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他肩,眼中已染上一片朦胧,脸通红大半。
“你要玩,我就陪你玩。我说了,玩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他倏然打横抱起了她,将她温柔地放在了他的床上。色彩鲜艳的旗袍夹着她两截纤细白皙的腿,如此横陈在深蓝色床单,视差感对比强烈。
触目又惊心。
陈旖旎恍然看向面前高大俊美的男人,以这个角度仰望,不知为什么,她的心跳得很喧嚣。
沈京墨低睨她,姿态始终倨优雅。
他缓缓解开身上的浴袍,望了眼窗外的雨,笑声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跟别的男人学学本事也可以,最后你还是我的,知道吗。”
浴袍彻底松散开,接着,他如一阵灼风向她吹拂过去。
男人单膝跪在床边,俯下身,一手捏住她下巴,饶有兴味地打量她已染上一层氤氲的眸,轻笑:“跟别的男人做过吗?来,让我看看你从他们那里都学了些什么。”
*
佣人沏了杯茶给楚觅,清淡的玫瑰香飘拂在唇齿间。
等了许久不见陈旖旎,佣人与她就这盏茶攀谈了起来,聊到这幢宅子背后有一处小小的玫瑰园,泡茶用的玫瑰花都是从那里产出,新鲜风干。
那处玫瑰园用温室隔离层玻璃保护起来,这花苞很新鲜,前几天刚采摘下来,花的种子都是沈京墨的私人飞机从保加利亚的玫瑰谷空运过来的,培育、修剪、花茶制作分别有专人负责,园子和这座大宅也是他请了人定期打理。
陈旖旎最爱玫瑰,偶尔会过来打理。但沈京墨不在,她就不会来这边。
楚觅笨拙地接了几句话。
手机里,群聊的人已从陈旖旎和沈京墨的八卦说到了别人身上,但楚觅的心里还是有种说不上的感觉。
陈旖旎一直不下来,她决定打电话过去。
*
铃声割裂房内胶着的空气,陈旖旎被他的领带反绑住双手,玉体横陈瘫在床单上,像是株抽干了水分的玫瑰花,两颊坨红,喘不上气。
衣服七零八落地甩在一边。又不能穿了。
床单上满是玫瑰花瓣。
研揉在身下,像是一片血红色的海。
沈京墨坐在床另一侧抽着烟,眉目舒展开,像是有了难得的好心情,漫不经心地与她对视,唇角勾着无声笑意。
等她的手机完整地响了一遍铃,重新恢复寂静。
他的烟也抽完了。
他起身,站在窗前观察了下雨势,而后才替她拿起她的手机。
他回到床边,轻轻扳过她莹白如玉的肩,一手捧住她发烫的脸,指尖摩挲她的眉眼,有点嘲弄地低笑道:
“所以,你就跟别的男人学了这点本事吗?”
她咬住下唇,看着他不说话。
打着卷儿的发潮湿了,缭绕在她耳际,捂着颈侧一粒鲜红的朱砂。像是颗红豆,根植在他心底,生根发芽。
沈京墨依然温柔,微凉的指背替她拨开额角濡湿的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