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平时不好酒的。”
阎锡山也说道:“军中饮酒是大忌,这个道理我们懂的,以后不会再在军中豪饮。”
“你们既然明白这个道理,我就不罗嗦了。”
赵北上上下下打量两人几眼,满意的点了点头,赞道:“军姿站得不错,这才是职业军人的做派,看起来你们在日本留学是下了苦功的,这军事素质想必也是不错的,如果你们想从军报国,我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
两人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李烈钧朗声说道:“只要总司令肯收留我们,便是做个排长、连长,我们也绝无怨言!”
“那就屈才了。”
赵北摇着头,指指身后跟着的那两人,说道:“这两位也是革命同志,只不过他们不是耍枪杆子的,他们耍得是笔杆子。这位是汉阳兵工厂的刘督办,那位是沈总办,他们虽不扛枪,可却是我们革命军队的顶梁柱啊,没有他们的辛劳,就没有革命军的枪炮。”
刘庆恩与沈凤铭连忙谦逊一番,稍微与阎锡山、李烈钧寒暄之后,便将注意力转移到那几颗地雷上。
“总司令,这地雷我们已实验过,甲、乙两种外壳较为合适,其它的外壳均不能满足要求。”刘庆恩说道。
“你们是专家,你们决定,我只是给个参考,给个建议。”赵北指指签押房里的那些椅子,示意众人坐下说话。
坐下之后,沈凤铭问道:“总司令,卑职有些不明白,这种所谓的‘定向雷’纯以小铅丸杀伤敌军步兵,而且主攻下盘,虽然杀伤范围广,但几乎炸不死人,另外,这种地雷不能隐藏埋设,不知能派什么用场?”
“这是特种地雷,用途当然不是很广。”
赵北摇了摇头,瞥眼望见阎锡山和李烈钧也是同样不解,于是向两人问道:“伯川、协和,你们上过正规军校,对于外国军队的军事条例和作战规则都很了解,那么我问你们一句,如果你们是外国军队的士兵,在战场上同袍负了伤,你们会不会丢下他们不管不顾?”
两人摇着头。
“一般情况下不会丢下伤兵不管,将心比心,若是自己负伤,肯定也不愿意被同袍弃之不顾。”阎锡山说道。
“而且如果丢弃伤兵的话,对于部队的士气也是打击,非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伤兵是必须照顾的。”李烈钧补充道。
“那么我问问你们,你们看得出这种‘定向雷’的作战目的么?给你们个提示,这种地雷里装着上千粒小铅丸,一旦引爆,这些小铅丸就会向一边抛射,呈扇形展开,单面杀伤。”赵北有心考考两人。
两人各自看了对方一眼,阎锡山沉吟不语,李烈钧犹犹豫豫。
赵北笑了笑,说道:“尽管说便是,军人就是应该干脆利落,果决勇敢。”
李烈钧说道:“依我之见,这种地雷似乎就是专以炸伤步兵为目的,不求杀多少人,只要把人炸伤,不能行动了,便达到了目的了。而且,这地雷只炸伤不炸死,对于老兵的震慑力更强一些,在战场上,老兵未必怕死,但怕被打成残废,老兵一惧,新兵自不必说。”
阎锡山跟着说道:“若是炸死一个兵,部队不过是失去一个兵员,但若炸伤一个兵,至少还需要分出一个兵照顾他,若是伤得厉害,用担架抬的话,一个伤兵就需要两个兵照顾,如此一来,无形之中就使敌军失去了三个兵员。不过,这种地雷似乎不便隐藏埋设,用途有限,依我之见,这种地雷只在某些防御战中有些用处,派不上大用场。”
听两人说完,刘庆恩与沈凤铭都是倒吸口冷气,这才意识到那定向雷的险恶之处。
设计出这种地雷的人又该是多么的阴险啊。
当下两人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望总司令一眼,毕竟,这“定向雷”就是总司令“设计”的,两人都怕自己的眼神不对,触了龙须。
赵北问阎锡山:“那依你之见,这定向雷怎么布设为妥?”
“树林,草丛……墙角,门后。”阎锡山说道。
“不错,不错。你能想到这些使用场合,已是很不错了。”
赵北站起身,挑出那两颗合格的地雷,交给刘庆恩和沈凤铭,说道:“这种地雷可以少量制造,优先提供给特战营。当然,目前的首要任务是制造步枪、弹药,地雷倒不是最急需的军火。”
刘庆恩与沈凤铭识趣的站了起来,捧着地雷告退,不过走出门后就把那地雷样品交给助手拿着,这种武器实在是阴险,两人不愿多沾。
“义仁,将那些军官和参谋带过来。