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看比賽唄。」方珩遠說著就走了進來,坐在了沈子忱的旁邊,順手就搭上了沈子忱的肩膀。
齊旻踢了他椅子一下:「你小子回來怎麼也不說?」
「手放下。」沈子忱不耐,淡淡說了句。
方珩遠哼了聲,搬著椅子,特沒眼色,坐在了沈子忱和游執中間:「告訴你算什麼驚喜啊?而且我和節目組簽了保密協議的。」
游執和旁邊同樣一臉懵的季衍之和余相安對視了眼。
「你們認識?」游執問沈子忱。
沈子忱淡淡嗯了聲。
「一個圈子的,也不算太熟,就是各種酒會過個臉面的關係。」齊旻說。
方珩遠笑了:「過個臉面的關係?來,叫聲表舅。」
齊旻臉色僵硬,冷冷看著他沒出聲。
游執嘴角抽了抽,這是怎麼個關係……
「方珩遠是齊旻母親最小的表弟。」沈子忱在旁邊解釋。
眾人沉默。
季衍之先沒忍住,拍著齊旻肩膀大聲笑著:「哈哈哈,哥們兒,快!快叫表舅啊!表舅都來了。」
「滾。」齊旻拍開了他的手。
游執這才弄明白關係,這仨人是一個圈子理的,至於什麼圈子,無非就是什麼資本資金鍊有關的。
而齊旻和方珩遠,倆人是表舅和表侄子的關係……
現在表舅來踢表侄子的場了。
「叫一個。」方珩遠還在逗人。
「滾蛋。」齊旻推開方珩遠:「你他媽都沒比我大多少,誰給你的臉。」
方珩遠也是個嘴欠手欠的,伸手呼嚕了兩把齊旻的頭髮。
齊旻要打他,方珩遠又開始往沈子忱後面鑽。
「起開。」這人擋到了沈子忱看比賽,他冷冷說了句:「錄著呢,鬧什麼?」
方珩遠聲音低了點兒,故意和齊旻說:「聽見了沒,錄著呢,別鬧。」
齊旻:……
「子忱,不過我是真沒想到,你竟然能來,本來我都沒打算來這節目。」方珩遠擠在游執和沈子忱中間,看著節目,嘴裡還不停說著:「一看你來,我立馬就調出日程了。」
沈子忱沒理他。
「看見陳冕禾的操作沒有。」游執凝眉。
「他換了兩次裝備。」沈子忱說。
「對。」游執拍了下余相安:「到時候,你一定要注意陳冕禾的裝備,換了什麼,或者是他出了什麼裝,都要發信號。」
「好的執哥。」余相安說。
「你就是游執啊?」方珩遠換了個對象,湊游執面前:「我認識你,你記得我嗎?」
游執輕挑眉,掃視著面前的人:「我們認識嗎?」
沈子忱也看了過去。
「認識啊,你不記得了?」方珩遠笑了聲,帶著點兒逗趣的意思:「上次打韓服,你玩兒的中路,為了救處於水深火熱的我,然後毅然決然犧牲了自己。」
游執:……
沈子忱眼尾跳了下,收回了視線。
「你有病吧?」齊旻沒忍住說。
游執還真仔細想了想,他這半年基本沒打過外網,上次打是在一個星期前。
打國際服的時候,他玩兒的好像是中路,沒救什麼人,倒是遇見一個把自己賣了的……
「哦。」游執反過勁兒來了,皮笑肉不笑扯了下嘴角:「你就是那個賣隊友的打野啊?」
方珩遠討好似地笑了笑:「哪賣了,明明是你主動獻身,不過……」
他打量了游執一眼:「你是a還是b?」
游執深緩了口氣,拳頭都要舉起來了。
沈子忱提溜著方珩遠領子,給他扔一邊去了:「別煩。」
游執沒告訴他,方珩遠也沒多問,被沈子忱趕走了,拐了個彎,又去逗余相安了。
「第一次遇見比我還欠的。」游執低聲念叨了句。
沈子忱在旁邊笑了聲:「你也知道自己欠。」
「你覺得我欠?」游執扭頭問他。
倆人說話聲音挺低的,不至於讓其他人聽見。
沈子忱輕挑眉,看著他:「你覺得呢?」
「我可以覺得自己欠,你不能。」游執說的有理有據:「我欠是我自己欠,不能別人覺得我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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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不覺得你欠。」沈子忱說。
游執心滿意足接著看比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