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战士正在用刺刀挑自己左腿上的伤口里的脓,剧烈的疼痛让这名战士不禁皱紧了眉头,狠狠的咬紧了牙关。
这名战士由于腿部被日军的三八大盖给击中,子弹在他的腿部穿过,留下一个小眼。本来不是什么大伤,只要及时的治疗服药十天半个月就能够结疤,一个月就能够恢复如初,但是由于远征军被困胡康河谷,部队缺医少药,加上蚊虫叮咬,现在战士的左腿伤口周围已经高高肿了起来,创口里面更是开始溃脓。
刚刚打退了鬼子的第一波试探进攻,战士就用自己刺刀开始挑清那些令他腿部溃痒的脓水,只有将它挑出来,才能够适度的止痒,但是毕竟是自己的皮肉,每一下都十分的疼痛。
不多会战士额头上就布满了豆大的汗珠,这时,剧痛刺激的战士心里燥热无比,他心里甚至盼望鬼子快点来进攻,只有和鬼子展开拼杀,他才能够忘记身体上的疼痛。
就在这时,一名上尉连长,带着一名战士来到受(文)伤的战士跟前,看着满头(人)大汗的他,又看看他腿(书)上的伤口,上尉连长从兜(屋)里掏出一根香烟递给了他,道:“兄弟,抽一根吧抽抽就不疼了。”
战士猛然抬头,见到连长,连忙欲起身敬礼,上尉连长伸手示意让他坐下,将手中的香烟递给了他。“谢谢连长”战士满脸感激的道。
上尉连长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好样的叫什么名字?”
“回连长卑职叫王二柱”
“王二住”连长点了点头道:“好好干”随后起身大步离去。
就在这时,负责警戒的战士当即厉声大吼起来:“鬼子又开始进攻了”
闻声,上尉连长当即拔出自己的手枪,大声道:“全连准备战斗”言讫,趴到战壕边上,拿起望远镜观察敌情。
王二柱也当即抄起旁边的中正式步枪,“咔嚓”拉动枪栓,神情凛然的瞄准了前方,仿佛腿部的疼痛瞬间不复存在。
只见,黑压压大片的鬼子兵,在几辆坦克车的引导下,朝二营阵地杀来。双方都未开火,鬼子的薄皮坦克已经耐不住“寂寞”,35mm的坦克炮筒,不停的吐出火球,坦克上面的车载机枪也没有闲着,“哒哒哒…哒哒哒”响个不停。
一阵密集的弹雨打来,王二柱不禁低了低头,“嗖嗖”数颗子弹几乎是擦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
威胁最大的还是鬼子的坦克炮,每一发炮弹落下,几乎都有战士被炸伤或者炸死,而此时二营的战士们却只能被动的挨打,而不能还击。
因为他们的迫击炮炮弹已经用光了,根本就拿鬼子的坦克车没有办法,只能等到鬼子步兵冲上来后,和他们进行近距离激战,这样鬼子坦克怕误伤到自己人,就会停止炮击。
但是,得知 没有重武器的鬼子兵,仿佛找准了二营的要害,这次并没有直接派步兵冲上来,坦克车也并没有停止前进,而是继续为在前轰隆隆的驶来,为步兵提供掩护。
眼看着鬼子的车载机枪和坦克炮越发开进,随着射程的接近,更多的战士直接暴露在鬼子的火力之下,二营的官兵伤亡惨重。
而鬼子兵们大多躲在坦克后面,刚刚开火的二营官兵们并未能够给他们造成多大的损失。
上尉连长双目欲裂,大吼道:“一排长,给我炸掉这几辆狗日的铁王八”
“是”一名少尉排长欣然应诺,指挥四名战士分别抱着炸药包跃出了战壕,向鬼子的坦克冲去。
然而随后跟进的鬼子步兵和鬼子的坦克机枪,很快发现了他们,纷纷掉转枪口朝他们进行猛烈的扫射,在密集的火力拦截下,四名战士还未接近鬼子坦克,就陆续中弹倒下。
这时,又有三名战士跃出了战壕,抱着炸药包,就朝鬼子坦克冲去,其中两名战士先后被击中,轰然倒在了血泊中,另外一名战士却是一连越过了鬼子数道火力网的拦截,来到了鬼子一辆坦克跟前,这时,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一颗步枪子弹,准确的射进了战士的胸膛。
战士中弹之后,雄壮的身躯直挺挺的往后倒了下去。
鬼子坦克趁机向前开枪,很快就要碾压到战士的身体上了,这时异变突生,那名战士双目狰狞的猛然齐声,拉响了手中的炸药包,在鬼子坦克即将冲上来时,将冒着青烟的炸药包扔进了鬼子坦克车的履带前面,鬼子坦克车刚好压在了炸药包上,“轰”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那名战士被剧烈的爆炸气流炸飞,鬼子的坦克也被一团大火包围,里面的坦克兵也全部被活活的震死。坦克两条履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