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覺得客棧有問題時,也只猜想是一些小事,不曾想會牽扯出一個誰都不曾聽聞的組織。
「一家人在同一組織內,倒也合理。」暗流咂摸著,「但一家人都是死士,很少見。」
「或許只是這樣的搭配,更容易迷惑人。」暗風這般說。
江霖瞧著一個個陷入了猜測中,出言打斷了他們,「明日等那兩人醒了一問便知。」
這話最具說服力。
於是他們便各做各事了,秦湘暖和江霖也終於是回房休息了。
每次其他人醒來才會發覺又錯過了很多事,秦廣皺著眉看向秦湘暖,對方回以一笑。
昨夜秦湘暖將秦廣勸說到安心休息去了,結果自己轉頭參與了事件的發生,面對秦廣的時候有那麼一丟丟的心虛。
「爹,事發緊急,且我們將人很快制服了,沒有危險。」秦湘暖掛著笑跟秦廣解釋。
秦廣嘆了口氣,「之後有任何事都不能瞞著我。」
「我儘量。」秦湘暖說。
在秦廣還想繼續說時,江霖來了,於是他的話便咽了下去。
「秦將軍。」江霖站在秦湘暖身旁。
「江世子。」秦廣說,「每次多虧你照顧暖暖安危了。」
「秦將軍客氣,暖暖有能力保護自己。」江霖回到。
秦湘暖聽後挑了挑眉,江霖還真敢說。
秦廣也愣了一下,就這一下,江霖說起了要事,「那兩個人醒了,但什麼都問不出來,他們身上有個圖案,想請教一下秦將軍是否見過。」
秦廣接過江霖遞上來的畫,看的擠起了眉頭,江霖以為他熟悉,結果最終也知聽到了,「不曾見過。」
「但。」秦廣有些猶豫,「這像事三種花組成的圖案,花我皆曾在邊境附近瞧見過。」
「邊境?」江霖重複了一遍,「看來去了那邊得好好查一查了。」
「會不會是匈奴人啊?」秦湘暖問。
「不排除。」江霖面容繃緊了,「那這事更大了。」
他們思索也得不出結果,還是將力氣用在那兩個活口上,更容易得到消息。
秦廣跟著他們要去見見人,路上江霖說起了件怪異的事,「他們二人醒來後,不知為何,渾身發軟,手腳無力,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了。」
「像是中毒了。」秦廣說,「也曾聽過江湖上有種軟鬆散的藥,服用了之後,人便能立即無力,可誰給他們下毒?」
這句話提醒了江霖,他忽地想起來昨天秦湘暖奇怪的舉動。
「你……」秦湘暖張了口,但被江霖堵住了。
「你也覺得是中毒吧?」江霖問。
秦湘暖遲疑一瞬,隨即點點頭,「我稍後瞧一瞧,應當能緩解。」
「不必了,左右他們也不說實話,如今這樣還能防止他們自盡。」江霖勾著嘴角,「說不定是他們誤用了藥物。」
但誤用這個可能,對這類死士而言,必然是不可能的。
秦湘暖對於江霖沒有挑破這件事,不但沒有安心,反而心懸了起來。
江霖悄悄瞥了眼秦湘暖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幾分。
等見過那兩個人之後,秦廣發覺他們的症狀要比他所知的嚴重。
「這瞧著倒像是癱了一般。」秦廣說到,「這樣都不好起來方便了吧?」
「……」秦湘暖沒考慮到這個問題,更沒想到小劑量都能讓他們成了這般模樣,過重了。
「我去瞧瞧。」秦湘暖上前,本想做做樣子直接給藥便可,不曾想,探到脈搏之後,讓她眉心皺了起來。
第二百零五章 重病危急
「可是有何不妥?」江霖察出了異樣。
秦湘暖的手指在兩人手腕處來回換動,最終下了定論,「他們體內還有一種毒。」
「那昨日那幾人?」江霖記得秦湘暖有給他們探過脈。
「一樣的,昨日未查這倆的。」秦湘暖說,「他們定然長期服用這種毒物,最後咬的那粒只是加快了死亡而已。」
秦廣醒來後聽了中毒的事,此時聽到長期服毒,他更猜不出這些人真正的身份了。
「你們殺了我們。」
秦湘暖正準備回房拿解藥,有聲音從床邊傳了過來,秦湘暖臉色很凝重,這倆人說話都費力了,呼吸亦不平穩,似是病危之際。
「死太簡單了,若你們什麼都不說,我讓你們這般活著。」秦湘暖對兩人這般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