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您能另选贤能,属下定当全力辅佐。”
我一拍扶手,哈哈笑道:“先生指的是赖久尔他们吗?”
火源洁道:“是。还有恺撒道宗,唉!”
我沉吟不语,好半晌道:“夜宴后,我会去拜见天尊,相信以她老人家的深明大义一定不会成为你施政和改革的阻碍。何况,我会嘱安德鲁协助你,凭他大日贤者和天尊继承人的身份,道宗各派怎都要给点面子哩!至于赖久尔他们嘛,毋庸担心,我已有计较。”
火源洁愕然道:“主公的意思是?”
我洒然一笑,淡淡道:“夜宴时自会分晓!”
火源洁欲言又止。
我微笑道:“先生是否想问我,既然风云帝国已四面楚歌,为何不好好经营恺撒,待秦室更虚弱时才出兵?”
火源洁道:“这只是其中一个问题,另一个问题是想问主公,与关山月决战真有那么重要吗?”
我抬手轻压御案,淡淡道:“为何你想知道?”
火源洁坦然道:“够资格与主公决战的高手,天下屈指可数,我虽无缘见过关山月。却可从苏小桥推想他的可怕,这才忍不住好奇一问,主公不觉得太冒险了吗?”
我目光落往隐没在左腕的黑暗图腾,摇头道:“我着急入京的原因不是为和关山月决战,但我确曾想过要算清旧账。若非老关一直龟缩在皇宫大内,我早就把他做掉了。哼,剑神算什么玩意,卑鄙小人的自夸罢了!关山月至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随时找上门来,却让我苦候经年不至,太令人失望了,直到最近才像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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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源洁听得肃然起敬,世上敢如此评价剑神者,恐怕也就主公一人了。可他不是大言不惭,而是有无数辉煌战绩证明。也许就算关山月亲至,亦难以反驳吧!何况对已突破武道极致,进入神魔之境的主公来说,根本无人能从蛛丝马迹掌握到他的深浅,因此怎么说都不嫌过分。
我沉默半晌,苦笑道:“先生莫再劝阻,轻侯实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火源洁愕然道:“天下间竟有人能令主公去做不愿做的事情吗?”
我叹道:“这有什么稀奇?南疆军、风云百姓,还有艾丹妮……许多人都可以哩!我不能眼见他们流血牺牲,所以甘愿以一己性命赴险去力挽狂澜。”
火源洁一震道:“原来如此!主公悲天悯人,真乃救世主也。”
我没有回应他的赞誉,回到先前的话题上,道:“我貌似送死的入京行动,实际上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危险。首先朝廷敢不敢冒着失去民心的危险,杀掉南征最大的功臣,就是一个未知数;其次如何杀,单挑老关不是对手,群殴我有绝对把握冲出重围;再次朝廷内部就秦九登基一事,已分裂为独孤家和苏家两派水火不容,苏小桥曾当面求助,此点大可利用;最后外有新月盟,内有艾愁飞为首的中立派,加上我军新胜导致的其他因素变化,此行大有可为,说不定无需大规模战争,即可定下乾坤。”
火源洁恭声道:“主公英明,一席话教源洁茅塞顿开,不过世事无常,攸关生死的大计仍需慎重啊!”
我别过头来凝望他半晌,微笑道:“先生在装傻,这些事都摆在明面,凭先生的智商焉能不知?嘿嘿,先生算过了,晓得我入京凶多吉少,所以才一直点醒,对吗?”
火源洁愕然道:“源洁不懂主公在说什么!”
我知他不敢泄漏天机,遂岔开话题,充满霸气地道:“请先生相信,天下只有我柳轻侯够资格统一深蓝,所以入京之行一定会圆满成功的。贼老天的预示让他见鬼去好了,我命由我不由天!至于恺撒事务我和南疆诸君皆不宜直接插手,必须由你想办法一一解决。还有其他事吗?”
火源洁心悦诚服地道:“源洁怯懦,没有主公那么自信,有些杞人忧天了。恺撒事务全包在源洁身上,绝不会让主公失望。源洁回去后,立既着手制定计划施行!”
我仰天笑道:“好!这才像是我的军师,其他的事你不用分神去理会,我自会在入京之前,为你扫清所有障碍。”
帝国历八一一年十二月六日黄昏,天寿宫寝殿衣帽间内。
我望着满柜的服饰,愁眉苦脸地道:“这么多?”
完颜瞾露出可迷死人的风韵,微笑道:“不止呢!你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旁边那些柜子里都是哦!皇家礼仪繁密,等级森严,皇帝在何种场合穿何种衣服,都有正式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