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你可曾記得先前同我所說的改變暗衛結構的事情。」江霖問到。
秦湘暖點點頭,自然記得,且方才他瞧見名冊的第一眼就想到了這件事。
只是,這似乎是他們許久之前提過的了,不知為何江霖在此刻關注了起來。
「從那日出了事之後我就在想,暗衛如今存在是為了何事。」江霖是真的有了不同的思考。
最初有了暗衛,可以說是出現了一個契機,自然而然地就有了暗衛,江霖想要保住性命,也想要做一些大事,那麼他的人手就必須是充足的。
如今暗衛的存在更多是打探消息,充當人手這一點兒,江霖沒那麼大的野心,自然也不抬需要他們了。
「你只需按照你所想所需行事即可。」秦湘暖不想干預江霖的思考,她能做的只是輔助。
最終江霖想要怎樣的一個模式,全部都以江霖的決定為中心。
江霖點頭,他如今的確有了初步的想法,並在秦湘暖堅定溫柔的目光中,緩緩將那些東西講了出來。
秦湘暖毫不訝異江霖將她說過一遍的,有關她先前組織的那個結構都記住了,且巧妙地用在了加強他的暗衛力量上。
「暖暖,你覺得如何?」說完之後江霖雙眼閃著光,一眨不眨地盯著秦湘暖瞧。
「很好。」秦湘暖說。
江霖嘴角輕輕勾起,「那等我這幾日寫個更為詳盡的機會之後便開始進行吧。」
秦湘暖自然沒有意見,只不過想到這些日子不太平,江霖需要做的事也不好,便主動將這是攬在了自己身上。
「這些日子也苦了你了,整日不能出去,在這院子中定是定是感到無趣了吧?」江霖說到。
秦湘暖聞言頓了頓,她想起了近日聽到的一些謠傳,本來她是不信的,因沒有從江霖這裡聽到過任何類似的話。
只不過,江霖此刻這樣說,讓秦湘暖心中划過一絲異樣,江霖應當知曉她對外面並無太多的嚮往。
有逛街的時間,秦湘暖更希望能夠看書研究些東西。
「我……不無趣。」秦湘暖遲疑道。
江霖心中也生出一點兒彆扭來,耳尖也傳來一些熱意。
前幾日他從未同秦湘暖提過求親的事情,是今日皇帝口中有些鬆動了,江霖才想要跟秦湘暖說的。
只是話到嘴邊,竟然有些難以啟齒。
「暖暖。」江霖有些吞吞吐吐的,「你……我……」
如此模樣的江霖,更是讓秦湘暖明白她的猜想大致錯不了,她也驀然升起一種緊張的情緒,且在其中,還參雜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抗拒。
秦湘暖穩住了心神,讓自己心跳緩緩平復下來。
江霖唾棄自己唯唯諾諾的性子,分明自己不是這樣的人,為何此時會如此呢?
顯然,江霖還沒有適應會害臊的自己。
「暖暖,我讓皇上為我們賜婚了!」江霖一鼓作氣,不敢直視秦湘暖的眼睛,視線定在她的一雙手上,直愣愣地將這話說了出來。
秦湘暖有一點兒心理準備,卻還是被這話砸的有些懵,在江霖話音落下之後,極為短促地應了一聲。
「暖暖?你是不願意嗎?」
不怪江霖這樣問,實在是秦湘暖的反應太平淡了。
江霖沒有瞧見過女子害羞的模樣,但他認定此刻的秦湘暖絕對不是因羞澀才有這般表現的。
「我……」秦湘暖卡頓了,此刻的那一絲絲抗拒竟然在江霖講一句話的時間內,滾成了一個大雪球,幾乎占據了秦湘暖思考的整個空間。
江霖的神情一下就落寞了下去,他這時敢直勾勾地盯著秦湘暖瞧了。
秦湘暖自始至終也沒有逃避過他的視線,二人就這麼互相盯著。
只不過秦湘暖的一句否認,卻是始終說不出來的。
江霖眼瞧著秦湘暖面上的糾結愈發濃烈,也不想為難於她。
「暖暖,你別擔心,皇上如今還沒同意賜婚。」江霖忍著心中的酸澀對秦湘暖說到,「不過,朝堂上的人都知我想娶你,恐是對你的名聲會有影響。」
他們都知曉秦湘暖不是在乎名聲的人,可是此刻,江霖不知自己還該說些什麼,才不會讓二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如此僵硬。
「江霖。」秦湘暖終於感到喉嚨間通暢了,江霖的難過不會讓她感到開心的。
「你還記得我們已經訂婚了嗎?」秦湘暖問。
江霖抬頭,對秦湘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