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執伸了個懶腰,看了眼窗外,躲過了話題:「收拾東西吧,要準備下飛機了。」
白楚憫:……
第三四期是後天開始錄製,還是以直播的形式,明天需要去走個過場,進行排練。
他們三隊人是坐大巴車一起去的,上去的時候,游執剛坐下,白楚憫過來要坐他旁邊。
崽崽急匆匆擠了進來,看漫看視頻在裙一五二耳七五兒吧以跳上了游執旁邊的座位,抬頭和白楚憫說:「白先生,我想和游先生一起坐可以嘛?」
崽崽笑起來長相又乖又可人,不僅生得白淨,眼睛還大大的,不管是基地的選手還是教練都特慣著這小孩兒。
白楚憫揉了揉他腦袋瓜:「這麼喜歡游執啊,那你和他一起吧。」
游執唇角抬了下,這小東西還真是心眼多的可愛。
崽崽如願坐在了游執旁邊。
沈子忱上來的時候,崽崽舉起了自己的小肉手:「爹地!這裡!」
游執和沈子忱對視了一眼。
沈子忱垂了下眼,走了過去,崽崽張著胳膊就圈住了沈子忱的脖子。
沈子忱抱著他,坐在了游執的旁邊。
「我早就發現了,崽崽好像尤其喜歡執哥。」季衍之和齊旻坐在一起。
齊旻和沈子忱認識好幾年了,多多少少知道裡面的內情,他扯了下嘴角,假笑了幾聲。
「那多正常,我要是崽崽,我也喜歡執哥。」余相安說
余相安就坐在游執身後。
游執後面打了個響指:「怎麼?不是就不喜歡了?」
「還是喜歡。」余相安嘴甜說。
游執笑了聲。
崽崽偶爾會下意識把手放嘴裡。
「不可以。」沈子忱指著他的手。
沈子忱從兜里找了個棒棒糖給他:「今天有吃糖嗎?」
崽崽看了眼游執,搖了搖頭。
沈子忱也看向了游執。
今天早上剛一起床,就和崽崽一起吃了根糖的游執,躲閃了下沈子忱的視線,無常道:「……沒有。」
沈子忱把糖收回去了。
游執:……
崽崽眼睜睜看著糖收走了,扁了扁嘴,看了眼游執。
游執清了清嗓子,手肘碰了下沈子忱:「一天吃兩根也沒事兒吧?」
「他是小孩,你也是小孩?」沈子忱沒什麼商量,把糖重新收回了包里:「你是想讓他提早換牙?」
游執想了想,點頭:「我覺得你說的很對。」
崽崽:?
「乖,咱一天吃一根好不好?」游執哄孩子。
崽崽哼了聲,兩手一揣:「那好吧。」
解決了崽崽,游執盯著沈子忱的包,眨巴了下眼。
沈子忱感覺到了游執直勾勾的視線,眼尾輕佻:「幹嗎?」
「他不能吃,我能啊。」游執討好地笑了笑:「給我唄。」
沈子忱:……
沈子忱也沒說什麼,從兜里又拿出糖,扔給了他。
游執拿走,叼在嘴裡。
崽崽幽怨地盯著棒棒糖。
游執手摸摸崽子的頭,安撫著:「寶貝兒,我吃了,就相當於你吃了哈,我替你吃。」
崽崽:……討厭爸比。
白楚憫坐在游執前面,聞見甜味兒了,扭頭問他:「吃什麼呢?給我一個。」
游執拍開了他的手:「什麼都想吃,沒你的份兒,扭回去。」
白楚憫扯了扯嘴角,哼了聲,扭回去了。
游執看著窗外,晃著腦袋,手裡把玩著崽崽小手,嘴裡叼著棒棒糖還哼著歌,應該是剛才在飛機上睡的,頭髮立個根呆毛,一晃一晃的。
這麼看起來,感覺這人都沒比崽崽大多少。
沈子忱看的久了些,收回視線的時候,眼底都是柔軟的。
到酒店的路程還挺長,一車十幾個人就玩起了遊戲,玩抓鴨子。
遊戲規則就是,第一個人說抓鴨子,然後按順序,下個人拍手打著節奏,問「抓幾隻」再下個人回答數量。
前一個人說抓幾隻,後面的人就要學幾聲鴨子叫。
游執不管玩兒什麼遊戲都活躍,而且這遊戲,之前他在另個世界,隊裡一堆人喝了酒之後也經常聚一堆玩兒。
「我來我來!」游執說:「抓鴨子!」
「抓幾隻!」
「抓十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