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漏出了甜美到无法忍耐的动人声音来。
“哦,好好,刚刚在宴会厅内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我急切地巡游著张好好丰满白嫩的娇躯,梦呓般说道:“你……你是那么遗世孤立、风华绝代……你的气质倾国倾城,让人不得不甘心情愿地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我挑拣着世界上最美丽动听的情话倾诉着,期盼张好好能够早一点放弃心防让我攻陷,要知三倍的“胭脂泪”可不是说笑的事情,时间晚了足以将人烧干吧!
“不……不行……求求你……人家……人家不要……」张好好低沉而含糊的喘息著,心底产生了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惧和期待的矛盾心理,此时此刻,恐怕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真实的想法了。
“嗯,给我……给我吧!我会很温柔地对你,一点都不会痛……啊,我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我语无伦次地诉说著,把张好好的短衫纽扣一颗一颗的解了开来。敞开的衣襟下,雪白的胸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诱惑着我的眼睛。我毫不犹豫地把手从内衣边缘伸了进去,用力的抓捏住了浑圆绵软滑腻的乳房。
胸前敏感的禁区被袭,剧烈的刺激使张好好一下子就融化瘫软了,她像是待宰羔羊般驯服了,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原本是推拒著的双手,此时反而绕到了我雄厚的背部,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衣襟,不断颤抖的身体主动的靠了上来,好让我更加顺手的玩弄自己的挺拔玉峰。
可是,当张好好闭上了眼睛,期盼著事态的进一步发展时,我却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没有继续再吻她、再抚摸她了。我只是依旧抱着她,同时捉住了她的一只柔荑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摩挲著,嘴里反覆的重复道:“好好,我不能趁人之危,你……你被秦大下了‘胭脂泪’,我不可以在这种情况下得到你。”
其实,在青楼楚馆生活了十多年的张好好焉能不知此刻自己身体的异常,只是眼前恰好是自己心爱的男子,所以故意装糊涂罢了。现在闻听我毫不掩饰的直白,即使是早被磨练成功的铁石心肠,也不禁霎时动情流下热泪。她一言不发的把我的头紧紧搂在丰满且弹力十足的胸前,轻轻地摩挲著那浓密的黑发,用无限柔美的嗓音道:“傻瓜,人家知道着了道的……唉,现在这个姿势好难受,你把人家放到床上吧!”
外面天快亮了,我怀著复杂忐忑的心情,把张好好抱到了床榻之上。从门口到床榻的几步路,乃是我这辈子走过的最漫长的旅程,心底真后悔刚才为了装正人君子给自己设置的无形限制。
“他奶奶的熊,这不是自己没事找罪受嘛!直接剑及履及,把生米煮成熟饭后再解释也不迟啊!现在可倒好……”我暗暗嘀咕着,终于完成了搬运的差事,却厚着脸皮不松手。
张好好仿佛并未察觉似的,任凭我那么情人般亲密地搂抱着。片刻后,我见她俏脸上毫无愠色,干脆大着胆子张开双臂把她带到了怀里,不停的吻著她的双唇。结果张好好只是象征性地回避了两下,就温顺的软倒在了我强劲的臂弯里。她微微仰起粉脸,湿润的红唇甜的像是棉花糖,被我的大嘴完全覆盖著,神色娇羞而迷乱,表情动人到了极点。
两人热吻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彼此分开。
张好好体内的“胭脂泪”发作得更厉害了,双颊火一样艳红。她和衣躺在我舒适的怀抱里,轻轻闭上双眼,只觉得脑子虽有些沉重,神智却异常的清醒。从她被眼前这个男人抱在怀里那一刻起,不,也许应该说是从她看到柳轻侯第一眼起,她就已隐隐约约的预料到,未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对这一切,她心里既感恐惧,同时又充满了期待。眼下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近在咫尺的那个男子身上,听天由命般的、静静的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那一刻终于来临了,他的呼息渐渐急促起来,小腹下突兀的矗立也更加雄壮强劲了。张好好全身的每一条神经也全都绷直了,她紧紧地闭著眼睛,长长的睫毛轻微地颤动著,俏脸红得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她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想像的出,有一双疯狂的眼睛正在贪婪的注视着、欣赏著自己嫣红的粉脸,动人的表情和曼妙玲珑的身段。等到那股炽烈的气息慢慢的、一往无回地凑近时,张好好知道,一切都已经不可避免了,守护多年的童贞即将远去,自己马上就要从青涩少女变成成熟少妇了。
正思忖间,那片灼热的吻突然就落了下来,像雨点一样落在了她光洁的额上、唇上和颈上,呢喃著舔住了她圆润的耳珠。一只宽厚的大手在她肩头来回的游移,那温柔的抚摸,就彷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