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婉裹著被子,哭得梨花帶雨。
她不是大哭,也不是崩潰的哭,而是睜著眼睛,淚珠一顆顆往下落,只哭的安東陽心都軟了。
「乖,別哭了,反正你不喜歡那個男人,跟他離婚,我娶你。」
許溫婉緊咬唇瓣:「可你也,也不該如此對我,這,這樣不好。」
鼓起勇氣,最後也只說了一句不好。
安東陽頓時笑了:「沒什麼不好,我對你負責就是了。」
「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村里。
今天可熱鬧了。
話說雲昊倒在地上,沒人理會。
這下午的時候,胡自強來找雲昊說事。
他收到家裡的來信,他爹娘說雲昊不知道怎麼惹他爹娘生氣了,讓雲昊服個軟道個歉。
胡自強知道之前雲昊往家裡寄了一封信,肯定是信上說了什麼。
他跟雲昊本來就是好兄弟,就打算過來勸勸。
結果敲門,沒人理會。
胡自強疑惑,恰好看到雲昊鄰居出來,就多嘴詢問了一遍,隨後人家搖頭,再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句話脫口而出。
「雲昊該不會是被許溫婉打壞了吧!」
「什麼?」胡自強驚訝開口。
許溫婉打雲昊?
那麼嬌弱的人,哪裡是雲昊的對手。
胡自強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就要教訓對方,卻見鄰居已經衝上前,一腳將房門踹開。
再然後,胡自強就看到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雲昊了。
他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沖了進去。
雲昊臉上身上都是傷,旁邊還有一灘血水,和著幾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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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雲昊那張俊俏的臉,此刻腫成了豬肉,上面還有傷口和泥土,整個人只能用狼狽和不忍直視來形容。
胡自強頓時怒了。
「誰打的,誰敢這麼對待知青,不行,我要找領導。」
至於鄰居說的許溫婉打的,已經被胡自強忽略了。
許溫婉一個女孩子,怎麼能有這麼重的狠手,胡自強第一懷疑就是冷淵,這兩個人一直有仇。
可他剛提出來,鄰居就忍不住了。
「人家冷淵去公社上班去了,哪裡有時間打他。」
「而且,冷淵要是打人,他會受這點輕傷?」
這臉上的傷也就是看著嚇人,冷淵出手,斷根骨頭那都是最輕的。
再說了,他們全家都聽到是許溫婉打的,胡自強不信,他們也沒辦法。
胡自強一時間找不到話來反駁。
最後這件事驚動了村長和大隊長,順便將赤腳大夫也喊了過來。
當村長聽到鄰居說是許溫婉打的,也不信,可雲昊倒下,許溫婉沒在,人家都聽到了,還能冤枉了許溫婉不成。
許村長差點沒抗住,給暈過去。
還是大隊長眼疾手快,將人給扶住了。
赤腳大夫過來把了脈,倒是沒什麼事,都是皮外傷,養養就好了。
至於昏迷,他給雲昊掐了掐人中,又潑了一杯涼水,人就醒了。
只是說不清話。
村長讓人將雲昊抬到房間,雲昊指著旁邊那一件。
大家都進去才發現,夫妻兩個是分房睡的。
大家看許村長的目光就更詭異了。
許村長這女兒是什麼情況?
打人不說,晚上還不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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