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动都懒得动了,小宇宙掀起了一阵无形而剧烈的气流,瞬间把他们全都震得倒飞出去,狠狠嵌进墙里,留下一堆形状各异的人形浅坑,一时间脊椎与尾骨齐断,闷哼和惨叫声不绝于耳,我叹了口气:“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算了,我给你们一个与熊搏斗的机会怎么样?”
说着,艺高人胆大如我,毫不拖泥带水地一把将手里的哈迪斯对着坑比较密集的地方丢了过去:“加油啊老板!是时候来个夜跑了!”
“这是什么东西!?”
“老大!这熊会动!”
“——它打人了!”
“啊!我的头发!!!”
“米诺斯,你是不是有病!”哈迪斯的声音和以上惊恐的呐喊重叠,显得格外无力。
我眨眨眼,装作没有听见,愉快地拎起地上好像在用五体投地的姿势求饶的中年男人,实在看不出面相这么老实的人,背地里也会搞一些不那么符合核心主义价值观的非法贩卖。干脆利落地用极细一根银色丝线切断了他的喉咙,我评价道:
“第七狱是个好地方,一之壕欢迎你!啊,万一赶上底下那个小判官今天不高兴,或许你还能去血池地狱泡泡温泉,再见~”
办完正事,我回头一看,伟大的冥王大人左手薅着一个长发男,右手抓着一个披肩卷发壮汉,正熊目狰狞地努力把他们俩的头发往一块儿系:“……等下,怎么又是这个攻击方式啊?”
泰迪熊肉眼可见地呆了一下,然后自暴自弃的丢开了那两个倒霉的头发茂密的人,啪叽一声大字型瘫在了地上,开始怀疑神生:“对啊……朕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太可怜了。
我听了都忍不住要笑出声的。
回去的路上,我顺手给周围最近的警署塞了一封信,如果他们按着上面的地址出动的话,多半会看到一群被看不见的什么东西绑成一团且鼻青脸肿的外国黑户。取人性命这种事不能干的太频繁,也不能一次打死太多,万一引起了第一狱的注意可就惨了。
普通人怎么解开不可视的星辰傀儡线?
……这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啦。
总之,今天也在做好事啊!
我计算了一下自己的存款,戳了戳生无可恋的哈迪熊:“陛下,醒醒,还不可以休息哦!”
“朕没有在睡觉。”他秒回。
“今晚还是挺忙的。”我顺手把他脖子上散开大半的领带系成了个蝴蝶结,一本正经道:“不过你也知道的,这种非常规工作收入快捷且十分可观。”
“我收到一个委托,需要在他绑架某个有钱人家的小孩后,面对追兵时负责当同伙和打手,之后勒索得到的钱相当一部分会成为报酬。”我端详了一下,觉得他差一个小裙子,领带翻过来那面居然是深粉色,“还是挺诱人的,成功的话接下来几年都不用干这种蛇皮事了……”
“听起来还不错。”哈迪斯一爪子拍掉我的手,扒上肩膀有气无力地一趴,“这就是你半夜三更带朕来这种破地方的理由?”
可以的话我希望一直不带着你,如果你能在橱窗里老老实实当个熊的话。
上面那句话我没敢说。
我扭过头,把‘施工中’的巨大告示牌甩在身后,这里正在建造的是这个时候不太多有的高层大楼,地基和初步的框架已经构设好,黑漆漆的水泥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