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相正氣端正的楚非夜,和雖然是索佳人?種、長相依然跳脫於眾人?的小黑,是客人?們獵艷的第二行列。
於是,在一幫前輩眼中,好端端坐著的辛夷,冷不丁就被路過的客人?們大?膽的拋著媚眼、送花送錢送酒。而圍繞她坐在其左右的楚非夜、小黑,也?是不相上下,胸口、懷中捧著客人?們的禮物,面色全然沒有辛夷淡定?,小臉通紅。
「送花送酒我都能理解,送錢是什麼意思?」
「送錢?我看看,是多大?面值的。」
「喲,實體?紙幣不多見,這錢是真的,你們快收起來還給人?家。」
辛夷不得不往襯衣第二紐扣、第三紐扣中,包夾的紙幣看去,她不耐的抽出來隨意扔在了酒桌上,沒將這點錢放在眼中。紙幣邊緣的毛糙鋒利,讓辛夷不禁皺眉,心想:星際的紙幣不流通,是有點道理的。
客人?們悻悻離去。
但也?有不長眼的客人?,酒中色鬼喝著喝著就要上手。迷濛著眼,望著無端加了兩層濾鏡的美人?看去,手也?漸漸不老實,想往前伸去。
辛夷冷哼一聲,讓小黑離自己遠些?,她認出來酒中色鬼的客人?,便是不久前,將錢差點砸在自己臉上,拋之於自己身上,走的飛快的男客人?。
她還沒抓到人?,倒是自己先送上門來了。
「哎哎啊你這人?,往哪兒吐,這桌不是衛生?間。」
「道金,你要坐這兒,行,位置給你。」小黑立馬讓位。
轉瞬間,男客人?被辛夷狠踹了一腳,故意絆倒,「咚」的一聲飛到了隔壁的空桌子上,胃液不適的倒流,肚子中的酒水拼命往喉嚨里蔓去。
色鬼的酒癮去了一大?半。
男客人?神志不清思索了一會兒,才抬頭,試圖找到罪魁禍首。等?到他視野里再度看見辛夷的臉,精神莫名興奮高-漲,嘴裡不清晰的念叨著多少錢。
「這些?錢不夠,我還有,我有大?把的錢……」
「我沒醉我沒醉。」
客人?還在嬉皮笑?臉,手往腰帶的皮夾子看去,似乎身上還有真的紙幣。
辛夷冷著臉站了起來,和同事們輕聲道:「去趟衛生?間。」
監獄的同事們沒放在心上,以為辛夷踢了對方一腳應該是氣消了。也?沒人?在意酒癮上來喝大?的客人?,死到哪裡去了。
一會兒時間,辛夷在衛生?間慢條斯理的洗著手,「嘩啦啦」的水聲掩蓋了某些?人?的疼痛嚎叫。
在男廁單間、被打的半死的男客人?,還在暈乎乎的想著:打自己的人?到底長什麼樣子。
看來是辛夷動手的速度太快,色鬼沒來得及去記對方的臉。
辛夷正思索著幾點回去休息之際,單間廁所?、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客人?,怒氣沖沖的沖了出來,信誓旦旦指著辛夷道:「你知道我爸是誰嗎?居然敢打我,你打我你打我就算了,還非要打臉!」
在鏡中望著對方的慘樣,辛夷不屑道:「你倒是報上名來,讓你爺爺我聽聽,哪來的不肖子孫。」
「到處狗叫。」
她還沒計較這死小白臉賊心不死呢,竟然敢拿x二代老爹的名號壓自己。
水龍頭因感覺不到熱感效應的手,很快停止了動作。
辛夷則是在原地繼續活動手腳。
她轉身,重複自己的問題。你老爸是誰,干我屁事。
「我爹是李」
「嗚嗚嗚,別別打臉了——」
五分鐘後,男廁裡邊的自動鎖關閉,大?門打開,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當然,如果你隱隱約約聽到了某人?在嚎叫,哭著喊著自己老爹的名字,千萬不要在意,星際的夜晚鬼神傳說也?不少。
辛夷快速洗了把臉,回到了同事身邊。
沒坐一會兒,門口就有喧鬧聲襲來,聽著似乎是警署來人?了。
等?等?,警署來人??
辛夷狐疑問楚非夜道:「本?地警署最?大?職位的那位,姓什麼?」
對方不假思索道:「姓李,大?名李鋼,說起來與你算是本?家,不知道有沒有親戚關係。」
「對了,他兒子的名字我也?知道,叫李」。
辛夷臉色忽變,怪不得敢拿爹來壓我。
她又飛快補了一句,「他兒子平時沒少惹事吧,監獄裡不可?能不知道,知根知底的。你說說,以往照他兒子主動滋事尋釁,故意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