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忱將一切盡收眼底,無奈抬了抬唇角。
前幾天他母親還給他介紹了幾個名門同輩的o,讓沈子忱試著接觸一下,說要是成了,兩個人一起照顧崽崽,湊一塊兒過個日子挺好的。
當時沈子忱也沒放心上,只應付了句:「不用了,我不習慣家裡多個人。」
沈子忱突然想起了這件事,試著想了下。
其實……如果家裡多出的那個人是游執的話,好像也沒那麼難以接受。
他們去演播廳過了一遍彩排,大概知道了站位和流程就回來了。
明天就是戰隊賽了,沈子忱是臨時進的游執他們戰隊,和其他人還沒怎麼系統磨合過,要是就這樣糊裡糊塗上場,戰隊賽指定凶多吉少。
游執當晚想出了個法子。
「去不去網吧?」游執問他們。
眾人:?
然後,三隊四個人被游執一個帶隊教練,帶去了網吧。
他們隨便進了個網吧,人還挺多的,游執在電競圈子算是比較火的,就偽裝了下,戴著帽子口罩,遮得嚴嚴實實的。
游執帶他們進去,找了個角落位置,開了一排機子。
「沒來過吧,沈影帝。」游執摘了口罩,問他。
沈子忱嗯了聲:「第一次。」
「今兒帶你體驗一下,賊爽。」游執說。
「你以前來過?」沈子忱問了句。
游執順嘴說:「我沒打比賽以前,就是從網吧出來的。」
沈子忱側頭看向了他。
游執等著遊戲更新,看著進度條,愣了下。
他都差點兒忘了,現在已經不是以前了,這裡也不是原來的那個世界了……
「沒,我是說,我還沒當網紅之前。」游執說:「就是在網吧混出來的,當時我就是個不良少年,染一頭亂七八糟的頭髮,每天和一群混混兄弟在酒吧開黑。」
「真的啊執哥?」季衍之嚯了聲:「想不到啊,你竟然是從網吧出來的。」
余相安雖說是職業電競選手,但沒怎麼來過網吧,他掃視一圈,皺鼻子:「我都不敢來這兒,a太多了,不安全不安全。」
「沒事兒,我們在呢。」游執說。
沈子忱淡淡說:「罵人的技能,就是那時候學來的?」
游執開了個房間,邀請著隊伍的其他幾個人:「這還用學?別人罵你的時候,還嘴還多了,就自然會了。」
「在崽崽面前,還是少說。」沈子忱說。
游執想起這茬兒了,不好意思笑了笑:「我以後少說,我哪知道自己的直播,小孩還能看,以後我一定注意,行了吧?」
沈子忱嗯了聲。
游執他們隊五個人開了把遊戲,游執指導著配合。
「剛開始的時候,如果對面壓塔壓的太狠,就別出去要那個河蟹了,把塔下的兵吃了就行,之後等我過來抓人。」游執說。
「中單,開局第二波線和第三波線之間的空隙,去支援下路,注意對面打野視野。」
「輔助,你最大的一個問題就是沒整體意識,你的意識一定要眾觀全局,不能就只是保射手活著就行,比如說對面上單現在突然不見了,他能去哪?第一種情況進野區,第二種就是傳送帶去了下路,這時候你就要及時發信號,只要沒了視野,不管你知不知道他在哪,都要發信號。」
余相安打起遊戲來很認真:「我明白了。」
「射手,你注意走位,永遠要保證輸出的時候,在隊友身後,還有就是觀察對面突進和打野的位置,不要被抓。」
一場遊戲下來,配合還是不行。
雖然最後是贏了,但是光看戰績,游執一個人拿了一半多的人頭,輸出和團戰都是以他為核心的。
就像是游執一個野核,其他四個全是輔助一樣。
「不行。」游執嘆了口氣說:「你們現在是各玩兒各的,根本沒有配合,你們不要管我,也不要想著等我來抓,能上的時候,就自己上,殺死一個是一個。」
他們又開了盤遊戲。
這盤游執拿的打野是前期比較弱勢的選手,把發揮的餘地都留給了隊友。
「輔助抗塔,射手別猶豫,直接帶走對面。」游執說。
沈子忱上去卡著走位,和余相安配合,帶走了對面射輔。
「好樣的。」游執笑著說:「現在我們射輔有點兒樣子了。」
齊旻還在這邊和上路周旋著:「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