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就行啦,唯一分别不过是把旋叶制动改造成车轮驱动罢了。”
慕容炯炯身躯剧震,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瞅我半晌,终于发出一声鬼哭神嚎般的怪叫道:“天啊,答案原来如此简单!”
我看到他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表情也不禁吓了一跳,连忙搀扶住慕容炯炯的手臂,同时输送一股真气过去助他平复汹涌澎湃的血脉。
当慕容炯炯恢复冷静的一刻,第一句话居然是:“停车,我要马上赶回工部司,请主公特许我沿途施行一级警戒状态开道。”
他眼睛里疯狂射出两道咄咄逼人的精芒,那股架势根本不容任何人拒绝,我还能说什么呢?当即下令铁血卫沿途开道,新月卫贴身保护,让慕容炯炯乘坐另一辆马车飞也似的消失在茫茫夜幕之中了。
车厢内,我呢喃自语道:“他奶奶的熊,今晚总算知道啥叫炼金狂人啦!”言罢思绪倏地又转到了总长府的不速之客身上,心中暗忖:“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我虔诚祈祷奥丁大神垂怜,您千万莫要送来太大的‘惊喜’才好!”
车窗外,雨越下越大,渐渐织成了一张密密匝匝的水网漫山遍野地覆盖下来,把整个碎星渊都置于水气氤氲之下。
大雨倾盆直下,街道上空无一人,马车仅用了一顿饭功夫就赶回了总长府,停靠在白屋廊下。
我刚走下马车,就见四名新月卫拱卫着一名礼部司信使从一楼大厅内迎了出来。那名信使跑到近前躬身施礼道:“启禀主公,礼部急件!”言罢恭恭敬敬地递过一封火漆密封的绝密信件。
我轻轻点了一下头,脚下却半步不停笔直走进白屋,身后安德鲁知机接过密函快步跟了上来。
一路急行步入更衣室内,我在四名绝色美婢的服侍下,迅速地梳洗打扮,然后郑重地穿戴上一整套正规朝服。
一旁安德鲁趁此功夫拆开密函,用传音入密向我念颂内容:“主公在上:今番钦差突如其来,礼部司毫无察觉,为此微臣库索请罪。经事后调查发现,他们一行百人在一个月前化妆成商旅,从帝都西进,越过赞布府边界后,再折入南疆境内。沿途先后驻留落日、白骨、长鲸三大要塞,于今日午时抵达碎星渊。”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心中暗忖道:“我操他奶奶的熊,你们明摆着是为查探南疆地盘而来啊!嘿嘿,一个月前,那不正与老子失踪的时间非常吻合嘛!你们既然如此心急,那我又何必客气呢!”
安德鲁见我脸色阴晴不定,下面的内容顿时念不下去了。
我倏地抬头,双目透射出无限杀机,寒声道:“念!”
安德鲁连忙应是,继续读道:“根据调查显示,此行为首者乃是横空飞来阁阁主秦五,随行人员有内务部侍郎刘禝,兵部军机处陆锦江、封靳,独孤家世子独孤锋寒,苏家外戚第一高手甄麴,其他人员一概为横空飞来阁秘密训练的一流高手,推测仅是履行保镖职责。报告完毕!”
我皱眉苦思,不知不觉间四名绝色美婢已经给我换装完毕后悄然退去,更衣室内只剩下安德鲁一人了。
他小心翼翼地提醒道:“主公,钦差大人尚在等候,您看是推到明日,还是——”
我断然摇头道:“不,我现在就去!朝廷既然如此兴师动众,那么拖延是没有任何用处的。”话音才落,室内“劈啪!”一声脆响,灯罩内的蜡烛无由地爆出两朵芯花来。
我莞儿一笑道:“古人有云:灯爆双芯乃大吉大利之兆啊!”言罢语锋骤寒,冷哼道:“何况现在南疆还是我柳轻侯的一亩三分地儿,如果谈不拢绝对没他们什么好果子吃的。”
安德鲁似懂非懂地点头,看着我龙骧虎步地迈出门槛直奔议事厅。
我乍入厅门,目光就落在桌旁端坐的数人身上。他们泾渭分明地分成两大阵营:西首空着主位,第二个坐席开始依次是麒麟、库索、欧鹭忘机三位南疆重臣,东首坐着四位身份尊贵的客人,背后站着两名锋芒毕露的青年将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充满了宽容、温和、睿智、冷静气质的年轻人。
他身材傲岸挺拔,四肢修长粗壮,宽广的高额,斜斜的奇长的浓黑剑眉直连鬓角,一双仿佛洞彻世情的晶莹剔透眼神,拥有一种震撼人心的强大魅力。
那赫然是我最敬畏的敌人之一——秦五。
由于今天场合特殊,所以着装也非常正式。只见他身穿一袭明黄滚龙袍,头戴一顶八宝珍珠冠,双脚蹬着一双厚底牛皮官靴,配合着那副英俊相貌和健硕身材,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