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顷,你发什么疯?”龙浅尴尬到都可以用脚指头挖出两室一厅了。
他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种浑话!
“哼!”云天顷却瞪了她一眼,走了。
“属下也先出去了。”云红绸拱手,转身离去。
聂无情也离开了。
转眼的功夫,房间里只剩下楚东陵和龙浅,还有隔着屏风在休息的孤煞。
“你不是要侍寝吗?还不走?”龙浅抽回手,站了起来。
“除了你,本王谁也不要!”楚东陵丢下一句话,躺下。
龙浅才不相信男人的鬼话,过去倒了一杯茶,在桌子旁坐下。
“之前被要挟还天天侍寝来着,突然就不为所动,鬼觅这么聪明你以为她不会发现?”
“赶紧回去,别在这儿占地方!”
“吃醋了?”楚东陵看着她,微微扬起唇角,“过来,本王告诉你一个秘密。”
“不要!”龙浅放下杯子,“你的事情,我一点都不好奇!”
“咳!”
一道低哑的咳嗽声传来,龙浅立即站了起来,往里头走。
“孤煞大哥,你没事吧?”
斜靠在床边的孤煞收起方巾,躺下。
“我没事,浅浅,你早些休息吧。”
“都吐血了,怎么会没事?”龙浅闻到血腥味,月眉一皱。
刚才是楚东陵,现在是孤煞大哥,都不是她希望看见的。
龙浅刚在孤煞身旁坐落,一抹高大的身影,挡去了床上两人不少光线。
“你习武多年,为何看不出楚明烨的阴谋?”
楚东陵将刚坐下的丫头提起,禁锢在怀。
“楚东陵。”龙浅抓着他的手臂,视线却还在孤煞身上。
“我的事情与你无关!”孤煞捂着心门,沉声道。
龙浅眨了眨圆滚滚的大眼睛,不敢相信地问道:“孤煞大哥,你当真早就看出了楚明烨的阴谋?”
孤煞在对上龙浅目光的时候,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是。”他,从来都不想骗她,“别担心!我能克服。”
只要能恢复功力,只要能护她周全,他根本不会将过程放在心上。
“你不能!”楚东陵搂紧自己的女人,“楚明烨将另一套心法融入其中。”
“最后一个晚上,你必定经脉尽碎而亡!”
“什么?”龙浅脑袋一阵轰轰作响,差点没站稳脚步。
她知道楚东陵在正经事上从不会说笑,孤煞大哥是必死无疑了吗?
“王爷,你有办法救他,是不是?”她哑声问道。
“浅浅,我没事!”孤煞摇摇头,“我的事情自己清楚,你别听他瞎说。”
“是不是瞎说,你确实比谁都清楚!”楚东陵放开龙浅,过去一把扣上孤煞的手臂。
孤煞坐起,用力将他甩开。
“以为本王想碰你?”楚东陵推了他一把,大掌落在他的背门上。
“楚东陵。”龙浅站在两人身旁,双手捂着唇。
一定要救救孤煞大哥!
楚东陵回视了她一眼,闭上了眼睛。
“我只能暂时压制他的魔性,能不能熬过去还得另想他法。”
“我不需……”
孤煞的话没出口,大掌被一双柔软的小手包裹起来。
“孤煞大哥,让他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