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楓愣住住了,這李家大哥性子也太冷了吧。
「大哥,他也不是個壞人。」李羽然面露幾分為難,拉了拉李家大哥的衣袖,低聲說著。
李家大哥偏頭瞧了李羽然一眼,誤將她此時不敢直視自己的窘態當作了害羞,心中駭然。
「我瞧他也不是個好人,這麼短時間就將你勾走了。」李家大哥自言自語,卻顧及李羽然沒有將話說出來。
「李小姐她哥。」秦楓沒將對方的態度放在心上,他僅是相同李家大哥比比武,「你不要誤會,我是聽聞你在武藝上破有能耐,便想何事能同你較量一番呢?」
「你想打架?」李家大哥揚眉,瞧著秦楓的神色中,明晃晃地寫著四個大字,『不自量力』。
秦楓瞧見對方挑釁般的視線,眼中非但沒有幾分惱意,還有些心痒痒。
「是!」秦楓的回答鏗鏘有力,底氣十足,同樣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李家大哥被氣笑了,「好,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
「誒,大哥!」李羽然沒成想秦楓是來真的,還這麼迅速就約好了打架的事情。
「小妹放心,大哥不會輸的。」李家大哥輕拍著李羽然的手背,隨後將她的手輕輕拿開,抬著下頜對秦楓說,「你尋一處地方吧。」
秦楓扭頭瞧了瞧,直指旁處的一片空地,「就這兒。」
「好。」李家大哥氣勢洶洶,勾著一側嘴角,面帶嘲諷。
見秦湘暖和秦楓許久未歸,且聽見了幾聲喊叫一般的聲音,老三便出門瞧了,卻是瞧見有兩人正相對而立,一人神色緊張地盯著那處,一人則同瞧好戲一般。
「三小姐,他們這是做何事?」老三找了最為冷靜的一人問話。
「正和了表哥心愿的比武。」秦湘暖說著,偏頭瞧了他一眼,「你也來瞧瞧,難得一見的。」
老三本無這心,但耐不住人輕輕的引誘,挑挑眉,應了聲好,站在這裡之後,瞧兩人都拉開了架勢,想如此罕見之事應該多人觀賞才是,於是又轉頭回去了。
二人打了一個回合不到,除了秦老夫人和應娘,秦家宅子中的人傾巢而出。
「楓兒會不會輸啊?」鄒氏踮著腳尖跟著比武的二人視線上上下下,瞧著甚是忙碌。
秦武高深莫測地搖著頭,「勝負難分。」
這一『難』,竟讓這場打鬥持續了兩柱香之久,秦家『看戲』的已經回去了幾人,卻也多了幾個路人。
「他們精力可真旺盛!」老六時不時掀開衣領,讓圈在懷裡的小東西可以透透氣,再悶下去,怕是還沒瞧見那兩人打個你死我活,小狗兒先是活不了了。
「天都要黑了,他們何時才能結束?」
圍觀的人也有些厭煩了,他們瞧不出比武中的門道,只想瞧個熱鬧,知道誰勝誰負,卻是熱鬧湊的時間久了,對結果的期待都少了。
「誰知道呀,這瞧著跟最初有何分別?」
「罷了,我還需回家做飯,先走了。」
人群中心的二人這麼久,早已有些疲憊,最初氣息平穩的二人說話間都帶了喘息。
「你,你就認輸吧!」李家大哥如是說著。
秦楓冷哼一聲,「我可沒,沒察覺出我有輸的趨勢。」
說完又是一次兩拳相碰,彼此都被震得後退了一步,方才定住腳。
不同於先前的幾次,兩人都沒急著立即衝過去,好似都在等一個時機。
這一停頓,讓秦湘暖笑了笑,都筋疲力盡了還不肯停下來,這兩人某些地方還有些相似。
李羽然抓住了這個停頓,「大哥,今日就到這裡了,爹娘還在家中等著我們!」
這一句大聲喊叫,讓二人動作更為緩慢了,李家大哥視線越過秦楓落在李羽然身上,隨後收回時對秦楓說:「不然我們來日再戰?」
秦楓頓了一下,隨後點點頭,「行!」
都表示了贊同,卻都沒有人收手,最終還是李羽然見二人遲遲沒有動作,就跑了過去,抱住了李家大哥一條胳膊。
「三姑娘!」李羽然偏頭衝著秦湘暖喊,「今日我們先回去了,明日見!」
「好。」秦湘暖抬手沖她揮了揮,「明日見!」
李羽然得到了秦湘暖的回應,一笑嫣然,臉蛋紅撲撲的。
李家大哥垂眸瞧見了,卻是想讓他直嘆氣,心想不過是盯著秦楓瞧著就讓她這麼羞澀。
李羽然卻只是出於禮貌,在離開前跟秦楓也道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