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没有证据吧,但我总觉得申公跟阿钰有事儿。 因为他的态度有点反常,我都这么调侃他了,他只是不耐烦的让我滚,竟然没有过来踹我两脚啥的,这让我觉得特别反常。 不过这毕竟是他自己的事儿,我就是逗逗壳子,之后也没再纠缠,回房间消停眯着去了。 第二天清早艾米过来敲门,喊我陪她吃了个早饭,俩人互换了联系方式,之后我去申公的房间找他,刚进去就看见他正坐沙发上抽烟呢。 这姿势跟我昨晚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我就愣住了:“你不能是在沙发上坐着,抽了一晚上烟吧?” “没有,昨晚上你回去之后我去赌场玩了会儿,刚回来。” 他把手上的烟头塞到烟灰缸里:“Amy走了?” “走了,我陪她吃的早饭,又送她出酒店上车之后才回来。” “行,我让老金派司机过来了,车一会儿就到,先抽根烟然后咱俩出发。” 申公把烟盒扔给我,我点着了之后问他:“你昨晚去赌场怎么不叫我啊,我在房间里待着也怪无聊的,早知道跟你一起去转转多好。” “等从天心岛回来的吧,你要是有心情,我再陪你去赌场玩玩。” 他这话说的就让人特奇怪:“有心情是几个意思?申公序,我怎么总觉得你话里有话呢?你是不是还有事儿瞒着我啊?” 申公嘴角一撇:“瞒着你的事儿多了,别问,问我也不告诉你。” 我知道申公啥德行,也懒得接茬儿:“咱们现在是在帮烛龙办事儿。” 申公‘嗯’了一声:“是,然后呢?你有屁直接放。” “我就想问问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我走到申公对面的沙发坐下:“烛龙的意思是要把咱们安排到冥府,但这事儿我不愿意,你也不可能愿意,可如果咱们拒绝,到时候它来硬的……申公序你给我交个底儿,要真有那么一天,你有应对的手段吗?” 申公没说话。 他就像没听见我的问题似的,坐在那不吭声。 我也没管他的反应,继续问:“还有,那天咱们在翠云楼跟黑狸会面,我记得很清楚,它说烛龙问你想不想去九幽之下看看。 那么问题来了,九幽之下到底有什么?为什么黑狸说出这句话之后你的态度立马就变了?我特别好奇,想让你给我讲讲。” “九幽之下有什么。” 申公像走了神儿似的,目光飘忽着望向房间门口:“其实这个问题就算我不解释,用不了多久你也会知道。” 他一说这话,我感觉应该是有下文儿,就没吭声,坐在那支棱着耳朵听。 可等了快十秒钟申公还是没吭声,我就有点不乐意啊:“哦,合着你的意思还是不想说,让我等着呗?” “有些事儿知道了对你没好处,我总是对你说这句话,但你从来都不信我。” 申公摇摇头,又点了一支烟,用那种很平静的语气说:“顾言啊,咱俩认识的时间不短了,虽说平时没少骂你,但那是因为恨铁不成钢。 刚认识那会儿我总觉得你太懒散,不修炼,也不为自己以后做打算,成天因为女人的事儿纠结,一遇见点事儿就冲动,那缺心眼子样儿是真他吗让人来气。 行,就算你运气好,把从前的记忆拿回来了,问题是你在女人身上也没纠结出来个名堂啊?这世界上就剩你跟我两个巫,本来是指望你给巫族留下点火种的,可一晃儿几年过去了,你自己说,你搞大了一个女人的肚子没有?” “你到底想说啥?” “你听我把话说完。” 说到这儿,申公又叹了口气:“不过在接触了一些事儿之后,慢慢的我也想通了,其实很多事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比如巫族的命运,比如你我的命运。 说白了,天道不想让你拥有超脱出它掌控的能力,所以你永远都找不回自己的本体,永远都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去影响你,不会给你沉下心来修炼的空间。 同样的,天道不想我巫族继续存在下去,所以它就用各种手段影响你,让你瞻前顾后、犹豫不定,甚至我觉得,就算你真是那种见一个上一个的性子,它也不会让你留下任何子嗣,没办法,这就是命。 我总觉得自己能与天道相争,能够逆天改命,可现在看看,我好像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申公序算个屁啊,连烛龙我都斗不过,怎么可能斗得过天道?” 申公这番话说的我心里直打鼓。 我盯着他看了半天:“哥,你要实在不想说我就不问了,真没必要说这些丧气话吓唬我,你都放弃了那我怎么办?就这么认命吗?” 申公没直接回答,扔掉烟头起身:“放心吧,等那一天到了我会帮你找条出路,其实这事儿还要感谢那个金发男,如果不是他,我可能连这个都做不到。” 他应该是不想多说了,直接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但我心里越来越没底,在沙发上愣了一会儿,然后追了出去:“要不咱俩现在就回欧洲去见金发男吧,达哈苏被东正教廷打成重伤,天心岛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现在回去,正好还能跟金发男提前商量商量下一步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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