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铭玥在周围设下防护阵,从袖中取出一个瓶子,打开瓶盖,放在山匪首领的鼻下。山匪首领缓缓醒来。
见自己所有手下都躺在地上不动,当时就急了,“你把弟兄们怎么样?”
“没怎么样,只是迷晕了,我已经通知官府,官差马上都到,到时有什么你们找官差说吧。”
“好汉,不知好汉驾到,多有冒犯,望好汉恕罪。我们弟兄也是被逼无奈,才占山为王,平时,我们没有伤害过过往的平民,希望好汉能放了我们,我和弟兄们会感恩不尽。”
“既然如此,你告诉我们,你姓甚名谁,哪里人氏,好好百娃不做,为何要做山匪。”
“好汉,在下姓张,名叫张平阳,家在附近的张家村,平时以狩猎为生。”
张平阳告诉施铭玥,他们村中共有一百多口人,平时男人进山打猎,女人在家中种地,虽然生活不富裕,但能顾温饱,他每天努力地干活,想让生活过得更好些。
有一天,一群人的到来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附近山寨的山匪到了他们村中,烧杀抢劫,他们奋起反抗。
等到把山匪赶走,他们看着烧毁的房屋,死伤的家人,欲哭无泪。他们含泪安葬了自己亲人。
“你们没报官吗?”
“报了,官差和山匪是一伙的,我们报官后,官府没有去寻找山匪,而是把村中报官的人抓了起来,让我们拿钱去赎人。没办法,大家只好凑钱赎人。”
“后来,山匪每隔一段时间,就到村中一次。我们忍无可忍,就假装屈服,跟他们回了山寨。”
“我们寻了个机会,杀了山匪首领,占领了山寨,从此,我们把村中老少全部搬到山寨居住。”
“大家在山寨中开垦土地,种上粮食,我们再到山中打些野味,生活又归于平静。官府的人找上山寨,要求我们每月必须上交一些银两,不然,把我们做山匪给灭了。”
“大家种地、打猎仅够温饱,怎么会有多余银两交给官府。没办法,我们就下山劫些银两交于官府,村民们才得以在山寨安家。”
“好汉,我们虽是山匪,可从不伤人性命,看在我们也是被逼的,饶了我们。”
施铭玥看着张平阳,“不论出于什么原因,你们拦路抢劫也是不对,今天既然遇上我们兄弟,也是你的造化,你所说的要是真的,我给你指一条明路。”
“谢谢好汉!”“谢谢好汉!”
“大哥,不如我们到山寨一趟,他所说属实,我们就帮一把。”
“听兄弟的。”
“张平阳,让其他人留下,你带我们去山寨,你所说属实,我给你一条出路。”
“血影,你们三个留下,看守山寨之人,如有异动,杀无赦!”
“是,公子。”
张平阳把三人带到山寨,山寨中人看到张平阳回来,纷纷打招呼。
三人一路走来,给施铭玥三人的感觉不像进山匪的老巢,好像只是走进一个小山村。
“几位好汉,你们先到前厅喝茶,我去叫我们大首领过来。”
“张平阳,你刚才怎么没说你们还有位大首领。”
“好汉,我们大首领几乎不过问山寨的事,所以,我就没说,不过我们大首领是个有本事的人,一直想为大家寻个出路,今天遇上好汉,我就想着让你们和大首领见上一面。”
“我们既然敢跟你来山寨,就不怕你耍花招,速去找你大首领过来。”
“好汉,稍候。”
施铭玥三人没等多大会儿,张平阳带着一人走了进来。
“三位好汉,我们大首领来了!”
施铭玥抬头,看到进来的男子,“唿”的一声,站了起来,快步走到男子面前,“陆大叔,你怎么在这儿?玲儿呢?”
男子看着面前的青年,“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陆大叔,我是施铭玥啊,山崖下,你救过我的命。”
“铭玥?你怎么?”
“大叔,不说我,你怎么在这?玲儿呢?”
“唉,自从你走后,经常有人到了山崖下,我们父女不想惹麻烦,就收拾东西搬离山崖。走到这座山下,遇到山匪下山抢劫,我打退了他们,二首领一见,邀请我父女上山。我本不想上山,二首领把他们的遭遇告诉我,并承诺不会打扰我们父女生活。所以,我们父女就在山寨住了下来。刚才二首领前去找我,告诉我有几位贵人到了,想给山寨众人指一条明路,我就前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