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贵妃一听,满脸怒容,双眼喷火,嘴唇紧闭,努力地压抑着心中怒火。
施铭玥把自己女儿手指折断了,想着巴结皇后,自己就能放过她,她简直是做梦。想到此,周贵妃两眼含泪,跪在地上。
“皇上!永平郡主无故折断六公主手指,请皇上为六公主做主!”
司马梦云一见,也跪在地上,哭着说道,“父皇!永平郡主无故折断女儿手指,请父皇为梦云做主!”
司马青风一见,急忙说道,“父皇,六公主调事在先,故意拦住明月羞辱,明月气愤不过才出手,误伤了六公主,望父皇明鉴!”
“皇上!明月历来乖巧,决不会惹事,望皇上明察。”
皇后也开口说道。
皇上看看周贵妃母女,又看看皇后母子,然后看着施铭玥,见施铭玥稳稳坐着,好像说的事和她无关。
皇上看着施铭玥开口道,“明月公主!周贵妃母女所说可是事实?”
“回皇上,周贵妃母女所说是事实,也不是事实。”
“哦,怎么说?”
“回皇上,永平受皇后传召,和司马太子一齐前去溪凤宫,六公主在路上拦住与我,言语上百般羞辱,要求永平跪下为她捡拾掉在地上的手绢。本来,永平来到大炎国不愿惹事,可我闻到手绢上有淡淡的药味,若永平判断无误,手绢上有致人全身腐烂的药粉。永平拒绝了六公主的要求,六公主恼羞成怒,抬手冲永平弹出药粉。永平忍无可忍,才抬手抓住六公主手指,愤怒之下,伤了六公主,请大炎皇责罚。”
皇上听了施铭玥的话,脸当时就黑了。他怒瞪着六公主问道“六公主,永平郡主,所言可属实?”
六公主一听,脸色立马白了,心想施铭玥怎么会知道手绢有毒,一定是诈自己的,想到此,她上前跪爬一步哭着说道,“父皇!永平郡主一派谎言,女儿不过见永平郡主到来,想上前打个招呼,谁知她无故折断女儿手指,请父皇明察。”
“太子!当时你在现场,究竟怎么回事,你来说。”
“回父皇!当时六公主拦住明月公主,言语傲慢,直接以奴才相称,并要求明月公主跪下捡拾手绢。两人言语冲突,明月才误伤六公主。”
“手绢是否有毒?”
“回父皇,儿臣不懂医,儿臣曾带太医前去查看,太医只能判断出有药味,至于什么药,判断不出来,儿臣不敢妄言。不过以儿臣对明月公主的了解,她绝不是一个无中生有的人。”
“传太医!”
皇上一听,直接说道。
“父皇!难道你信一个外来之人,都不信女儿?”
“孤只信事实。”
这时,上官皇后开口了,“皇上!明月救了臣妾的命,是我认的义女,是皇上钦封的公主,要是查出有人陷害于她,望你为她做主。”
这时太医走了进来,直接给殿内众人见礼。
“温太医,今天是你去看的现场,结果如何?”
“回皇上!臣只判断出有药味,具体是什么药,请恕臣才疏学浅,不能判断出来。”
“皇上!太医都不能判断出手绢有毒,显然是永平郡主为了脱罪,诬陷梦云,望皇上为梦云做主!”
周贵妃听了太医的话,开口说道。
“皇上,永平郡主不过是皇后的义女,她怎么敢伤真正的公主。”
皇上听了周贵妃的话,没有回答。看着施铭玥说道,“明月,你虽是孤与皇后的义女,可我们二人拿你当亲女儿看待,你可有办法证明手绢有毒,若能证明,孤定当严惩。”
“皇上!你可是难为明月,过这么长时间,太医都只能判断有药味,明月怎么提供证据。”
上官皇后听了皇上的话,直接开口道。
施铭玥见皇后维护自己,心中一阵感动,看着皇上说道,“皇上,永平并不求你惩罚于谁,但为了永平的清白,永平愿意一试。”
“明月!你准备怎么做,皇兄全力配合。”
司马青风听了施铭玥的话,直接问道。
“皇上!皇后娘娘!皇兄!请你们移驾现场,永平现场证明手绢上的毒素。”
六公主一听,心中暗道,吹牛吧,看你怎么证明手绢上毒素。
皇上一听,直接开口道,“摆驾现场。”
皇上带着众人呼啦啦出了御书房,到了下午施铭玥与六公主发生矛盾的现场。
施铭玥走到原来放手绢的地方,蹲下来,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