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万朵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我打定主意后,定睛瞅了瞅龙鹰川,可怜他也是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的傻瓜蛋,就挥挥手吩咐他退下了事。
沙穆必恭必敬地请示道:“魔师大人,您看需不需要吾等亲自出手,将那小子纠出来?”
我好整以暇地摆摆手道:“勿急勿急,现在出手就算抓到了那小子,其他小鱼小虾也闻风逃得一干二净啦!我要的结果是一劳永逸,再不需为这些嗡嗡乱飞的苍蝇蚊子所困扰。嗯,你们派人先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若发现情况不对头就马上通知我,再点齐兵马消灭他们。”
我停顿了片刻,继续道:“眼下最重要的是格米亚大学的搬迁,以及商会加入新月盟的事情,另外你们再仔细查查看,还有没有关于深蓝实验室的资料,尤其是与格米相关的。说实话,我麾下功力臻达魔将水准的高手不少,如果能够获得更多的格米,或者通过他们遗留的资料能够自行制造格米的话,对于空军力量来说,将有无与伦比的巨大帮助呢!”
三人轰然应是,不过从他们的眼神中我瞥见了希望渺茫四个字,看来只能祈祷慕容无忧的天才禀赋再次发挥作用了。
辞别三魔将返回死亡竞技场时,卫昌黎已经急得上窜下跳,再稍晚一点就准备回去点齐夜叉卫来把整个“血腥玫瑰”酒吧翻个底朝天寻找我老人家了。
当他看到我安然无恙,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小声嘟囔道:“老大,您要是去泡妞了,也预先跟小弟说一声啊,这么搞下去早晚会出差错的,刚刚我真就忍不住快要发飙了!”
我没好气地笑骂道:“泡你个头,老子是去办正事,而且还收获不小呢!嗯,天快亮了,咱们赶紧打道回府,还有一大摊子事儿等着我料理呢!”
卫昌黎答应一声,蓦然把一大堆镶嵌钻石的白金筹码递给我,沉声道:“这些钱俺得还给您!”
我微微一愣,奇怪地瞅着他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说好了是分红嘛!”
卫昌黎老脸一红赧然道:“嘿嘿,刚刚俺一个人在这儿等您的时候,终于想通了一件事。钱这个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积攒那么多放在身边有什么用啊!老卫我没啥嗜好,吃喝嫖赌样样稀松,光凭以前的老本,以及您给俺发的每月薪金就足够生活得很好啦!呵呵,岂止如此,以后就是娶了老婆,生了一大堆子女也足够开销啦!所以俺打算把这笔钱还给您,就当是给南疆军的军费吧!另外俺提到过的那批红货,起出来后也打算全部捐献给政府,用于造桥修路什么的,算是俺卫昌黎给高唐百姓的一点补偿吧!”
我狠狠地擂了他肩膀两拳,赞叹道:“好汉子,我柳轻侯果然没看错你!那些金银财宝算得了什么东西,男子汉大丈夫生于世间,要么流芳百世,要么遗臭万年,总得做些让人永远都忘不掉的大事才没白活这一遭啊!呵呵,跟着我好好干吧!我绝不会让你失望哩!”
夏日的清晨,一阵阵轻柔的和缓的小北风,飘出葫芦山谷,掠过赞高江面,把果园里的香味,把大江上的波浪的清凉,一丝丝、一股股地吹送进江北岸的凌云城,渐渐地,城里的暴热和喧闹消歇了。街道旁的白杨、垂柳,庭院中的丁香、海棠,也全从酷暑的困倦中醒了来。清风在绿叶间簌簌流动,花香在屋檐下悄悄飘荡。一切都是惬意的、宁静的。整个沿江排开的小城,如同一个仰面静卧的巨人,正用它全部身心去感受晨风的恩泽,去尽享风中那淡淡的幽香和湿润的爽意。
禹启宫西院希娅湖南岸边,我、海妍璧、卫昌黎三人聚精会神地瞄准着五百步外的三块六尺见方的灰黑色标靶,手里分别扣着一架“彗星”式巨型投石机、一门“风云”式重型弩炮、以及一挺“镰刀”式重机弩的机括,静静地等待着命令。
“预备——开始!”南疆工部司副司长马玩一声令下,刹时间“呜呜呜!飕飕飕!突突突!”漫空厉啸,标靶表面立刻火星四溅铮铮乱响。
经过整整一轮轰炸和射击后,马玩大声喝道:“停!”
三人应声停下手来,跟马玩一起走至标靶前观看战果,却愕然发现它们除了表面有些坑坑洼洼的小白点外,不论是石弹、重箭或利簇都未能造成任何稍大的损伤,不禁啧啧称奇。
我赞叹道:“马大人,你研究出来的东西很了不起啊!用它建造的城墙和堡垒足以防御当今各国列装的主流武器啦!嗯,你详细说说这究竟是何稀罕的玩意啊?”
马玩黝黑的脸膛上本露出一抹憨厚朴实的笑容,忽然受到最高领袖的大力褒奖,立时略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