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明趕忙上前，扶住朱婉琪的肩膀，耐心詢問。
朱婉琪聽到張天明的聲音更加崩潰了，捂著臉，不讓他看。
「你別管我，出去，你出去呀！」
張天明沒有出去，反而是強行扳正朱婉琪地身子，語氣透著關切。
「婉琪，你別這樣，你的臉我會找人幫你看的，你相信我，這只是暫時的。」
朱婉琪崩潰大哭。
這張臉比關公的臉還要紅，上面布滿了坑坑窪窪地紅疙瘩，別說張天明了，就是她自己看著晚上都忍不住做噩夢。
她已經不知道被嚇醒多少次了。
晚上起來，看到鏡子裡面的自己，比女鬼還要可怕。
朱婉琪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
她趴在張天明懷裡大哭。
張天明眉宇緊皺，想要安慰，卻又不知道說什麼，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對朱婉琪地刺激。
只能讓人加快腳步，尋到下放下來的老中醫，說不定有辦法。
一個哭著，一個拍著後背哄著，這是朱婉琪臉被毀容以後，第一個和張天明這麼心平氣和地在一起。
前幾天，朱婉琪根本就不讓他進房間。
今天要不是聽到砸東西的聲音，張天明怕朱婉琪出事，根本不會闖進來。
「好了，別哭了，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不會嫌棄你的，我以祖國的名義發誓。」
這是張天明在用自己的信仰發誓。
朱婉琪頓時被逗笑了。
「祖國知道你因為這麼點事就發誓，心裡肯定委屈死了，畢竟違背誓言，倒霉的是它。」
張天明瞪眼：「不許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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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國是他的信仰，是不容許被詆毀的。
朱婉琪也知道他的脾氣，又硬又臭，從來不會利用自己的權利，做一些超出界限的事情。
那個老九，都不知道跑過來送了多少次禮了，沒有一次是成功的。
張天明信奉一句話。
那就是絕對不能拿群眾一針一線。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朱婉琪擦著眼淚，抬起頭，露出一張布滿紅疙瘩的臉，嚴重的地方，已經出現了潰爛。
朱婉琪看到自己的臉，比癩蛤蟆的後背還要噁心，她怎麼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張天明半點沒有嫌棄，還小心翼翼地觀察了好久，心中有些沉重。
這都已經出現膿包了，如果不趕緊醫治，萬一嚴重就麻煩了。
在他仔細觀看的時候，樓下傳來敲門聲。
張天明住的是一個二層小樓，下面兩間臥房和廚房，上面是一間臥房，一間書房，還有一個會客廳，至於廁所則在外面院子裡。
一般情況下，張天明和朱婉琪住在上面的臥房，張天明工作去書房，平時見客人也是到二樓的會客廳。
不過因為朱婉琪這兩天情緒不穩定，張天明一直住在一樓。
在小樓外面有樓梯，直通二樓。
有經驗的人都是直接上二樓來敲門。
張天明雖然疑惑這個時候會是誰過來，不過還是安撫好朱婉琪地情緒，然後關上臥房的門，走到玄關處，打開門。
門外是陸元彬的手下，來過張天明這裡。
只不過都被張天明拒絕了。
看到來人，張天明一眼就將對方認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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