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对手呢!”
我不禁哑然失笑,识相地默认下来,并不出言谦让,否则跟她意见相违,这妮子定然不依。
跟在秀儿身后的完颜瞾,也走了过来,和我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时艨艟、曹魏、龙刚简等将领们,也纷纷上来祝贺。
其中曹魏因不但未能截住敌骑,反而损兵折将,难免心里耿耿于怀,面露不愉之色。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据我观察他们应该是勒·路西法麾下最强悍的兵马。更负有特殊使命,所以才会加倍玩命,即使是我在猝不及防下指挥铁血卫迎战,也是拦不住的。唉,别想太多了,把阵亡的兄弟们好生安葬吧!”
曹魏脸色好看了许多,但是心情仍很沉重,待要领命离去,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主公,我们捉到了几个俘虏,其中还有一个似乎来头不小,可惜嘴巴太严,什么都不肯说!您要见见他吗?”
他这么说除献俘外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借我之手撬开敌人的嘴巴。要知我能阅读别人记忆的本领,虽然从未告诉过别人,但任何俘虏落在我手里都会泄尽家底,却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大家都非常钦佩我逼供的手段,因此把顽固的俘虏推给我,也算一个不成文的惯例了。
这场战役先败后胜得来不易,虽未能对恺撒军造成根本的伤害,但若晓得了敌军突围的真正目的再向笑花城内散播出去。却能严重打击对方军民的士气,减少攻克笑花城所需的时间,目前来说至关重要。
眼下我正愁无法探知勒·路西法的确切想法,听闻曹魏抓到个大人物自是高兴之余欣然笑纳了,命他马上送到帅帐去候着。
又处理了几件杂务后,我伸个懒腰,道:“参战部队都去好好睡一觉,防务交给艨艟负责,大家散了吧!”言罢悄悄传音道:“瞾,你到帅帐来找我!让秀儿去跟银翼龙王玩耍吧,我看这妮子片刻也离不开它了。”
完颜瞾俏脸立即嫣红,默然无语。
秀儿则在接过我手中的缰绳后,牵着银翼龙王钻进人群,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根本无需多费唇舌。
下一刻,我已迈步走向帅帐,耳畔才传来完颜瞾蚊蚋般的声音道:“王爷有令,瞾怎敢不从。”
我微笑道:“你不要误会,我是想聊些正经事,绝对不会象昨晚般唐突佳人啦!”
完颜瞾嗔怪地瞪我一眼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着痕迹地跟了上来。
两人先后步入帅帐,尚未坐下,门外就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接着两名新月卫架着一个恺撒军大将服饰的俘虏告进。
那人中等身材,看起来二十六、七岁年纪,发髻散乱,从敞开的战袍清晰可见胸前纹着一条黄金巨龙,下身马裤破皱不堪,皮靴也遍染血污肮脏之极。他的两手十指均血肉模糊,双腿也根本无力走路,只是晃晃荡荡地拖在地上,显然已被曹魏大刑伺候过,能挺到现在不招也算是条硬汉子。
我不动声色地靠近俘虏,没有多余废话,直接深深地望进他黯然悲哀的眼睛里。
刹那即永恒,转瞬间,我已得到了想知道的全部资料,挥手道:“此人是条硬汉,永远不会招供的,拉下去砍了吧!事后将其好生安葬!”
那人显然未料到我会一句话也不问,就下绝杀令,身躯剧烈抖颤了一下,旋又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认命了。
我暗暗冷笑道:“嘿嘿,你还以为死得很有价值吗?若知道我已获悉你心中深藏的所有秘密,不知又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俘虏被带了下去,我凝神整理了一遍刚刚获得的资料。
“暴辰绿,二十七岁,黄金龙战士,昭烈伯,‘银蛇营’副指挥官,风云历八一一年十二月五日晚奉圣旨护送使团突围,使团成员有已故摄政王的副官侍元帅阿巴来萨、大内总管勾台符、大内副总管夫蒙灵、新任礼部尚书兼勒·路西法的情妇赛西亚,此行使命是向西南诸侯发布勤王令……”下面的细枝末节已引不起兴趣,我被上述内容完全吸引住了,真没想到随便一击,竟然网到了恁多大鱼,虽然都是死的,但若活用起来,对眼前战事的帮助可谓不止一点半点啊!
想到这儿,我马上伏案奋笔疾书,把脑中资料详详细细地记录下来后,让新月卫交给龙刚简,命其想尽一切办法,最大限度地在笑花城内传播,把敌军求援失败的绝望消息弄得家喻户晓。
我正酬躇满志,完颜瞾又递来一封锦上添花的金雕传书。
那是新月卫在我措辞传单内容时交上来的,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