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瑾看著他一臉驚訝地說道:「哥哥你也太厲害了,全中!」
「哈?」楚雲霽被噎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你的鍋和你爹的綠帽子,都出現了?」
江暮瑾聽著他的形容,覺得有趣,笑著點點頭:「爺爺說他想圓圓了,等事情解決了,他希望我們回去住幾天。」
「等事情解決再說吧。」楚雲霽沒有拒絕,只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圓圓被江暮瑾摁著,沒一會兒就睡過去了。
等到兩位新人上台的時候,還沒等周圍人起鬨吵鬧,他就自己醒了,他掙扎了一下,江暮瑾低頭一看,趕緊把他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圓圓是第一次在這麼多人的場合下第一次看婚禮,又好奇又興奮,他看著自己非常喜歡的乾爹和非常喜歡自己的乾爹站在台上,彼此往對方的手上套了什麼東西,便伸長了脖子想要一探究竟。
江暮瑾扶著他的心口,避免他摔下去,圓圓什麼都沒看到,非常遺憾地坐正,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靠回了江暮瑾的懷裡。
楚雲霽和江暮瑾非常清楚地聽到了他的嘆氣,對視一眼,都哭笑不得。
「圓圓怎麼還嘆氣呢?」楚雲霽伸手在他的鼻子上輕輕颳了一下,調侃道,「看累了?」
圓圓搖搖頭,非常小大人地拉過楚雲霽的手,點了點他手上的戒指。
楚雲霽恍然大悟:「那我待會兒讓乾爹給你看一眼。」
圓圓鬆開手,非常霸總地點點頭。
「怎麼了他這是?」江暮瑾好奇道,他和楚雲霽不一樣,除非圓圓表達得非常明確,不然他是沒有辦法理解圓圓的意思的。
楚雲霽摸了摸圓圓的圓腦袋:「他想看白翊之他們的婚戒,但是剛剛沒看到。」
「看婚戒做什麼?」江暮瑾莫名其妙道。
楚雲霽聳聳肩:「誰知道呢?」
不得不說,白翊之是真的寵圓圓,他不僅把婚戒亮給圓圓看,甚至還非常大方地表示要是圓圓喜歡就把戒指送給他。
楚雲霽一臉黑線地拒絕了白翊之無厘頭的好意,並且使眼色讓司凜把他拖走了。
婚禮結束以後,楚雲霽和江暮瑾就直接回晉城了,並沒有來得及參加晚上的酒宴,因為江文簡心臟病發作直接進醫院了。
江文簡的心臟病是舊疾,但是這些年一直保養得很好,這一次因為心臟病發作住進醫院,顯然不是簡單的舊疾發作。
聽管家的意思,當時江遲、沈月華還有江暮澄江暮池兩兄弟都在場,因為臨近晚飯時間,管家剛去廚房回來就看到江文簡捂著心口往一旁倒去。
得到消息的江暮瑾和楚雲霽趕緊向白翊之和司凜說明情況,連圓圓都沒有帶走,直接搭乘直升機離開了海島。
趕到醫院的時候江文簡還沒有醒,楚衡和謝語竟然也在,而且看那個架勢,雙方剛剛才發生過不愉快的談話。
江暮池緊緊地抱著沈月華的腿,江遲的表情則是一言難盡,一旁的江暮澄則是在認真的聽醫生說著江文簡的情況。
至於背對著他們倆的楚衡和謝語,楚雲霽看不見他們的表情,也就沒有辦法做出判斷。
「爸媽,你們怎麼也來了?」楚雲霽走過去問道。
見他們倆回來了,楚衡的表情稍微好了一點,謝語低聲問道:「圓圓呢?」
「事發突然,我們沒有帶他回來,放心吧,有陳姨和白翊之在,明天就會送回來的。」楚雲霽解釋道。
謝語點了點頭:「事情確實有點複雜,帶著孩子也只是受罪。」
「爸,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不是說等阿瑾回家再解決事情嗎?」楚雲霽看了一眼表情各異的那一家人,問楚衡道,「怎麼你們也過來了?」
「罪有應得或者禍不單行吧,都說得通。」楚衡精準點評道,「江暮池不是江遲的兒子。」
楚雲霽一臉震驚地看了一眼江暮池,又看了一眼江暮澄:「這兄弟倆,長得挺像的呀。」
「都是江家的種,長得像也情有可原。」楚衡說道,「我記得江粼和本家的血緣並不遠,這兄弟倆又更多的像母親。」
一個比一個勁爆的消息砸得楚雲霽頭昏腦漲的:「您的意思是,江暮池是沈月華和江粼的孩子,然後現在沈月華還聯合小兒子的親爹在江家本家搞事情?」
「差不多吧。」楚衡說道,「不過我想沈月華應該不知道江暮池不是江遲的孩子,不然她應該也不會給孩子取名字叫江暮池,暮池,慕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