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而是府门的衰亡,所以他坚持道:“自在京都建府以来,我们荣国府一脉便从未出过科举名士,老太爷最是耿耿于怀。你进去告诉老太爷,若是他老人家拒绝,我也不再强求。”
焦五听过,这才勉为其难地点头,转身入门,借着昏暗不明的灯光偷瞄贾长生一眼。也没看清,干脆直接通告去了。
半刻钟不到,焦五就出来请贾政和贾长生进门。进到右边内室,就看见老太爷就躺在靠南边的床上,不住地咳嗽,旁边的一位老婆子捧着痰盂,另一位老婆子帮他捶背疏气。
贾政眼含担忧,上前接过痰盂,半跪在榻边侍奉老太爷:“老太爷,您的身体近来好些没?”
老太爷形容枯槁,花白的胡须像是被粘连在枯瘦的下颌,牙齿所剩无几,并且剩余的牙齿,也都是暗黄色。
但他精神气似乎很足,吐完痰,气如洪钟:“臭小子,我的身体状况,你小子要是不清楚,信不信我跳下来抽你。”
年近三十的臭小子贾政不敢辩驳,近乎求饶的语气:"老太爷,还有人看着。"
“有人看着怎么啦?”,贾代善的脸色隐隐显出得意,“你哪次被我揍的时候,没人看着?”
贾政无言以对。
“我像你这般大的时候,又好学又优秀又上进,怎么你就这般不着调呢?”,贾代善愤愤地,鼻腔里喘着粗气。
这熟悉的话让贾政的耳尖微颤,嘟嚷着:“还能有你孙子不着调?”
本以为眼花耳聋的老太爷听不见他的话,却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老太爷的耳朵像是突然恢复年轻一般,把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尔后,上一秒还躺在床上虚弱无比的老太爷,下一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