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屍體剖了放福馬林!」
溫韞聽著裴嶸一直在說,在他做的第五杯奶茶的時候才停下來——裴覃來了。
裴覃只是盯了他一眼看裴嶸就乖乖的跟了上去,走之前還不忘跟他打個招呼。
溫韞下班的時候往常回了家,不過這次沒看到宋靳霖來,問起來溫淑也沒說什麼,他只認為估計是膩了不感興趣了,討不到好處才走了。
說不定又是看上哪個人了纏著人家。
「韞韞,小季今天不來嗎?」
溫韞正在幫忙收拾著店裡,差不多要關店了,「媽,有枝哥哥怎麼可能天天有空?他最近有點忙。」
溫淑笑了笑:「那下次再帶回來給媽看看。」
那會天天見著還要看什麼,現在捅破了窗紙反倒著要看了。
第二天上完班回到店裡的時候又看見宋靳霖在,好像還在和溫淑吵著什麼。
溫韞心裡大叫不好,怕他做出什麼應激的動作,馬上跑過去站在溫淑面前,沒想到他剛來就成為了宋靳霖的靶子。
馬上指著溫韞破口大罵,先前的斯文溫柔姿態全無,讓人一覽無餘的是暴躁和令人噁心的態度。
聽他嗤笑一聲,「你兒子難道就是楷模了?他都跟男人混在一起了!在大街上膩歪,還來打我?踏馬的,這就是你口中的好人?」
「要我只會覺得噁心!還好不是我的兒子…不是我的,不然我肯定打斷他的腿哈哈哈!」
溫韞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他某個動作不對勁,但又覺得他現在的精神狀態就很不對勁,趁他不注意準備偷偷報警,但是沒想到他會突然撲過來。
溫韞馬上抱著溫淑閃到旁邊,用力過度手機被甩了出來,報警電話還沒打出去,倒被眼尖的宋靳霖全收盡了眼底。
「賤人!枉費我一個月來苦心竭力對你這麼好!還有你這個白眼狼!到頭來就這是這麼報答老子的?!」
「還想讓我再進去一次嗎?我告訴你!想、的、美!」宋靳霖咬字特別重,眼睛布滿血絲,好像很久都沒好好休息過了。
被這一打亂溫韞倒不敢動了,一直把溫淑護在後面,店裡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走光了,只是門外還一直圍著一些人看著情況。
「宋靳霖,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們不可能了,而且韞韞的事是我做主的,但是你做的事,是讓我感到最噁心的!一輩子都抬不起頭的那種!」
溫淑強硬的說道,宋靳霖似乎被刺激到了,呼吸急促,面部猙獰起來,目光開始四處尋找著什麼。
溫韞眉頭緊鎖,慢慢地把溫淑往後面推,想把人推到安全的地方。
宋靳霖似乎一時沒找到什麼趁手的工具,瞬間舉起旁邊的凳子朝溫韞的方向扔過來,溫韞下意識的抬起手臂去擋,手臂只感覺火辣辣的疼。
他又像只瘋狗一般撲過來,溫韞一拳打向他左臉,他一下子摔倒在地。
外面的人似乎看裡面已經打起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報了警還闖了進來。宋靳霖一看這麼多人一下子慌了神,瞬間從後腰掏出一把短刀。
也算是把人逼急了才做到這地步。
「你要是還想進去就動手!」
「…反正都是要進去的,還不如拉幾個墊背的!」
溫韞把溫淑推開,宋靳霖不顧旁邊的人首先沖向溫韞,好在後面又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把他手臂壓在後背,男人毫不猶豫的把宋靳霖手裡握著的刀繳掉。
男人戴著黑帽暫時看不出什麼模樣,但是從他剛剛的動作來看就覺得身手不錯。
警察進來的瞬間把他接下來要思考的思緒打斷,二話不說地就把人拷上帶走,好像什麼都知道一般。
溫淑過來查看溫韞身上的傷,「我沒事媽。」
見那男人要走,想把人喊住留下來道個謝,但是季有枝突然進來抓著他一個勁的看,看著他眉頭緊皺著沒松過。
「我沒事哥,真的沒事。」
溫韞還想出去看看,說不定還沒走遠。
季有枝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溫韞頓時皺了皺眉,剛剛被宋靳霖用凳子砸在手臂上的傷現在才感覺到火辣辣的疼。
這一點細節被季有枝全看進了眼裡,把人拉了回來,把袖子擼上去,看到手臂一片紅。溫韞的手臂很白,現在一片紅估計明天就是黑的了。
溫韞怕他擔心,「不疼的有枝哥哥,哥哥怎麼來了?不是在學校嗎?」
季有枝閉口不言,滿臉都是擔心,溫淑看見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