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人質白日裡就?沒吃什麼。」
「呀,她也不回?我們。」
實在看不下去的大頭,撤掉了人質的耳塞和面罩,「祖宗哎您有?什麼話直接說唄,別鬧了,大晚上忒嚇人了。」
辛夷這才久違的聽到了大自然的聲音,耳朵逐漸恢復了功能,她的眼罩還沒有?解開,執政官委屈道:「和主辦方說好的,只捆手捆腳,最多你們把我毒啞了,你們倒好一整天沒讓我睜眼過,摸瞎躺了一天。」
大頭立即給她解開了眼罩。
辛夷皺眉,望了望天色,又回?頭仔細認了認身旁的紅方隊友,沒錯,這幾人都是之前跟著尉官隊長的,人倒是沒換。
其它小兵們一聽辛夷先委屈上了,面面相?覷後瞧著眼前這副巧奪天工的精緻臉龐,心虛的想著:人家說的也沒錯,是隊長過分了。
尤其,在這幫軍人看到執政官被?蟲叮咬後,不耐的側著頭,她臉上鼓起的包,紅紅白白的,一看就?很癢,但這傢伙硬是抗了這麼久,白天一聲也沒吭,也算是真男人了。
接著,辛夷哼哼唧唧罵道:「不行,我要身體自由,不許再讓我摸瞎了,最多我不說話。」
辛夷眼眸情緒變的飛快,她往前走了兩步,金色瞳孔隨即瑟縮了兩分,紅方指揮官挺陰人,這定位旗插的怕不是帝國這頭大本營都被?破了,最後一個人質還沒有?被?解救出來。壓根找不到位置,你說救什麼人?
大頭一行人連連稱是:「行行行,祖宗你還要幹什麼。」
話音剛落,年?紀最大的老方,摩挲著下巴慢悠悠道:「那可不行,他?們說的話不准,我得?去問隊長。」
辛夷漫不經心的抬眼,對上了老道的軍人,她笑眯眯的回?答:「我管你什麼分隊長大隊長,你祖宗我現在要呼吸空氣,要欣賞美麗夜景,我一沒違反大賽規則,二沒擾亂行軍正常秩序、里外通敵。」
她用眼睛示意?帝國軍人,往自己?手腳捆綁的地方看去。
「喏,你們隊長解開的,可不是我刻意?破壞的。」
老方看到人質手腕上的痕跡,閉口不言了。
大頭迅速低頭,一把拽起辛夷的手,心疼道:「喲,怪不得?隊長讓步了,這玩意?誰準備的,太不是人了。」
軍運會?裁判組成員:(?)
其餘小兵們支支吾吾的,也不說話了,老大都鬆開人質的手銬了,那他?們也沒立場去指責辛夷搞么蛾子了。
辛夷見這幫人都不說話了,冷哼了一聲,使喚大頭給自己?帶上面罩防風,「我沒違規,公道自在人心。」
話畢,執政官瞄了瞄自己?的餓癟的肚子,忍不住又喊道:「我說你們紅方這運氣,嘖,若是我真的是俘虜,早餓死了,哎,真餓吶,好餓好餓。」
聽這傢伙在念叨肚子餓,大頭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將第一日軍情漏了個底朝天,「也沒辦法?,大本營今天運氣是真不好,兩分鐘前剛劫了物資箱,裡邊沒吃的。」
「哎,你別鬧,我身上真沒吃的。」
老方無奈望天,大頭這小子嘴是真快。
噢,怪不得?那冷臉的尉官盡給她灌水了,她還奇怪呢,自己?又不是水牛,一天餵個十幾回?是不是太離譜了。
而且,這幫人還沒給自己?方便的時間,辛夷瞬間惱火道:「祖宗要放水了,不許偷看。」
放水?
眼看著這傢伙手顫抖著要解開腰帶了,一幫人著急忙慌的側開了眼神,但也就?在下一秒,帝國軍人們猛然意?識到,眼前這傢伙也是男人,他?放不放水怎麼了,他?們偷看了人也掉不下一塊肉。
不是,可我們下意?識避開人質01,又是怎麼回?事?
軍人們立馬轉身,想要確定辛夷的動向。
他?們目光一轉,發覺這傢伙只是背過身子,最多走出去了五六步,心裡安下心。
大頭怕人質沒有?參賽經驗,提醒辛夷,得?遠離近景的納米攝像頭,萬一放水的視頻漏出去了,可就?搞笑了。
說罷,大頭好心的用光腦掃描了一遍周身的鏡頭,紅外系統感?知的速度很快,士兵語氣雀躍:「你就?放心吧,你躲的地方沒鏡頭。」
一旁的老方眯著眼,語氣不悅,「大頭,你再說一句話,我看你可以直接去藍方報導了。」
大頭被?人懟了,好脾氣的憨笑道:「別亂說。」
這畢竟不是真實戰場,娛樂賽嘛,放輕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