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吧,咱们这仗怎么打就行了。”一名排长拍着胸脯,厉害哄哄的道。
“对啊就下令吧”众人纷纷催促道。
“好你们看,火车站距离西门两公里,我决定先打下火车站,然后在打西门。”王汉山指着地图道。
王汉山说此一顿,又道:“下面我宣布此次作战任务,1至三排佯攻西门,记住是佯攻,只要吓的鬼子不敢出城增援火车站就行了,别给我真打,待拿下火车站之后,在集中兵力攻击城门四排至六排主攻火车站,炮兵排、机枪排全力协助争取一举拿下火车站”
“是”众人轰然应诺,旋即纷纷四散离去。
十五分钟后,前沿战壕中。
已经是四排排长的徐文用左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然后神情专注的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望远镜看向前面火车站。
此时各排采取土工作业已经掘进到了距离火车站不足五百米的范围内,而徐文的四排更是已经掘进到了不足四百米的靠前位置。
整个战壕里除了徐文拿着望远镜在偷窥敌情外,其他战士全部都在低着头或趴或坐在战壕中。
毕竟这里距离小鬼子太近,已经是鬼子机枪射程之内了,小鬼子的神枪手枪法可是不赖,饶是这些老兵并不怕死,但也没有人愿意去触这个霉头,万一一露头,还没有看见鬼子的人影就被爆了头,那就亏大发了。
就算死,也得拉几个小鬼子当垫背的,这是这些铁血老兵们共同的心声。
如今土工作业在独立军已经普及到各下级军官,甚至一些军龄稍大点的老兵都知道,土工作业的重要性。
三连并没有在两千米外的距离就发动猛攻,而是采取土工作业的方式向前掘进,这样大大的缩短了进攻距离,有效的减少了步兵们的伤亡。
虽然在挖掘途中,鬼子少量的炮兵曾试图阻止,但是战士们挖的战壕除了按之字线挖掘,战壕本身也挖的上窄下宽,鬼子小口径的曲射炮(迫击炮、掷弹筒)对战士们造成的杀伤实在有限。
而守火车站的鬼子只有两个步兵小队,兵力已经捉襟见肘,所以鬼子并没有派兵出击。
就这样,负责主攻的各排顺利的掘进到了火车站外围,而徐文更是让战士们把战壕一直向前掘近了二百多米,倒不是徐文傻 ,反而徐文这招着实聪明,步兵出身的他深刻的明白,打这种阵地攻坚战,出击的地点距离目标越近,那敌人的火力就将大打折扣,这样更能挽救己方更多士兵的性命。
事实证明,三连的土工作业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片刻之后,王汉山接到了各排准备完毕的报告,他火速的摇动电话机拨通了警卫营的电话:“喂喂我是三连王汉山,请求营部炮火支援”
不多时,一团团火焰就从徐文他们头顶上空飞过,拖着长长的尾焰砸落到火车站鬼子的工事里。
火车站的面积本来就不大,加上警卫营炮兵全身身经百战的老兵,所以准头相当的高,第一轮炮击就有至少三挺鬼子机枪火力点被炸翻,重机枪和机枪手伴随着火光一起飞上天空。
“俅俅………。”
这样的炮弹飞行的响哨声,对于隐藏在战壕内蓄势待发的警卫营战士们来说早已经习惯了,用这些老兵自己的话来说,两天不听炮声那耳朵就得长耩子,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不但吓不倒他们,反而能够唤起他们滔天的战意,从他们眼睛里就能够看出来。
每一名老兵都在静静着等待,等待炮击结束后,立即冲上去和敌人厮杀,就如同狼一样,在盯紧猎物,一旦有机会就将冲上去撕碎它,吞噬它。
终于,在一连串的爆炸声过后,连队司号员吹起了冲锋号,号声就是命令,几乎同一时间,三个排的战士们不约而同的跟着他们的长官跃出战壕,然后端着枪朝前喊杀冲去。
“哒哒哒……。”
鬼子残存的机枪火力点开始陆续开火,一道道火舌从一个个看似废墟的工事里飞出,其他的鬼子步兵也断断续续的射出零星子弹。
三个排的战士们齐声呐喊着,手里的家伙不停的朝前还击,火车站前,零星的火星来回穿梭飞舞,一道道耀眼的火舌交叉 着。
战士们冒着密集的弹雨,猫着腰,按之字形灵敏的快速向前推进着,一个人倒下,马上就有两个三个人继续跟上朝前推进。
王汉山从望远镜里见进攻受阻,对身边的传令兵吼道:“命令机枪排开火压制敌人的机枪,炮兵排给我炸掉那些重机枪工事”
“是”传令兵大声应诺,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