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虎望向那陈王府的院墙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大哥,我一直觉得你能干番大事业,但没想到大哥你竟然能干这么大。”
“该说不说,我还是有点慌。”
“这要万一败露了,我们三兄弟也就该埋在京城了吧。”
“你说咱三兄弟,无父无母又无子无女的,万一要是都埋在京城,以后每年连个上坟烧纸的人都没有,说不定连个坟头都没有,直接就喂野狗了。”
“那个大哥,我的意思是要不你和三弟去就行了。”
“毕竟这事儿一个人去,两个人去都一样,也没有太大必要咱们三兄弟都去。”
“这样万一你和三弟有个什么不测,也有人帮你收尸,每年帮你们扫个坟烧个纸啥的,让你们在下面过的也不至于太过贫苦。”
“大哥,你觉得呢?”
王大虎面无表情偏头望向王二虎:“我觉得你废话真多,要死兄弟三人一起死,留一人苟活想必那个人也不会活的开心。”
“再说了,老子从不信烧纸那些玩意儿。”
“老子活着的时候都是穷苦人,到下面去了,靠你烧得那点纸就能富了不成?”
“你自己觉得这话你信不信?”
王二虎沉默了一会儿后幽幽道:“那个大哥,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辈子之所以这么贫苦潦倒,就是因为上面没人给我们烧纸?”
“”
王大虎嘴巴缓缓长大僵在原地,愣了一下,才猛地一巴掌拍在王二虎脑袋上:“妈的,扰老子道心。”
“现在我安排计划。”
“陈王府肯定找了不少医师给他们开养身方子,什么人参大补之物,想必也都不差。”
“所以我们的计划就是,开个独家方子,要连续服用36天,才会起效果,我们第35天的时候卷着灵石跑路。”
“行了,少废话了,跟着大哥混,肯定迟早名震天下。”
“老子就不信了,我们三兄弟还能一辈子都是穷苦命不成?”
王二虎忍不住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这样有点赌命。”
“废话,穷人唯一能拿到赌桌上当筹码的东西,就是自己的命了。”
“穷人不赌命赌什么?”
“跟上。”
陈王府外。
王大虎三人医师打扮,浑身散发着浓郁且刺鼻的药草味,高举着一张用布扎成的旗子也没坐在陈王府门口守株待兔。
而是就那样径直走到陈王府门口,打算来波毛遂自荐。
很快。
“站住!”
陈王府门口的侍卫,看见有不明人物径直靠近,当即没有任何犹豫抽刀挡在面前冷喝道:“此地乃陈王府,闲人止步。”
“闲人?”
王大虎满脸高深莫测的摇了摇头,面色从容的将举着的旗杆竖在石地上,望向面前的一众侍卫,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轻声道。
“你看,我像闲人吗?”
一众侍卫愣了一下,不由仔细打量起这三人,能用这种口气说话的人,一般来头都不小。
此时他们才注意到,此人拄着的那个旗帜上面写的两行字。
「跌打损伤头痛脑热,样样不治。」
「涉及金根疑难杂症,样样精通。」
“呵,跑江湖都跑到陈王府来了。”
其中一个持刀侍卫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才面色冰冷的盯着王大虎厉声道:“胆子够大的啊,三息之内不离开,就留在这里吧。”
这种打着医师幌子,带算命家看病的江湖野医,他见多了。
一般专挑大户人家。
刚进院子,盯着主家就说什么,气势不对,近日恐有大厄,需要服用什么什么方子,又或是需要改变院子风水格局乱七八糟的。
总之就是,用一些咒人的话,来骗一些灵石。
往日也就罢了,今日陈王府正在上下头疼时呢,这种情况要是放进去个跑江湖的野医进去给老爷说几句不吉利的话,那他的脑袋可就要跟着这个江湖野医一起落地。
“呵。”
王大虎脸上不但没有畏惧,反而继续高深莫测,满脸玄虚的指着自己那旗帜幽幽道:“看见我这幅旗了吗。”
“三息之内,我不走,人头落地是吗?”
“你信不信,三息之后,我走,你人头落地。”
“陈王如果知道你赶走了我,你全家的脑袋可能都要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