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霖講了他同九皇子在一起的場景,秦湘暖聽後都可以想像出那個畫面來,不由失笑。
不得不說,若是拋開九皇子變態的那一面,他瞧著還算是一個有趣的人,只是,暗風的左臂真切是被九皇子弄掉的,這個仇是無法解的。
是以,江霖和九皇子定然會是敵對的狀態。
「你說他好似要有所行動,那他此時會不會已然在路上了?」秦湘暖說,「我們有人跟著他嗎?」
兩個問題江霖都給了否定的回答,只因他都是不知曉的。
秦湘暖挑眉表示了解了。
而他們不知接下來有何行動的九皇子,此刻已然將要去做的事情取消了。
本來今日皇帝鬆了口,可以在異性人中選擇幾人培養,之後再定一個最出色的人來繼承皇位。
聽聞這事的李公公,算盤打得都快響到皇帝的耳邊了。
九皇子本欲讓他的如意算盤落空的,可是他此刻已不著急了。
誰也想不到,九皇子竟是任性的因江霖一句『雨過天晴是最自然不過的事情』便打消了原先的念頭。
直接給李公公一個痛快太便宜他了,如今就是要讓他瞧著,事情是如何一步步發展的,他李公公的兒子是無論如何,也註定與皇位無關的。
然而九皇子心中有了定論,卻是沒有同旁人說,是以此刻被人來催促了。
「九皇子,范公公問我們何時出發?」
九皇子瞧著這范正德的走狗,勾著冷笑對他說到:「回頭同你的主人說,我不去了。」
來人猛地抬起頭,卻在觸及九皇子的目光之後又垂了下去。
第五百六十五章 有意欺瞞
「怎的,聽不懂我說的話嗎?」九皇子斥責一聲。
「九皇子恕罪,方才是奴才冒犯了。」這人立即認錯,態度誠懇,將自己姿態放低,「敢問九皇子是為何嗎?我回去之後好同范公公交差。」
「沒有緣由,就僅是不想了。」九皇子說著,頗為不耐煩地沖他擺擺手,「你就這般同范正德說,他知曉我的行事,不會為難你的。」
站在九皇子眼前的人,好似是做了一番掙扎之後,方才咬牙從九皇子眼前消失。
然而九皇子的預料是錯誤的,范正德一巴掌便拍到了這人臉上。
「我不是讓你盯著他嗎?為何他忽然不去了?」
來人都不敢動手捂臉,只垂著頭對范正德說:「范公公,九皇子本要走的,可正巧遇上江世子了,便停了下來。」
「江霖?」范正德擰眉,「他去找九皇子有何事?」
「屬下不知。」這人頭垂的更低了一些。
范正德立即瞪著他,「那我要你何用?你不妨……」
「范公公,請高抬貴手,事情的確是這般的,您也知江世子……我是不敢冒犯的,是以不敢偷聽他們的對話。」
范正德想到了什麼,之後煩躁地發出一聲,對來人說:「你繼續說,江霖是何時離開的?」
「江世子離開時正是下雨之時,後來江世子是等雨停後才離開的。」來人終於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了,之後就等著范正德如何處置他了。
然而,范正德此刻已經顧不上他了,他有了一個疑問,「江霖和九皇子之間的關係是何時變得親密的?」
這個問題還是能夠找到一些痕跡的,在他瞧來,江霖從九皇子出現在那個宅子之後便經常前來,這一來二去的,就成了如今的模樣。
這對范正德而言並不是一個好消息,這兩個人不該在一起的。
「你回去就為九皇子尋一處安身之處,萬萬不可讓江霖知曉九皇子所在。」范正德也不追著問九皇子沒有行動的事了。
在他眼中,江霖和九皇子若是串通一氣,才能讓他擔憂。
「是!」沒有了出發,這人自然樂得自在,歡喜間便接下了這個任務。
九皇子聽到換地方時僅是簡單問了一句,沒有深究,也沒有抗拒地點了頭,這讓范正德更加警惕了,要斷絕九皇子一切能夠與旁人交談的機會。
對此江霖是全然不知情的。
他們這時瞧著暗流遞上來的一條街上的損失名單。
「這比我預想的真的好很多。」秦湘暖掃了一眼之後說到。
「是!」暗流是親自瞧過的,為此他表示很歡喜。
沒有什麼能夠比在親耳聽過秦湘暖所說的為難情形之後,親眼瞧著狀況要好上太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