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反应,“除了拿到他自己的神谕之外,还带回来了一卷给我,说是巫女让我交给该交的人。”
“我不明所以,然后那天夜里,纸卷突然开始发光,然后外面出现了你的名字。”
听他这么说,我低头仔细看了一眼,卷起的羊皮纸上确实用深蓝色的墨水写着维梅尔(Vermeer)一行字母,好像确实是阿尔柯丝要给我的东西,我问道:“希绪弗斯去神殿那是多少天前的事了?你就直说这几日你用了多少办法试图打开它吧。”
阿斯普洛斯毫不畏惧堂堂正正的直视着我,回答了大实话:“也就那么五六七八种吧,但你放心,上面做封的小宇宙十分坚固,在不破坏它的情况下我是打不开的,所以没看到内容。”
我舒了一口气,真诚的回望他:“你要是看了,说不定我得来个当场灭口,好奇心害死猫知道吗?”
“那肯定是那只猫跑得不够快。”
“……你说的也有点道理。”
德弗特洛斯:“?”
我试探性地碰了碰它,那上面缠绕着的银色丝带一般的物质缓缓滑开,散落在空气里消失不见,随后,我发现它似乎变成了一张普通的纸,略作思考,就干脆利落地展开了它,上面没有什么复杂的东西,只用清秀隽丽的字体写着一句话。
「白羊座流星雨之下,雅典娜神殿后」
“……”我沉默了至少十秒钟,不太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反复看了几遍,确认上面没有其他信息之后,刚准备把它重新卷起来,它就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一样,被一簇纯白的火焰灼烧成了灰。
看着余烬消失在手中,我不懂就问:“阿斯普洛斯老师,请问白羊座流星雨应该在五到六月没错吧?”
“对啊。”老师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并抛出了崭新的疑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见鬼了,现在他妈是九月啊!!!
“没什么,就是突然感觉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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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罗德里奥村。
我看着熟练给儿子换尿布的伊利亚斯,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双臂还被热心的医师大叔握住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整个人扭曲了半天,开口道:“……放了我吧,我真的没事。”
“淤青居然真的都消掉了,奇怪,不应该这么快啊。”他摸了摸下巴,“难道只是看起来痊愈,实际上骨头出了问题?你介意我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