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慢地挪到床邊坐下,老三又猛地站了起來,走到了書桌旁開始研墨,他得提前將雪兒的種種怪異告知秦家。
不然每次秦楓在信中誇獎一番雪兒,秦家人很快就會認同雪兒這個兒媳的。
不得不所,老三的這一舉動很有先見之明。
老三的信快馬加鞭傳回了秦家,收到老三的單獨信件,秦家人都發覺有些可疑,但因信的署名事老六,秦武將信拿回來之後也沒有拆開來。
直到江善一家人回來之後,秦武才將信拿了出來。
「老三寫的?」江善笑著接過信,「我聽老六說前些日子老三才給他寫過,這也過了沒多久吧?」
望見江善嘴角掛著的笑意,秦武不由提醒到這封信的時機有些古怪。
江善聽明緣由後,收斂了笑意,江家其他人也都全員緊張地盯著這封信。
卻在瞧見信上的內容之後,齊刷刷都有些古怪地轉向了秦武。
「你,你們……」秦武覺得這封信愈發古怪了,雖說是老三寫來的,此時也不由問到信中寫了何內容。
江善張了張嘴,但未發出一點兒聲音,而是在抿了唇之後將信網秦武的方向遞了遞。
「給我?」秦武詫異道。
江善點了點頭,「你還是親眼瞧一瞧,是有關秦公子的。」
「楓兒?」秦武皺眉,「難道是楓兒出了意外?怪不得這次沒有傳信回來。」
說著秦武有些急迫地從江善手中接過信件,皺著眉頭瞧完老三所寫的之後,秦武神色變得有些嚴肅。
「就知他出去定是會被人騙的。」秦武咬牙切齒到,想起鄒氏上一次對秦楓信中姑娘的評價,秦武此時也像那麼說上一番。
但秦武還是都壓在了心裡。
「你就留著吧。」在秦武要將信還回去之時,江善說了,「想來這封信就是寫給你們的,不過是忘了修改收件人罷了。」
秦武頓了一下,隨後點頭,「說的是,那我先拿上了,多謝,我先走一步。」
「請!」江善將人送出了房。
等確定秦武走遠之後,幾位兄弟才將腦袋湊在一起說著,「你們說這不會是三個瞎猜的吧?」
「我覺得不像,老三速來瞧得清世事,定是那位女子真的有問題。」
「外面好危險,還好三個不愛美色,不然被騙了好慘啊!」
江善聽見他們這番對話呵斥了一聲,「日後不要再提及這件事,不要刺激到了秦家人。」
兄弟幾人連聲應了好。
「你怎麼了?」那邊秦武捏著信回到了房中,鄒氏瞧著他不善的臉色上前問到。
「都是你那好兒子!」秦武將信拍在了桌上,「你說的對,他是被個女子勾了魂去,連對方是人是鬼都不知,都敢私定終身了。」
鄒氏聽後急忙拿起信,快速地讀完信中內容,「這,這都是真的嗎?」
雖說上次鄒氏將秦楓身邊的女子罵了去,卻也是潛意識認為秦楓會跟她有結果的,不然不會對李羽然那般愧疚。
不過若是真像老三所言,那這名女子定是不能要的。
「不行,不能讓楓兒繼續被騙了,你要不出去找找楓兒?」鄒氏搖晃著秦武的肩膀,著急忙慌地模樣,反倒另秦武冷靜下來了。
「你先坐下來。」秦武將坐立不安的鄒氏按在了凳子上。
「且不說我們不知楓兒在何處,即便知曉了又能如何呢?」秦武冷靜地分析著,「老三在楓兒身邊勸說了那麼多楓兒都未聽進去,我去了就會有改善嗎?」
鄒氏想了想秦武的話,不得不承認秦武說的是對的,他們此時是勸不動秦楓的。
「那該如何?」鄒氏苦著臉問,「難道讓楓兒繼續受騙嗎?楓兒腦子沒那般靈活,最終若是被騙的……」
「你別多想,不會的。」秦武厲聲到,「依老三所屬,這人一直在旁敲側擊秦家的消息,想來在這一路不會出現傷害楓兒的行為。」
鄒氏聽著秦武的一句句分析,最終也跟著冷靜了下來,但是一想到秦楓身邊有這麼個危險的人存在,怎得也是安心不下的。
「相公。」鄒氏想著若是能有個可靠的人在秦楓身邊,事情一定不會往更糟的方向發展的。
於是,秦湘暖自然是鄒氏的第一人選。
「暖暖是不是前兩日寫了信回來?」鄒氏問到,熱切地望著秦武,「我記得暖暖說會在那裡多待上幾日,不如我們給暖暖寫信,讓她去找到楓兒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