脆你就吃点亏,将就将就得了。 还有那个许诺,她爸过年前几天还跟我打听你啥时候回来呢,我感觉你但凡点个头,他许名远就得乐乐呵呵的把姑娘扒干净了送过来,有这好事儿你要是不接着,那不是纯纯的脑瓜子……” “得得得得得,你可别逼逼了。” 我比划了个停的手势:“嫌我家里不够乱是吧?卧槽你怎么不把卓逸也给算上啊?” “哎呦卧槽,你要是对卓逸也有兴趣那我没意见啊!” 申公当时就乐了,猛的拍了下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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