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点事儿啊。”阿斯普洛斯瞄了一眼我身上破破烂烂的布条和被鬼手压出来的淤痕,用轻松的口气说,“今天没有你来帮忙,我可没办法完好的走出这森林,就这么算了吧。”
可问题是你这惊魂一夜也完全是因为我啊!可恶,这不是更愧疚了吗,我真是个罪恶的男人啊!
离开时没有再受到结界的阻碍,可能一切的异常都是因为那只怀表的原因,根源被破坏,伪装也就失去了意义。我远远看见德弗特洛斯还站在原地,也没有找地方躲雨,这么长时间好像一步都没有挪,雨水顺着面具蜿蜒而下,露在外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边,捕捉到我们的身影,他立刻跑过来,理都没理我一下,就顾着接我手里的阿斯普洛斯。
“没、没事吧?”他根本不在意自己被蹭了半身泥,用指尖试图擦掉兄长脸上的污迹,结果越抹越脏,把好好一个人擦成了个大花猫。
“我没事,多亏你和维梅尔来找我。”阿斯普洛斯借力站稳,用德弗特洛斯身上虽然湿透了但不是很脏的衣服擦擦右手,并摸了摸他的头。
我复杂地看着这充满亲情的一幕,不仅觉得我的存在有点多余,还感觉他们俩背景仿佛冒出了彩虹色的泡泡:“……别抱了,你们俩怕是有双双感冒的危险,赶紧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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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按照时间判断的话应该是这样。雨势见小,但乌云还没有散去,整个世界还是昏昏沉沉的样子,透不出清晨的阳光。虽然我不太需要睡眠,但小孩子们还是扛不住通宵打怪的,把双子座的兄弟俩丢回宿舍,又特地折回去看着希绪弗斯和哈斯加特走进圣域结界,我才彻底松了一口气,照着阿斯普洛斯给我指的路摸到了放着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