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我手里的肉就这么一点,有一大群狼围着我转。每只狼都大有来历,都不好打发。何况,你们公司属于四无公司,无资质、无设备、无资金、无人员。哪有施工能力?
陆嫚说,局长,您听我慢慢说。在这个世界上干事,可以没资金、没设备、没资质、没人员,只要有头脑就足够了。头脑才是最大的资源,最为宝贵的财富。
没有资质我们可以借;没有资金我们可以借;没有设备我们可以借;没有人员我们可以借。只要您给我工程,上述问题都不是问题。局长说,说得好。问题是,我拿什么给你呀,我的陆镇长?你不是不知道,建筑市场僧多肉少,老主顾都照顾不过来,更不用说接待新客人了。
陆嫚撒娇地说,局长,我一个弱女子,连政府机关的工作都丢掉了,就是想干一番事业。这个忙,您一定得帮。您总不能眼看着我这个弱女子,和双、飞、燕三姐妹流落街头、卖身为娼吧。局长笑着说,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再不答应,就有点不近人情了。不过,成与不成,就看你们的表现和诚意了。
说话间,他的那双咸猪手伸向了双、飞、燕的裙下。陆嫚见状,连忙上前,敬局长一杯酒。局长的手才不得不恋恋不舍地从三人的裙下拿了回来。陆嫚敬完酒,双、飞、燕轮流轰炸,灌了局长许多酒。局长想不醉也不成。我上前挡驾,陆嫚等人就灌我。我也喝得烂醉如泥。后边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一上班,局长就把我叫到办公室,恼羞成怒地说,你的女同学陆嫚太不够意思了。她们四个人吊足了我的胃口,却没有一个人陪我上床。
我睡醒后发现,陪我上床的是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三只野鸡。一想起来就叫我恶心。这叫什么事呀,还讲不讲职业道德,讲不讲诚信?跟我玩李代桃僵的诡计?她们还嫩了点?我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既然陆嫚不仁,也别怪我不义。你立即告诉陆嫚,工程的事,就此告吹。
我不敢怠慢,马上将这一信息反馈给陆嫚。接到电话,陆嫚马上赶来了。不过,她的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白粉,比鬼还难看。也许,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陆嫚的装束也变了,穿了一身职业装,显得端庄、大方正义凛然。我向局长通报,陆嫚来了。局长说,不见,不见。陆嫚听了,直闯局长办公室,把门擂得山响,引得许多人驻足观看。局长不得不开门。
陆嫚进门时,我也跟着进去了。局长瞥了一眼陆嫚说,妆化得跟鬼似的,难道跟我索债不成?我又不欠你的?还有,原来的*装怎么变成淑女装了?难道想做好人不成?
陆嫚说,您变得不是也快吗?昨天还是*贼,今天怎么变成正人君子了?局长说,找我有何贵干?只见陆嫚拿着一盒录像带,啪地一声摔在局长办公桌上。无需多言,彼此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局长脸色铁青地说,你少跟我我玩这一套?想讹诈我是吗?我不是被吓大的。大风大浪我见得多了。陆嫚说,我不想这么做。可我为了生存,又不得不这么作。局长说,你觉得,这样做起作用吗?
陆嫚说,应该起作用。谁甘愿冒失去官位的风险?光脚的还怕穿鞋的吗?局长说,你给我玩光棍战术?陆嫚说,我们可以玩点别的。比如,趁着你在台上,各取所需、互通有无。
28、官差之飞来横祸
局长说,你想拉拢腐蚀我?陆嫚说,不是拉拢腐蚀,是合作。局长说,合作要讲信用。你讲信用吗?陆嫚说,请问,您讲信用吗?答应的事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局长说,是你不讲信用先。既然你不讲信用,为什么不允许我不讲信用?
陆嫚说,你与女人上床,仅仅是为了排泄而已。请问,长相漂亮的母鸡生的蛋与长相丑陋的母鸡生的蛋,在味道上有什么区别吗?局长说,我宁愿花大价钱买漂亮母鸡生的蛋。
陆嫚说,这正是男人的愚蠢所在。局长说,男人情愿愚蠢地活着,不愿聪明地受累。陆嫚说,每个人做人都有底线。我们的底线是,许摸、许看、不许用 。
否则,我们今后还怎么嫁人了?况且,我给您找的三位姑娘都是处女之身。您连破三个少女的身体,人家父母不答应,正到处找您算帐哪?
局长笑着说,真的吗?我真有那么邪乎吗?陆嫚说,不信您自己看看?局长说,我当然要看。于是,陆嫚把光盘插进了电脑。局长看了我一眼。我知趣得抽身而退,只听办公室里不时传来一阵阵**。一场干戈如此化为玉帛
从局长办公室出来,陆嫚对我说,狗屁的处女。上哪找这么多处女?他也配。为了哄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