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坐在沙發上膩歪,祁夜和夜無寞兩口子在廚房忙活。
一個來小時後,八點多了,晚飯才做好。
夜無寞做了個黃金海參湯,蟹柳蛋羹,三文魚刺身,椒鹽澳龍,烤帝王蟹。
滿滿一桌子海鮮。
顧言扶著夜無寂慢慢的挪到桌子邊,給他拉好椅子,扶著他坐好。
夜無寂拿筷子正要去夾刺身,顧言端著一碗飯放到他面前,擋住了他的筷子。
「受傷不能吃海鮮。」
剛才夜無寞去接祁夜的時候,他趁著那個空檔蒸了鍋煲仔飯。
那鍋煲仔飯就是他跟夜無寂的晚餐。
夜無寂懵逼的看了眼滿桌子的海鮮,疑惑的看向顧言,「真的就他倆做他倆吃,我們倆吃飯?」
夜無寞倒是沒想起來受傷不能吃海鮮這茬。
他給祁夜夾了塊蟹柳,揚唇笑了起來,「你倆可真沒口福,嘗不到我跟我媳婦的手藝了。」
他還好心在這幫忙做飯來著,做到最後,他倆只能看著。
不過他真的是好心想幫忙做飯,只不過他沒說,顧言也沒提醒他,就這麼整烏龍了。
「嘗嘗我煲的飯。」顧言給夜無寂遞了個勺子。
夜無寂認命的吃著顧言做的煲仔飯,味道意外的比想像中的好。
好心做飯是白好心了,但夜無寞好心的幫忙收拾了桌子,把碗筷扔進了洗碗機。
吃了飯後,他跟祁夜也沒著急走,在這陪著夜無寂打了幾把遊戲。
第82章 所以,迷住你了嗎?
夜無寂說事情會自己處理,夜無寞本來不想問的,後來還是沒忍住,「誰傷的你們倆?」
他皺著眉,說出了心裡的猜想,「顧非墨那個狗東西乾的吧?」
剛才看到夜無寂不想說,顧言沉默不言的樣子,他大概就猜出來了。
他知道顧非墨是顧言的弟弟,夜無寂的性格向來喜歡為別人著想,大概是會吃了這個啞巴虧。
夜無寂忍了,但是他越想越生氣。
那個狗東西十年前那麼傷他哥,現在竟然還敢打人?
夜無寞皺眉看著顧言,正想再說幾句,夜無寂突然打斷了他,「都快十點了,你趕緊帶祁夜回家休息吧。」
夜無寞皺眉盯著夜無寂,夜無寂心虛的別開視線。
他也想打死顧非墨那狗賊,可這問題是中間有個顧言,而且暴力解決問題本身就是問題。
顧言出聲,給了夜無寞一個準話,「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會給小寂一個交代的。」
本身這個事情他就要去國處理的。
聽到顧言這麼說,夜無寞也不好再說什麼,帶著祁夜離開了。
等著夜無寞和祁夜離開後,夜無寂看著顧言解釋了句,「寶寶他就是心疼我。」
「我知道。」
顧言坐在夜無寂身邊,目光灼灼的看著夜無寂,「小寂,這個事情本身就是hirsh的錯,必須要讓他給個交代的。夜無寞是對的,你不用跟我解釋的。」
夜無寂太顧及他的感受了,這樣久了他容易覺得累。
他不希望夜無寂跟他在一起時覺得累。
他只希望夜無寂跟他在一起時永遠是最放鬆,幸福的狀態。
夜無寂笑了笑,「那就暫時不說這個事情,說說咱倆現在該怎麼洗澡。」
大夏天的不洗澡睡覺是不可能的。
但他腿上打著石膏,顧言的手縫了針,倆難兄難弟的樣子,看起來無比悽慘。
商量過後,顧言在大浴缸放了水,夜無寂打了石膏的腿翹在浴缸邊緣,靠在顧言的懷裡,顧言一隻手給他洗頭洗澡。
雖然看起來有點慘,但卻有種說不出的和諧。
夜無寂搓著頭上的泡沫,懶洋洋的靠在顧言的懷裡,「你明天還有課吧?」
他這樣肯定是不能出門了,得在家養一段時間了。
不過也就是個輕微骨裂,石膏都不用打太久,平時在家也不用顧言照顧。
「明天上午沒有課。」
顧言手裡拿著花灑,給夜無寂沖乾淨頭上的泡沫。
他一隻手不好洗頭髮,夜無寂洗好坐在浴缸外幫他沖洗。
看著自己和顧言的慘樣,他忍不住笑了起來,「兩個殘疾人互相互助的場景,可真令人感動。」
身邊有個愛自己自己也愛的人,這種感覺很奇妙。
就算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