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长风的不懈努力下,宋昭奚很快怀上了二胎,如愿以偿的生出一个女宝宝。
名字宋昭奚亲自取的,叫季南枝,小名枝枝。
小枝枝一出生,瞬间成了季家的团宠,季延昭和季延熙每日围着妹妹转,缠宋昭奚缠的也没那么厉害了。
季长风倍感欣慰,果然还是女儿好,姚氏常说女儿是暖身暖心的小棉袄,此话当真不假。
季枝枝三岁时,两个哥哥告诉她,晚间抱着娘睡觉睡的格外香。
季延昭和季延熙如今明白了儿大避母的道理,不在缠着宋昭奚睡觉了,却不甘心娘被爹独占。
于是乎,某一日晚,季长风回府后,便见季枝枝八爪鱼一样抱着宋昭奚。
“出去。”
“不。”
“季枝枝!”
面对季长风的冷脸,季枝枝毫不畏惧,眨了眨眼,软软糯糯的撒娇道:“爹爹去书房好不好呀。”
季长风:“……”
“好。”
还不如儿子呢!季长风拿季枝枝毫无办法。
这日子季首辅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于是乎,在季枝枝长大几岁后,季长风同褚渊请了个长假,将三个娃往宫中一扔,任性的交给褚渊长兰帮忙管教着,自己则带着宋昭奚游山玩水去了。
二人到北方时,途径昔日的小县城,季长风道:“要不要回季家村看看?”
“好啊。”
二人也未乘马车,骑马来到了季家村,此时正值农耕时节,村里人都下地去了。
二人一路上了山,宋昭奚来到昔日被她拆了的小屋前,突然觉得日子过的真快,她不知道季长风对这个他长大的小村庄有没有感情,宋昭奚再次回到这个她穿过来的地方倒觉得挺神奇的。
“走吧。”
二人正准备离开,宋昭奚的屁股被什么拱了一下,转头一看,是一只傻狍子,再一看那诡异的走路姿势,可不正是呆头么。
“你还活着呢。”
呆头成了老呆头,腿脚不知被什么动物咬掉了一块肉,宋昭奚叹了口气同季长风道:“咱们将它带走吧。”
“……好。”
不远处,山脚下的田地里,不知谁留意到了半山腰处的两道人影,和一条四条腿各走各的傻东西,咋呼道:“季长风,那是季长风么!!”
“可不就是他么,旁边的是宋昭奚吧?”有人冲季婆子一家嚷嚷道:“多稀罕啊,人家难得回来一次,牵了个狍子走都不管你们家死活。”
季婆子如今老掉牙了,看起来随时会咽气一般,蹦起来扯着嗓子嚷嚷道:“大江,快去追他们讨银子!”
这些年季家不死心的将所有银钱拿来供季小虎念书,钱全部打了水漂不说,季小虎和一群狐朋狗友不学好,喜欢去赌坊,窑子这些地方,家里负债累累。
季大江没追上骑马离去的二人,将手中的锄头用力一扔:“咱们种地几辈子能还清家里的债,娘,咱们进京找这一家子狼心狗肺的畜生讨银子去!”
“好,好!”季婆子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快死的年纪了仍旧一肚子坏水儿:“季长风不是大官么,要是不给钱,咱家去告御状,告到陛下那儿去,说他不孝顺,他敢不管咱家死活,就毁了他!”
山穷水尽的季家人孤注一掷,长途跋涉进了京,不想季长风根本不在京城,季元川和姚氏如今早就不是当初的软弱可欺了,直接将人赶了出去。
季家人最后的钱都用在了进京的盘缠上,见没讨着钱,大闹了一场,常年消息闭塞的季婆子一家不清楚季长风是个什么官,对首辅二字毫无概念。
左右小村子里出来的还能厉害到哪去?
一家人不要命的闹,果然闹出了些动静来,甚至惊动了褚渊。
褚渊得知和季家有关,命人将季家人关了起来。
地牢中,狱卒看着一家子乡巴佬,鄙夷道:“季首辅的麻烦你们家也敢找,真是活腻了。”
“首辅算什么?很厉害么?”
“你们是哪来的乡巴佬,首辅相当于以前的丞相,这么说你家懂了么?”
丞相季家人还是知道的,闻言满眼的难以置信,季婆子腿一软。
不,不可能!大房生出的种,怎么可能爬到那么高?
“娘,这可咋办啊?咱们是不是摊上事儿了。”
“怕啥,爬的越高,摔得越重知道不?如今陛下都知道季长风不孝了,陛下肯定明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